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子的一举一动,以便随时解决女子所需。
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到来,青衣男子将轮椅移了移,让女子面对来人。走近,冰释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展皓的未婚妻。
这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女子,眉若翠羽,肌如白雪,齿如含贝,发如飞瀑,微微一笑犹如晨曦般让人心中一亮,但冰释还是觉得,她的笑容应该更加明媚些,是双腿的原因减了她笑容的温度吗?冰释胡乱猜测着。
展皓上前,半蹲凑到她的跟前道:“丫头,这位苏大夫医术十分高明,让她给你看看腿可好。”
冰释明显感觉丁丝弦似乎将头有微微后倾,展皓也感觉到了,微微又后退了半步,离丁丝弦远了些。
丁丝弦似乎也意思到了刚才下意识的动作不好,都不敢再看着展皓,只是小声说道:“晴雪姐姐的医术本就无双,也有一些御医看过。既然他们都没有办法,展大哥又何必再劳神呢?我,也习惯了。”
这时卢晴雪也走到跟前劝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能治的病多着呢。这位苏大夫可是璇玑神医的后人,大夫既然已经来了,妹妹还是让大夫看看吧,也不浪费皓弟一番心意不是。”
冰释听了卢晴雪的话,心中一叹,两本医书就做实了璇玑神医的后人身份了吗?还有卢晴雪就这么说出来,是不是许多人就这么认为呢?不过这不是争辩的时候。
丁丝弦看了一眼展皓,又看了看冰释,对卢晴雪道:“那就请这位大夫把一下脉吧。”这话一说完,青衣男子就将轮椅调整让她面对着凉亭中的圆桌。冰释想着,这是要在凉亭中把脉的意思了。展皓起身,看着冰释,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冰释微微颔首,走上前去,入座,并拿去了脉枕,看着丁丝弦微微笑道:“卢姐姐已经认我做妹妹了,丁小姐也是卢姐姐的妹妹,那我们也是姐妹了。我还有两个月就足满18岁了,不知我是姐姐呢,还是妹妹呢?”
也许是冰释笑得过于灿烂,丁小姐无法表现出自己的不愿。也礼貌的回答道:“我刚满20岁了。”
“那就又是我的姐姐了。今天运气真好,一下子就多了两位江湖侠女做姐姐,以后可没有人敢欺负我了。”在说话的过程中,冰释已经细细的把起脉来,也仔细观察了她的面色,这位丁姑娘应该是从小习武的,武功多高不知道,但是习武人的脉象还是十分强烈的,半响,冰释拿出银针快速的刺进了手臂的几个穴位,又把了脉。并问道:“丁姐姐,双腿可有疼痛感。”
丁丝弦眼神向展皓方向瞟了下,答道:“没有。”
“我需要检查一下双腿,最好还是回屋里查看一下。姐姐放心,妹妹手很轻,不会让姐姐感受到不适。”冰释不敢轻易下结论,既然是腿的问题,自然要详细检查一番,这凉亭还是有诸多不便。
展皓看着丁丝弦,似乎想要开口,又没有说出口。这两人相处的情形真是让人无限遐想啊。
这时卢晴雪又开口了:“去房中也好,大夫看病本来就要望、闻、问、切,且妹妹出来也有一阵子了,也该回房休息了。”
丁丝弦看了一圈人期待的脸,终不忍扶了众人的意,微微点了点头。这时,青衣男子推着轮椅往房中走去,冰释在后面跟着,看着这个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青衣男子推着轮椅,去了屋内,甚至将丁丝弦抱上床。这人,是谁,刚才怎么无人介绍?
示意男子出屋,冰释对双腿捏了捏,敲打一番,又细问了丁丝弦的反应,甚至金针探穴后终收手。看着冰释收了手,丁丝弦也没有问冰释诊断的结果,好像这结果她也不多期待。
冰释现在还不清楚情况,只能示意丁丝弦休息,并出了屋,展皓连忙凑上来问道:“怎么样!”连青衣男子也站在一边期待的等着冰释回答。冰释示意卢晴雪,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会诊一下吧。卢晴雪似乎心里有数,道:“去前厅说吧!”说着就在前边引路,展皓和青衣男子也跟了过来。
冰释面对卢晴雪说道:“刚才仔细查看,她的双腿应该没有导致她无法站立的病症才是。小妹不才,无法看出病因来。”此话一出展皓和青衣男子明显的失望。
“丝弦妹妹的双腿确实无法查出病因,当初她遭遇骨折,我亲自为她接骨疗伤,所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腿确实应该治好了才是。其他大夫也无法看出原因来。”卢晴雪也叹息说道。
“既然这么多大夫都看过,也许问题不是出在腿上,而是心理呢。”冰释大胆言道。
卢晴雪没有接话,很显然,她作为一名大夫肯定也知道心理作用对身体影响的巨大,估计早就知道丁丝弦的病因出在哪里。
展皓也没有说话。反而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青衣男子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难道心理的原因,会导致双腿无法站立吗?”语气急切,视乎不太满意冰释所说。
“其实人心理对身体的影响比我们想象中要大得多,好像有本书记载,一行刑人将一被行刑人关到一阴暗恐怖的囚室,四周充满着其他被行刑人被施刑时的恐怖叫声。这时行刑人将一烧红的烙铁当着该名囚犯的面,施在另一囚犯身上,让他听到和看到别人受刑时的惨状,然后蒙上他的眼睛,在他耳边暗示将要施加烙刑,但烙铁还没有近身,该囚犯就已经因为热度而感受到了受刑的痛苦,甚至有烙铁红印,这就是心理对身体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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