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不是该和他对战的时候,在和那男人同伙的人冲向陆文钦的时候,池乔一脚揣在了那人的腰上。
今天的人情债,他还了!结束后他会好好算算他俩的帐。
这一次打斗,让原本莺歌燕舞的酒吧停下了所有的音乐,胆小的早都跑了,留下些胆大的围了一个圈看着这一场混战,好像见怪不怪。
酒吧服务员眼看场子越来越混乱,给老板打了个电话,又叫来了所有的外保,外保赶来之后,警棒什么的全上了,这一场混战总算结束。
陆文钦和池乔几乎同时奔向温柔,扶着她,“丫头你怎么样?”“柔丫头。”
酒吧里一片狼藉,周遭围观的那圈人还未散去。温柔就那么被两人一左一右的驾着,接受众人洗礼的目光。
温柔抬眸,看向牵着她左手的陆文钦,她轻笑,“这不就是我的新婚丈夫吗?从徽州回来了?是想你的大白了?还是想你的小白啊?”
陆文钦蹙眉,总算知道她这一场买醉源自何处,“丫头,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陆文钦的语气带着商量,她一下子就有些心软了,这样的心软仅一秒,她便又在心里竖起了一道坚硬的屏障,“回去?回哪儿去?”
“别闹了丫头,咱们回家再说。”陆文钦掌心的力度紧了紧。
她用力挣脱,他便握得更紧,“陆文钦你放开我!什么咱们?什么回家?我和你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那是我家,不是咱们家,是你一直像个癞皮狗一样的赖在我的房子里!”
她一口气吐出这样恶毒的言语,什么叫做家?有爱才叫家。什么叫**?那不是滚滚床单就算了,是坦诚、是包容!
所以她发了火,因为他不的坦诚,她都没有机会试探自己在婚姻里是不是足够包容。
池乔看见她的挣扎,拉她的右手,“她叫你放手你听见没有?”
陆文钦看都不看池乔一样,顺势把温柔往自己的怀里扯了扯,两个男人各拉一边,谁也不让谁。
温柔从心里萌生一丝悲哀,一个自己爱的,一个爱自己的,在左手右手的拉扯中纠葛不断,伤不得别人,就只好伤害自己,“都给我放手,我自己离开!”
“谁也不许离开!”
一则男音从人群背后的入口处响起,温柔侧目,半醉半醒之间竟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等到围着他们的那圈人让开了一条路之后,温柔才看清来人,是宋连城。
温柔头疼,一左一右的拉扯已经够糟心了,现在居然又蹦出个宋连城?
她曾听宋连城说过他弄了个酒吧玩玩儿,可她不知道他的酒吧在临江路,更不知道他的酒吧就是绯色,再者说,她当时来这个酒吧的时候,根本没看是什么名字,若不是服务员的工作服上有名字,她连这个酒吧叫绯色都不知道。
“温柔?”宋连城惊喜,而后扫见一左一右的陆文钦和池乔,眉头紧蹙,“撒手!”
宋连城向前一步,陆文钦和池乔几乎同时把她的手握得更紧,紧到已经让温柔感到些微的疼痛。
“我让你们撒手!”宋连城怒道,同时上前推离他最近的陆文钦。
陆文钦一个闪身,绕开了他。
“你们抓痛我了!”温柔怒喊。
这一喊,陆文钦毫不犹豫马上就松开了手。
温柔的左手忽然轻松了许多,右手边的池乔也放松了手中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
他也知道她已经和陆文钦拿证了,可心里的倔强就是让他舍不得放手,如果他早就主动一点儿,或许她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哭了。
如此想来,他的心头就翻滚着一腔怒火,实在想不通,松了温柔就拽着陆文钦的衣领,“你他妈既然要和白合拉扯不清,为什么还要缠着温柔?!”
陆文钦蹙眉,大力抠开池乔的手,“那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我不会和外人解释!”
说完,拉着温柔的手放低了语气,“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跟你解释。”
池乔听见夫妻二字,心头的怒火烧的更旺,“解释个屁!”池乔拉开他。宋连城干脆趁二人对峙的时候把温柔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温柔喝得不少,本就醉的恍恍惚惚,就这么被拉来晃去,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儿就要吐出来。
陆文钦摆脱池乔的纠缠,掀开宋连城扶着她,“丫头,回去好吗?我可以解释的。”
她便是笑,有误会才需要解释,可他们有误会吗?
宋连城反应过来,反手给了陆文钦一拳,池乔怕宋连城误伤了温柔,从背后圈住了他手臂,陆文钦得以还手,宋连城又以为陆文钦和池乔成了一伙。
为了自己的脸面,宋连城愣是没让酒吧的保安插一下手,三人你打我,我打你,总之,这一场打斗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林云溪吓得蹲在一旁尖叫,唯有温柔,木然的看着这场笑话,随后,干脆抬腿离开,选了一条最黑的巷子钻进去。
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一场混乱的恶仗吸引,没人注意到风暴的引发者去了哪儿,等到三人精疲力竭之后,温柔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风拂面,温柔的酒醒了一大半,惊觉和陆文钦冲动之下办手续实在不应该,幸好,知道的人并不多,她还有挽救的机会不是吗?
她本就不该,不该放任自己的情感,几年前都没解开的结,她怎么又钻了进去?
她昏昏沉沉,脚步深深浅浅,一个趔趄,在还没摔倒之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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