郝强前几次的选举都胜出了,一来他在村里人脉多,二来也没有谁愿意来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地方当村官。
这次情况不一样了,李向阳没被吓走,又留在了村里,现在又整了个开山修路的项目,村里头郝强人心尽失,郝强真是黔驴技穷了,这不赶紧的找胡媚儿想办法。
郝强发现家里大门锁着呢,郝强蹲在门口等着。郝强这一等到好,一直到天黑也没回来,郝强气的不得了,又饿的不行,起身去了外面吃了碗面,回来接着等,郝强又急又气,暗骂着,这个骚娘们又他妈的上哪放水去了。几天没男人,屁股的眼儿都跟着刺挠。
郝强等着等着,靠着门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胡媚儿才回来。郝强见胡媚儿起来了忙起身,等着胡媚儿开了门进屋,郝强沉着脸一言不发。不用问也知道,胡媚儿又出去找男人了,大清早的看胡媚儿回来的样子就知道,头发蓬松,脸上的粉扑的都掉的差不多了,口红也在嘴唇外面画了花,衣服还有些不整,显然早起穿的比较慌乱。
男人都是这样,允许自己在外面‘放火’,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家里面‘点灯’,何况郝强的心胸本来就不够宽广,看见胡媚儿这副模样气的牙都痒痒,要不是顾虑着自己选村官得靠胡媚儿,郝强现在早就大嘴巴抽这个贱货了。
“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回来了!”胡媚儿看见郝强的脸色就知道郝强不高兴了,但胡媚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点都不在意郝强的脸色。
“坏你好事儿了?”郝强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我好事多着呢,你想坏也坏不了!”胡媚儿媚笑。
“你他妈的天天跟着老爷们屁股后面找干,你就不腻歪!”郝强开骂了。
“你他妈的在村里天天祸害人时腻歪不?”胡媚儿毫不示弱。
“你个贱货,大队的拖拉机,你看你那一脸欠操样?”郝强见胡媚儿回了嘴,气的此刻也顾不上来找胡媚儿是有求于她了,撕破脸的大声骂着!
“你又不是不贱,你他妈的那个村官还是老娘操出来的呢!”胡媚儿最记恨人家说她是大队拖拉机,也开始戳郝强的痛处。
一提村官郝强如同受潮的娘们似的哑了火,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里喘粗气。胡媚儿见郝强不言语了,也不骂了,自顾自的当着郝强的面拉开衣柜就开始tuō_guāng了换衣服。其实胡媚儿是想找个台阶给郝强和她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了,吵过了也就算了。
胡媚儿tuō_guāng了衣服蹭到郝强身边,郝强看都没看胡媚儿一眼,这让胡媚儿意识到,郝强是真的有问题了。
胡媚儿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整个人长的就及其狐媚,加上性格上的浪荡,连走路都一腰三颤的,配上她那水蛇腰和小身段,不知道迷死了多少村里的小伙子。现在的胡媚儿虽说是上了年纪,脸上的容貌也需要厚厚的粉底来遮盖,但是这身段还是不减当年的,依然很有底蕴,风尘劲十足。
胡媚儿光不醋溜的蹭着郝强,郝强也不给她个反应,只是耷拉着脑袋不言语,胡媚儿难免不往坏处想:
“郝强,你该不会连嘴都阳痿了吧?”
“老子是不是阳痿舔了你就知道,今天老子没心情!”郝强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到底是咋啦!跟猪羔子窝圈是的,也不言语!”胡媚儿问道。
“老子的村官要保不住了!”郝强叹了一口气说道。
“到底咋回事,你到是说清楚啊!”胡媚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光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郝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嘎拉哈村和李向阳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胡媚儿,讲到最后憋屈的竟然红了眼圈儿,这让胡媚儿很是吃惊,郝强就是自己侄儿死的时候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竟然被一个后生娃子欺负成这样,胡媚儿一阵心疼啊。
“郝强,你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胡媚儿安慰道。
胡媚儿想着这件事儿能找谁,镇长是肯定不行了,当初任命郝强的镇长早就退了,现在的镇长不到四十岁,是标准的新来的,根本不吃自己那一套,找他肯定是说不上话儿,想来想去,她有了主意,你不是开山吗?你不是有开山审批吗?那我就找你审批的胡处长,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郝强,要不这样,我今天去找审批开山的胡处长帮帮忙,弄个开山手续不全啥的,让那个后生娃子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胡处长再帮你把事情弄平整儿了,这功劳就都是你的了,你在村里再活动活动,这选票不就又回来了吗?”胡媚儿和郝强商量着。
“这胡处长能答应?”郝强迟疑的问道。
“老娘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男人,办不成的事儿!”
胡媚儿顺势就坐在了郝强身上要解郝强的裤带。
“你赶紧把老子的正事儿去办了,成了老子让你乐三天!”郝强一把扯下胡媚儿说道。
“你个死老爷们,就知道让老娘办事儿!”胡媚儿不情不愿的起身换了衣服,去梳洗打扮。
都收拾妥当了,她又成了那个浑身骚浪的半老徐娘,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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