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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水里打捞上来一具可怕的尸体,这事说起来有点邪性。照说,眼前的这条河应该不算是一条太大的河。如如站在河边如此估摸着。这河水也并不宽,流速也并不快,从外观上可以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一条支流性的小河,只是不知道它发源于何处,又流向了何方。如如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于是,她就带着满腹的疑惑去问询那作为此次探险的向导的祥子。这一会儿,祥子正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在给那些背上负重的小矮毛驴子们喂饲料。
由于驮了不少东西,那些本来就矮的毛驴子们,看上去就显得更矮了,要比平时又矮了一截。如如当下从小河边走到了祥子的身旁,然后转过头来指着那条小河,问祥子道:“祥子,这是一条什么河哪?”祥子拍了拍一个毛驴子的脖子道:“这条河叫岑河,它是小石河的一条支流,而小石河又是长江的一条支流。山山水水就是这样给联结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祥子的话语里似乎透露出某种玄机。
不过,这个时候,如如不想跟祥子深入探讨这方面的问题,她只想把眼前这条小河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就可以了。“岑河?岑河?”如如喃喃道。她觉得岑河这两个字好熟悉,好象前不久还听说过,于是,在记忆里翻找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岑河?祥子,我记起来了,就是前几天,那个庙兴村的赵丰村长还曾经跟我提起过岑河,说是你们当年做知青的那个时候,你和成哥他们还经常在岑河里游泳抓鱼呢,当知青真是很有意思啊,还挺……”说到这儿,如如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了,她就借故拖了一口长气,尔后又接着问道:“祥子,我是想问问你,这条岑河是从哪里发源的呢?”
祥子此时又拍了拍另一头毛驴子的脖子,看祥子那个样儿,如同是在检阅着自己的部队和自己的士兵。稍一思忖后,祥子这才指着眼前的那一座又一座高高低低连绵起伏的山岭说道:“你是问这条岑河是从哪里发源的吗?我告诉你吧,这条岑河就是从这些山山岭岭里发源的,是一点一点汇聚形成的,它们全都是一股一股的山泉水……”
祥子说起岑河来,可谓是津津乐道有滋有味,可是他对那河边的尸体却一点儿都不好奇,也仅仅只是去瞟了那么一眼,然后就又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儿来了,既不去围观,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如如觉得好生奇怪。这一会儿,河边附近的那一大帮子人还在围着尸体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如如就向祥子讨教道:“祥子,这尸体该如何处理呢?”祥子淡淡地一笑道:“你们把尸体就地埋了吧,总是摆放在那儿也不好看。”如如又问道:“要不要报警呢?这里出现了死人的尸体,总该报警查一查死亡的原因吧?”祥子又笑了笑,然后又拍了拍第三匹毛驴的脖子道:“没用,就别报警了。”
尽管如如对祥子说的话虽然还不是太理解,但她还是遵照执行了。一来是入乡随俗,听从当地向导的话,总是没有什么大错。二来,是如如自己也有着她自己的小九九。她这次组织众多的群友来小石原始森林里探险,在公开的名义上是来寻找野人的,但是,在暗地里,如如私下的目的却是来查访和搜寻她祖上的财宝的。所以,如如根本就不愿意惊动什么警方,包括北极星僵尸那种吸引全世界目光的做法,如如也是极力排斥的。现在,既然向导祥子说了不用报警,那么,如如也就顺水推舟地接受并加以实施了。
此刻,如如跟祥子打了个招呼,说祥子辛苦了,先歇一歇吧,不要太累着自己了。接着,如如就离开了祥子和那一群毛驴子,来到了岑河边上,开始指挥着大家都动动手,尽快将那具尸体给掩埋了。锋芒毕露问道:“就这么给埋了?也不报警吗?也不让警察来查一查死因吗?”
如如刚想说点什么,已经有人抢先替她说了:“报什么警哪,这儿山高皇帝远,谁会管这屁事!”这是颖墟的声音。
美中不足也说:“是啊,这是在深山老林里,等警察来了,恐怕这尸体早臭了,早烂了,或者是早被这满山林里的野兽给吃了个净光。”
巴哥达开口说出来的话更绝:“既然群主如如发话了,那我们就赶快行动吧,还在这儿罗嗦个屁!烦不烦啊?”说着,就从那探险设备包里拿出了小巧且又实用的锹铲来,开始在河岸边山坡上一处略显平坦的地方挖掘起来,那个地方靠近一棵大树,在山石之上覆盖着那么一些土壤和草本植物,地衣和苔藓等生长得很繁盛,在这地方挖起坑来,并不是那么太费劲。
巴哥达一旦带头响应群主的号召动起手来,那么,其他的人也就都相继跟随着忙活了起来,有好几个小伙子都像巴哥达那样挥动起锹和铲,大伙共同挖掘着一个可以埋人的深坑,以便好将那具尸体给安葬了。在此期间,群主如如还在旁边说起了激励大家的话:“这人死了,就得给埋葬了。俗话说,入土为安。咱们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尽管这是一具无名尸体,又与我们大家素不相识非亲非故的,但咱们还是要把给他埋了,不能让他抛尸野外。埋了他之后,我们还要继续上路,去寻找野人和……”说到这儿,如如猛然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儿说错了话,铸成了大错。当如如刚才说到忘情时,她差一点儿就说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那就是寻找她祖辈的财富!幸亏如如及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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