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才明白过来:“你是说昨天煮的牛肉?”
“嗷呜……”小正太兴奋的开始狂摇尾巴。
郑斐笛才意识到,昨晚不止小正太没吃,她也没吃晚饭就睡了。不过还好,她没在家里看到那个裸男了。
简单地给自己弄了点早餐,又把狗粮端给不怎么开心的小正太后,郑斐笛检查了一下家里“失窃”的状况。
可一圈看下来,郑斐笛并没有看到家里有什么东西丢了,连看起来就很贵的郑爸爸收藏的唐三彩都没动呢。
而且,昨天那瓶神奇的风油精也重新静静的立在电视柜上了。
什么鬼,这是要来一部《致命风油精》还是《恐怖风油精》的节奏?
郑斐笛正在心里yy着不靠谱的剧情,思绪被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打断。
“喂,”郑斐笛把手里的小瓶子放下,看了眼手机屏幕接起来,“阿花啊,什么事儿?”
阿花是郑斐笛开在cbd的一家婚纱店的员工,“店长,上午桦意的人来过,说要给新戏的女一号租一件婚纱。不过来的人还蛮帅的,不知道是不是新人,嘿嘿。”
“打住,有公司会让娱乐圈新人干杂活儿么?”郑斐笛也是服气,她平时不爱摆老板架子,搞的员工们都口无遮拦的,“有没有说演员是谁啊?”
“没有,对方说要等晚上才能给结果,而且要店长你自己找他问。”这种特殊要求,还真是开店以来头一次。
郑斐笛并没有告诉店里的人自己是桦意的股东,事实上她们一家人一直都是很低调的,所以桦意高层之外很少人知道。
她毕竟很少参与桦意的事情,除了知道旗下的一些演员之外,幕后根本是一无所知。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来人到底是谁,郑斐笛索性也就不想了,问阿花:“那来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怎么联系他?”
“啊,有一张名片,那人说今天晚上七点钟以后都可以打给他。”就那张阿花理解无能的名片,刚刚还被放在柜台中央,被他们几个员工“鉴赏”了一番。
名片上除了联系方式之外,只有“导演x”几个字。背面更是只有一副微缩版的毕加索油画而已。
“那你直接把电话号码和名字告诉我好了。”郑斐笛说。
那上面本来也只印了这两行字,阿花照着给郑斐笛读了一遍。
“ok,好好给我赚钱去吧。”郑斐笛把阿花说的内容随手记在便签纸上,然后一副奸商的语气。
阿花:“得嘞,小的马上给您卖命去!”
挂断了电话,郑斐笛又想了会儿,还是想不出谁能知道自己也是桦意的人,也就放弃了——毕竟她还有更有趣的事情。
郑斐笛昂首阔步走到风油精的正面,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风油精瓶儿,凶巴巴的问:“喂,你是不是那个裸男?”
风油精:……
“难道是童话故事里的那种什么巫婆封印?”郑斐笛发挥自己的想象力,“那该不会也要女生的吻才能复原吧?”
郑斐笛反正也是自己在家,确定小正太还哀怨的趴在别处之后,她小心翼翼的凑近那瓶子亲了一下。
郑斐笛:……
难道是我不够美?
“呵呵,不过感觉比亲一只青蛙好多了。”郑斐笛进行积极的自我安慰,毕竟风油精也可能看着她呢。
难不成是吴阿姨来的时候亲了它,然后它闪电(《疯狂动物城》中的树懒)上身反应过慢?郑斐笛心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嘴角莫名的抽动几下。
郑斐笛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特殊的事儿。没办法了,她只好一项一项的进行昨天的程序。
首先是脚腕开始向上涂风油精。郑斐笛把自己身上还有的几个红红的蚊子包印记的地方慢慢的涂好,然后把风油精放在茶几上,一边忍着浓烈的味道一边一错不错的盯着它。
十分钟过去了。
“好吧,失败了。”郑斐笛挫败的低下头,然后拿纸巾把自己身上的风油精慢慢擦干——然而味道却挥之不去。
照镜子确定自己身上还有没有残存的液体的过程中,郑斐笛看到了自己锁骨上快要消失了的红点点,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小动作没做。
她重新拿起来桌子上的风油精,然后对着镜子在自己锁骨上连着点了三下。然而今天风油精的出口似乎特别顺畅——这迅速的三下下来绿色的液体已经流到了领口里面了。
郑斐笛赶紧去拿纸擦,结果她白色的领口还是染上了浅浅的绿色。这衣服可是新买的,才第一天穿就染了颜色郑斐笛心疼得很,只能郁闷地抓着领口不停的擦啊擦的。
“喂!”还是那个墨绿色头发的裸男,看着郑斐笛在那儿自顾自的做无用功,好心的叫住她。
郑斐笛刚才只顾着贵贵的新衣服,把风油精的事儿都跑到脑后了。这下那人突然的一声,吓得她猛地抬头,之后竟然直直的往后倒去。
还好,裸男好心的接住了她倒下来的身体,然后实施他能力范围内的“急救”。
“妈呀,”裸男的急救术很管用,郑斐笛几乎是马上就惊呼一声开始揉眼睛,“什么玩意儿,辣眼睛。”
郑斐笛忍着眼睛的不适,稍稍睁开了点儿眼睛,就看到某裸男白皙的脸几乎贴在了自己脸上。
“干嘛啊你!”郑斐笛下意识的把他推开,然后自己也迅速的站起身。
被推开的某人也不生气,自己也慢慢的站起来,面对郑斐笛站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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