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虚弱到极力隐忍却面色如酡的似一副随时晕倒的模样便跪坐一旁,磕头念叨:“夫人啊,您这身子经不起这马车的颠陂,倒不如让老奴讨了差事去办。”
陆芜只觉胸间似有万斤秤砣挂其肝胆,不得呼吸,喉间隐有甜腥,吃力地端坐在内,挥挥手惨淡一笑道:“眼下便到了,无碍。”
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这金漆隶书“芷兰汀”三个大字。门前立着一对庄重威武的雄狮,一排红灯高挂在这雕梁画栋间,却是这檐廊下却是三步一盆摆放着当季芬芳浓郁而开的紫罗兰,更衬得这“芷兰汀”大雅大俗起来。
仁者见仁。
眼尖看门小厮倒是长得颇为眉清目秀,笑看来客,伶牙俐齿,正是八面玲珑。
见着这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儿,便麻利地搀扶着陆芜进了院内。
“芷兰汀”咱们这地可不似其他风月场子,不拐不卖,正经人家呢,实话不瞒夫人,绕是您来了,咱们这当家花魁也得退避三舍呢!!!”
不待陆芜发火,跟随一旁的王婆子倒是忍不住一把扯着那小厮耳朵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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