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当天的重磅新闻。
女明星与富商之间的轶事总是让人津津乐道,一时间各种流言满天乱飞。
何念对此大发雷霆,无处发作,次日清早叫人送了一样东西到易宅,易哲拆开一看,是份遗嘱的影印件,当年叔父的律师拿出来的那张。正是那遗嘱,让易哲名正言顺成为了易初集团的董事长。
这无论如何都不是对双方紧张关系的安抚缓和,而是警告。
易哲没告诉袁思,把遗嘱撕成了碎片扔进垃圾桶。
袁思刚洗完澡,还湿着头发就穿着浴衣出来,对着镜子化妆,她一会儿要去录制一个访谈节目。易哲走过去替她擦头发:“几点去?”
“九点。”
“这么早?”
“行程排的满,录完还有别的事。”
“几点回来?”
“我也不知道,就别去接了,如果我回来的晚,你就先睡。”
易哲抬头,看着镜子里她,她便也在镜中与他对视。易哲低头在她额角吻了吻:“刚回来就这么忙。”
“会让压力很大吗?”袁思朝他笑,她握眉笔的手不太稳,眉尾老是画歪,“你别闹我,很痒。”但她说这句话无疑是给了易哲一个鼓励,他反而亲得更起劲,逗得她笑止不住。
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说了一会儿话,约定了等袁思过几天有空,一起去做点什么,她便在他的依依不舍下出了门。
访谈节目倒是录得很愉快,主持人是个以知性著称的姐姐型人物,加上一夜之间袁思公开了恋情,难免有点小女儿态,不再像以前那样高度紧张,会对形形色色的问题都带着防备。
袁思就像刚陷入恋爱的女生,说话都带了点粉红泡泡的感觉,她自己没有怎么察觉,倒是主持人总觉得她与自己的认知有点反差,不是业界传闻的油盐不进的高冷形象。
“出道之前有没有想过像现在这样红?”
“不敢想,那时候我很绝望,”袁思说,“我是带着一种签对赌协议的心态选择这条路的。”
“这与你的家庭状况有关?”主持人问,这些事情已经不是秘密。
袁思说:“算是吧,我没有更好的选择,才走了这条未知的路。”
“易先生给了你很多的支持。”主持人也是敢问,说得十分直白。
袁思更敢答:“是的,他的一切都不可思议,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出道之前我就认识了他,缘分这种事很奇妙。原本我以为我们之间少任何一种因素都可能不会有交集,后来发现,无论选择哪条路,最后都会与他在一起。”
台下观众并不能完全听懂,却一起鼓了掌。
袁思录完节目,又跑了两个通告,等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半夜,易哲却还没睡。
他在房间里画画,画具铺了整张书桌,看来是画了很久,袁思进门的时候,画已经接近完工。
“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正好等你。”他没有放下笔,用笔刷在画面上修修补补,袁思特别喜欢看他画画的过程,一笔一笔,一个鲜活生动的生命就被铺在了纸上。
“易先生,易大师,”袁思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上,“你准备当个画家了吗?”
易哲“噗嗤”一声笑:“当个穷画家怎么养你?”
“我不要你养,我可以养你,”她认真道,“就算当个穷画家也没什么,你会活得比现在开心,如果你死了,你的画还会变得值钱,我一点也不亏。”
这些曾是前世他对她说过的。
她现在再对他说,不知道他是否还这么想。
易哲转过身,抱住她的腰,脑袋深深地埋在她怀里。
易哲还是变了。
他比从前来的含蓄,“我爱你”三个字卡在心里没有说,因为那关乎承诺,他学会了更慎重。
日本电影《白色年华》是冲着拿奖去的,赶在5月之前上了映,一鼓作气去参加了戛纳电影节。
袁思生平第一次去戛纳走红毯,她拿到了提名,心里倒是清楚胜算不大,自己这个角色不过是演自己罢了。更重要的还是去给幸田导演和栗原君捧场,栗原小小年纪没想到也在提名之列,这也许是对童星的一种鼓励。
走完红毯她才发现周梦琪也在这次出席戛纳电影节的华人之列,下了红毯聊了一阵,原来《白发银枪》停拍后,周梦琪资源一直很好,演了另一名重量级导演的电影,这次也拿了男主角提名。
“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栗原君。”袁思还引荐了这对竞争对手认识,“他是《白色年华》的男主角,一起拿到了提名。”
“你好。”周梦琪教养很好,蹲下身与对方握手。实际上他胜券在握,早就对另几个提名心中有数。
袁思又用日文向栗原介绍了周梦琪,栗原受宠若惊地连连说:“多多指教!”
周梦琪倒是欣赏她的演戏资质,正好都在场,有意要把她推荐给自己的导演林卓,他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主旋律导演,名字就是招牌,每部电影都自带关注度。正好林卓也早就对袁思有所耳闻,一通寒暄下来,似乎已经有预定她的意思。
颁奖礼即将开场,他们陆续入座,每部电影的主创人员坐在一起,他们两部离得很远。栗原遥遥地看了看周梦琪,问袁思:
“姐姐,你说,我们哪部会拿奖?”
“这个我不敢猜,”袁思突发奇想,“那你觉得,你和那位周先生,谁会成为影帝?”
她这一说,自己忽然想了起来。
在她前世的这年,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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