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听你大头说如何做城管,只是想你大头加入我的治安队,帮我出把力保证我村一方平安,直接告诉大头:
现在国内外形势都不稳定,我们村当然也不稳定,不稳定的情况下,我们就要进行严打,只有通过严打,我们的老百姓心里才踏实,所以我们村政府就成立了一个治安队,我就特聘你为二狼村第一号治安员。
你明白的,帮治安队干活就等于帮政府干活,既然你以前做过城管,就知道,帮城管干活也是帮政府干活,如何帮政府干活,你大头肯定很有经验,这个就用不着我来教你的。
从大头那炯炯有神的眼光可以发现他非常乐意::“神童,你放心,帮政府干活我可明白,一定不会给神童丢脸,给政府做事最重要的是要忠诚上司,忠诚上司就等于忠诚政府,我要拿出做城管那十八班武艺来做严打治安员。
想当年我城管那阵天天都要去街上严打,真搞不明白,越严打,心里越来劲,要是哪天城管开会不能去街上严打,我们心里很失落,好似得了重感冒般难受。
上司看我们严打热情如此高涨,干脆以后让我们天天上街严打,不分节假日,简直打得鸡飞狗跳,天昏地暗,一直打到我进去了就停。
想不到事隔多年,你神童又给我有严打的机会了,我大头这辈子离不开严打这活了,说真的,神童我很喜欢这个活,我保证一定打出风采来给你们瞧瞧!”
明天要开全村大会,我必须给乡亲们带来一份见面礼,我召集村委一班人员,再加上治安员大头,共同商讨明日给乡亲们送礼的事情,老书记说这个会由我神童主持,最后拍板由我神童来定。但是开会点名的程序还是由老书记来点,老书记说他习惯了这程序,如果会议他没有点过名,通常来讲,这个会等于白开了。
老书记程序完了,我直奔主题:“各位,明日二狼村举行隆重的村民大会,为了明日的大会开得精彩,开得及时,今晚二狼村全体治安员出动,抓捕一狼村的豆腐佬,至于为何要抓豆腐佬,下面请老书记讲讲为什么。”
村委委员面面相觑,老书记把我之前所说的豆腐佬犯了两种罪,一是搅乱社会治安罪,二是qiáng_jiān妇女罪等来龙去脉详细地给村委员们作了解释。
村委员听明白后,全部举手表示同意,但是村长伍短提出了一个补充:“我想把麻子大叔也给抓来。上回我们村委开会,喝了麻子大叔的酒,除了妇女主任没喝之外,其他人,包括我在内全都醉倒,不是一般地醉,醉倒第二天下午有人来村委找老书记,我们这伙人才醒过来。
酒醉误了事是小,问题是我们这伙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二狼村可怎么办?二狼村少了一个当头的不至于有危险,可我们整个班子一夜间没了,二狼村可绝对是扛不住的。
事后我越想越害怕,我觉得麻子大叔的酒近来肯定有问题,但有何问题呢?我又没啥证据,于是第二天还不亮我偷偷地趴在麻子大叔家后窗看看麻子大叔如何混酒。
灯光下,麻子大叔往刚刚下锅的酒缸里撒黑黑的粉,然后用一根竹棍不停地在酒缸里搅动,几分钟后,麻子大叔把酒缸封得严严实实抱进了里屋。
我终于找到原因了,当时我想进去给麻子大叔逮个正着,可一想不能打草惊蛇,我立马转身离开了麻子大叔家。所以我们务必趁这个机会抓住麻子大叔,以除隐患。”
妇女主任极力反对:“麻子大叔的酒方圆几十里都有名,别人喝了没事,就你几位喝酒醉了,就说别人的酒有问题,你们这伙男人哪一次不是喝醉了呢?只是醉的程度不同罢了。”
会计廖麻一插进话来:“麻子大叔的酒是不是有问题,谁都不敢说,但可以肯定的不是大问题,如果大问题早就出了命案。
但是我听麻子大叔说,你伍短村长常去麻子大叔抱酒挂账,无lùn_gōng的还是私的,你伍短统统一起挂账,一挂就两年,前段时间麻子大叔追你的酒钱,你不但没有一句客气话,反而跟麻子大叔争吵起来,气得麻子大叔急急来找我,说往后我们村委买酒,现金直接给麻子大叔,不能让伍村长转交。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提出麻子大叔的酒有问题,未必有人信,反而让人感觉到你伍短在打击报复。”
老书记看看我,一言不发,想让我亮亮态度。这个问题上我是必须要表明态度,这是我的职责:“各位,最近几年我国食品安全已经到了十分危急时刻,所有老百姓无论贫穷,富贵,无不担心从上口进去了从下口出不来,弄得人人自危。
麻子大叔的酒是否安全不能因为没死人就判定他的酒就是安全的。我们也不能认为伍短欠了麻子大叔的酒钱,他举报麻子大叔的酒有问题就不合常理。
很浅显的道理,一个小偷逮住了一个抢劫犯,我们不能说因为是小偷逮住的,所以被逮住的人就不是抢劫犯。当然,伍村长不是个小偷,只是赖账鬼而已。”
老书记点了点头,神童说法有道理,但是我们定麻子大叔何种罪呢?
我毫不犹豫地拍着会议桌:“大头!今晚捕捉有毒食品制造嫌疑犯麻子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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