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已经毫无规则的跳乱了节奏,她忽然喉头一紧,有些哽咽。
“怎么了?”陆文钦问。
温柔抬头,看向信步而来的陆文钦,连海大桥离公司不算近,他这速度,是飞的吗?
“这些姨妈巾是什么意思?”
陆文钦扫了一眼温柔手中的姨妈巾,淡淡的说“怕你又记不住生理期出丑,提前帮你备着。”
陆文钦说的轻描淡写,温柔的心中却风起云涌。
所以说,之前的姨妈巾其实都是他买的?
她看着他俊逸的脸,高中时他一次次拒绝她的样子,他一次次冷落自己的样子,他冷着脸给自己套衣服的样子,他负气离开的样子,他笑她还是不知道自己生理期的样子,统统爬上了她的心头。
温柔的心咚的一声跳漏了一拍,其实他是真的也喜欢自己是吗?可是,这样的假设从来不少。她曾经因为他的吻,他的保护,他和宋连城的争锋相对猜测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可是后来,他和她什么故事也没有,她再也不想给自己希望再去失望。如果,他的心里真的有那么一刻曾经有她,也不会不给她任何解释就跑去了地球的另一端。
哪怕直到现在,他的离开也一直是个谜。
甚至,她除了陆文钦这个人以外,不知道他的一切。
“陆文钦,别说得跟你有多喜欢我似的,这种谎言,只适合骗未经世事的小孩子。”
“我敢用一辈子骗你,你敢接受吗?”
“我有什么不敢?遇见你,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冒险,还有什么比这更凶险未知的事情?”
“结婚你敢吗?”
“我敢!随时奉陪!我倒是怕你不敢!”
“求之不得,走吧!趁现在!”
陆文钦转身,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拿出一堆证件。
温柔不料陆文钦居然是个随身携带户口本的主,他右手边的那个抽屉,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哆啦a梦的口袋?要啥有啥!
“怎么?怕了?”
陆文钦一边说着,一边给胡延打电话让他备车,一气呵成,生怕晚一秒她就会改变主意。
陆文钦早都摸清了温柔的脾性,对于她,最好用的方法就是激将法。于是,陆文钦干脆趁机又加了一把火。
“你不是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吗?难道,还怕和我陆文钦打个证?”
还在陆文钦的‘趁现在’里没有回过神的温柔,好像一下子就被人踩住了尾巴。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结就结,谁怕谁!”
陆文钦对温柔的反应很满意,两人正准备出门,林云溪就抱着一堆请款单来找陆文钦签字。
“哟!二位这是要去哪儿啊?”
林云溪当年和温柔的关系非同一般,理所应当的和温柔经历了好多追陆文钦的种种。因此,私下里的时候,她比起他同事对陆文钦显得要随意一些。
“办事!”
“办事!”
二人异口同声,说完,温柔率先走出了陆文钦的办公室,陆文钦招呼林云溪放下请款单,也大步走向了电梯间。
林云溪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眉间生出了一丝疑惑,这温柔出去的架势怎么有一种狼牙山五壮士的气魄?这是视死如归啊?
胡延开着车,载着陆文钦和温柔一路疾驰,到了京北公寓2301门口的时候,温柔才忽然反应过来,“陆文钦!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已经订婚了!”
“是吗?那多不正常,你订婚了,对象又是池乔,唯一和你滚床单的人却是我?”
“还是说,你只是害怕和我结婚,所以撒了个谎?”
温柔愤恨的剜了陆文钦一眼,伸手刷开了指纹锁。和谁结婚不是结?她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决心,除了陆文钦,她没打算嫁给别人。
她做好了独身的准备,而他却回来了。并且还要和她扯结婚证。好啊!那就结啊!互相伤害啊!
“陆文钦你等着,一会儿别跑!”
温柔一个闪身,进入卧室找自己的户口本。
到了民政局,结婚的人还不少,当然,离婚的人更多。不巧的是,已经到了中午下班的时间了。
许是怕温柔又后悔,陆文钦很无耻的打了个电话,拉着温柔闪去了一边的商务部拍结婚照。温柔没有想到,自己和陆文钦的第二次同框,竟然是这种两寸要带钢印的证件照。
几分钟后,照片打印了出来,剪裁得很规则,照片上陆文钦嘴角含笑,倒是她,一副还没缓过劲儿来的表情。
回到办证大厅,原本没人的窗口来了一位工作人员。问“陆文钦温柔是哪两位?”
结婚证没几分钟就办下来了,温柔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红本。鲜红的小红本上两个人紧紧的依靠在一起,大概是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晃眼之间,她竟然觉得自己和陆文钦眉眼之间有些夫妻相。
虽说是下班时间办理的,但该有的流程还是有的,再者,民政局也想以种种繁琐的流程赚点儿其他的钱。
于是,她和他竟也宣了誓。
无论困境或逆境,
无论贫穷或富贵,
无论健康与疾病,
我们都将相守相依,珍爱她(他),谅解她(他)…。
陆文钦从未有过的严肃,再看温柔…。原谅她,她的宣誓竟有种加入少先队宣誓的即视感。
走出民政局,陆文钦晃了晃手中的小红本,“陆太太,幸会。”
温柔也毫不示弱的晃了晃手中的小红本,“陆先生,久仰。”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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