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长住。
她在酒店里开了个房间暂时住着,也不忙什么,像是度假。袁思偶尔也会去看她,陪她聊聊天。
顾盼看着袁思意气风发的样子,满心赞许:“你跟刚来北京的时候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
“我有吗?那么明显吗?”袁思乐道,她确实觉得全世界欠自己,“那你是因为这个才想帮我?”
“当然不,当时说看你很亲切是真的,”顾盼道,“其实我也有点私心,我看得出来,易哲很喜欢你,想私下里帮帮忙。”
“我还一直以为你和易哲之间有利益冲突,只是表面的和平,冲突总有爆发的一天……总担心到那一天,我该站在哪边。”
顾盼哈哈大笑:“那你站哪边?”
袁思不语。
前世的最后,所有的矛盾是怎么激化到至高点的,她还记得。
她与易哲互相不再信任,她与他分手,在最脆弱的时候,被徐咏晴落井下石,选择了自我终结。
顾盼看她陷入了沉思,打圆场道:“我与你开玩笑而已,其实易初的实际所有权还在我手里,易哲只是控制人,我从不着急,该着急的是他们而已。不过我想……他是个好的董事长,就让他当一辈子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整个易家都害怕你突然有一天改变主意,他们一直在想办法拿到你基金会的股权。”
“所以,我选择了与他们决裂。”顾盼说,“所以我不让我儿子姓易,这一点他们大概恨透了我。”
顾盼看着袁思,就像看着年轻的自己:“袁思,你要和易哲好好在一起,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
另一边,在易宅,同样的场景再一次上演。
“当初我就提醒过你要提防,这次顾盼正好回来我就更确定,”何念端坐在沙发里,不疾不徐地吹着杯盏里的茶叶,“那顾盼怎么可能是跟袁思刚认识,哪有刚认识的人就那么亲密,无缘无故你帮我我帮你。她们早商量好了,来骗你不当这个董事长,自己把股份还给她顾盼。”
易哲冷着脸问:“妈,您以为我要辞职,是因为别人吗?您为什么从来不思考自己的问题?”
何念尖利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你还敢跟我提辞职?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你坐上这个位置,现在你告诉我你要辞职?”
易哲道:“那遗嘱的猫腻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既然不想再听您的话,那这些您帮助我拿到的东西,我全部都要还回去。”
何念整张脸扭曲,她走到他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
易哲被打得头一偏,回过来时淡漠地看她。
“你怎么能这样看着妈妈?”何念颤抖着声音问他,她眼神里也满是无助,再要扬手,却终究没挥下去。
何念下手特别狠,她走后,易哲进了书房一直没出门。等袁思回到家,看到他左脸上的指印,一下子就全明白过来,心疼地摸着他的脸。
前世经历过这遭的时候,他也是据理力争,但是看到何念哀怨的眼神,立刻就心软下来,转眼就对袁思有了隔阂。
这一次他却直截了当,握住了袁思的手:“我们好像还没有一起出去旅行过。”
“哎?去哪里?”袁思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诧异到。
平时不是她忙就是他走不开,旅行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向陈言安报备的时候,他也一愣:“兴致这么好,要去旅行?”
“您会不会不同意?我就没闲过,好久都没有假期了。”袁思准备好了撒娇大法。
陈言安摆手:“去吧去吧,玩得好回来告诉我,我也带家里人一起去,为了你我也好久没有陪他们了。”
袁思笑着拍马屁:“那趁这次您也放个假,陪陪家人,回来我给您带纪念品。”
签证办得很顺利,他们去的是法国巴黎。
目的地之一是巴黎以西的吉维尼小镇,那里有莫奈的故居,著名印象派画家莫奈在那里生活了四十多年,用毕生心血打造了一个花园,是很多艺术从业者的朝圣地。
他们的行装很轻便,除了易哲的一套画具。他背着画板提着画具箱,活像很多年前,那个到处写生的美院学生。
如果当初没有接任易初集团董事长,他大概会好好完成学业,再继续读研,当一名普普通通的画匠吧。
袁思还是第一次坐长途航班,在机舱里她换上拖鞋,盖好毯子,再把眼罩戴上,放平了座椅,躺下与易哲手牵手,笑道:“感觉比小学生春游还开心呢。”
易哲替她把发丝捋到一旁,心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他终于不再一本正经地西装革履,穿了休闲装,整个人年轻了不少,自有一股书卷气。
“易哲,下一步试试留个长发,艺术家们都这样,自由不羁,身体在路上,灵魂在流浪。”袁思拿他打趣。
易哲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过?”
“你有过吗?”袁思捂嘴作惊讶状,“上学的时候吗,好难想象,那你现在再留一次给我看。”
手牵手聊着天,不一会儿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一觉睡醒,飞机已经快要准备着陆。
从戴高乐机场出了站,就再没人认识他们,他们大大方方地手拉手去预定好的酒店办理入住。
他们都不会说法语,好在易哲英文说的流利,一路上交流几乎没什么障碍,这次轮到他来充当翻译。到法国的第一天晚上要住在吉维尼小镇,他们找到去那里的长途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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