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出面给于机说情。但是,纵火罪是不能说情的。而且周雨也不想给于机说情。
杀人放火,杀人放火是连在一起的,说明放火与杀人的罪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很严重!
于机的老婆没办法,也只能赔钱给周家。
墙倒众人推!
于机被抓了,他之前管的那三百亩地的租户,包括后来分到周雨这里的那些长工都跑到周逸面前说于机之前多收他们的租子。
这事儿周逸倒也听到过一点风声,但是,没具体去了解,也就没处理。现在不处理不行了,便跟于机的老婆商量,是不是拿出一部分钱来,还给租户。虽然不能全部拿出来,但是,多少是要出些的。不然不能平民愤啊。于机的老婆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拿。那心里是恨周家恨得要死。
周逸也拿出了一部分钱,返给了租户。租户们本来不是想要周家的钱,但是,周家拿出来了,他们还是很高兴的。这事就算过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过好多天才结束的。先说纵火那人被扔到衙门口那天,正是又到了庄园每月聚餐的日子。周雨的庄园规定每个月聚餐一次,就在餐厅里。费用周雨全包,还有餐后零食茶果。
顺便开个会,说一下最近的情况,有什么事也可以说说。谁都可以说,只要有问题,就可以说。
聚餐吃好后,就是开会的时间,大家都在下面坐着吃零食,喝茶,吃水果的。
周雨就把之前于光宗值班时的事说了一下,并奖励于光宗二两银子,当天晚上来看守的人也每人给了一百文。
但是,周雨郑重地强调,生命第一位,财产靠后。
“这次的奖励也并不是鼓励大家不惜生命地去保护财产,而是因为于副总管在生命没有危险的状况下,处理得当。并积极应对,敲锣叫人,而不是孤身作战。
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只要是有危险,一定要把自己生命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是现代的教育成果,周雨对生命的意义理解得很深。
“生命之于我们每一个人,都只有一次。从出生到终老,非常不容易。生病,意外,等等,各种情况都有可能让我们面对死亡。所以,我们应该珍惜生命。身外之物,要在保证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去保护。”
周雨并不是一个会说的人,她只能把自己想到的说出来。
就这些,也把长工们感动得不行。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周逸虽然比较宽松,但是他不具体管理,都是放手给管事了。
管事们肯定是要把东家的财产放在第一位的呀。如果东家的财产出现损失,管事最先要面对东家。虽然周逸不是那苛责的人,但是,没有人愿意被东家认为无能,从而质疑他的管理能力。所以,这生命第一,财产靠后的话从来也没人跟他们说过。
这次聚餐后,长工们对周雨的认知又深了一个层次。
以前很多人会感觉周雨只是一个小姑娘,不过是东家的女儿,所以可以恣意妄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今,看看她做的事,说的话,那样认真,那样真实。这样的一个好人做他们的东家,真心不错呢。
观念悄悄改变,润物无声。
而医馆里,那昏睡的人早已醒来。比周雨想的一天一夜还要早。
实际上,南宫洛在昨天寅初(凌晨三点)就醒了。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有远山美景,小河流水。还有几栋漂亮的房子。其中一栋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小姑娘。给他吃了疗伤的药,他的伤瞬间就好了。
那河水暖暖的,洗了之后全身都舒畅得很,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实际上,不是好像,而是就是。如果他马上试一下,就会立即打通任督二脉的。
可惜,这会儿的南宫洛并没有去试,就是以为做了一个梦。至于醒来,发现伤好了,他认为是这家药铺的人救了他。
当时他昏过去前,看到一个小姑娘。应该是药铺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了,看伤口都愈合了,难道很久了?
悄悄起身,没有惊动东间的人。南宫洛知道东间有人,他听到了呼吸声。
来到南门外面,发了暗号。便不动地等着。
没多久,远处飞奔而来三个身影。看到南宫洛,同时单膝点地,行礼。
“堂主,属下来迟,请责罚。”三人同时小声说道。
“是我的问题,与你们无关。”南宫洛没多说,“去查一下这个药铺的人和事,是这里的人救了我。不过,我昏迷的时间有点长。有些事没弄明白。现在是哪天?”
“离我们分开只过了三天。”
“三天?”南宫洛实在是太震惊了!那就是说,他只不过昏睡了六七个时辰?怎么可能?伤口已经好了呀!
“是,三天。”其中一人确认。
“堂主,何时离开?”另一人问道。
“时机到了,自会离开。你们先去查。查到后还来这里通知我。”
“是。”三人同时离开。
这里的事对他们三人来说真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所以很快就弄明白了,也暗中来与南宫洛说了。
南宫洛这会儿知道了救他的是这药铺,不,这里叫医馆,医馆的东家,也就是那个小姑娘。
南宫洛已经十八岁了,周雨这样十三岁的在他眼里确实是小姑娘。
三人里领头的叫流星,他回道:“东家叫周雨,住在东间的是请的掌柜,叫曲永。本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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