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老终于承认偷了村委会五只鸡,我向豆腐佬吼着:“给我跪下!谁让你起来的?我怎么知道你偷鸡,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何叫做神童吗?
既然是神童,什么事都会瞒不过我。你的豆腐板下面的竹筐,是用来干啥的吗?封得严严实实,一般普通老百姓不知道里面的猫腻,我神童也不知道吗?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村委会的五只鸡放进你竹筐的!”
豆腐佬精神支柱佬彻底夸掉,额头不停磕着地,嘣嘣晌:“我错了,我错了!神童,我是一时鬼迷心窍,贪图小利,趁厨师柳下流把我带来的豆腐端进厨房的空隙,我把旁边鸡笼里的五只鸡的脖子弄断塞进了竹筐里,带回了家。
我就碰巧偷过这一次,请神童高抬仙手,放过我这个老光棍。万一我老头知道我偷了鸡,说不定血压涌上来,匆匆走了,我往后如何有豆腐卖呀!
神童你一定要看在我老头子面子上啊!”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豆腐佬身边,抓住豆腐佬的头发,提起豆腐佬的头,我看着豆腐佬泪流满面:“你奶奶的!功夫可以盖过李嘴歪了,你以为你是第一次偷鸡摸狗吗?这小偷小摸还不是你的大罪,你这个qiáng_jiān妇女的老光棍才是十恶不赦!”
豆腐佬还没听明白我的话就晕了过去,此时大头给麻子大叔也推了进来,我让亮仔给豆腐佬先拖进楼下的柴房关起来。
麻子大叔看到豆腐佬被拖下的情景,手脚不停地在抖动,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对大头说:“大头,老规矩!”
大头在麻子大叔背后给麻子大叔踹了一脚,麻子大叔稳稳地跪在我的面前,但麻子大叔仍然在抖动,始终说不出一句话,两眼恐惧地直直望着我,我吼道:“麻子!你知道你犯了啥事吗?”
麻子听到“麻子”二字,似乎清醒过来:“没啥事啊,我,每天酿酒。”
麻子没有撒谎,确实每天不停地酿酒:“我知道你是祖宗十八代都是在酿酒,可到你这一代酿的不是酒,你说你在酒里加了啥家伙!”
麻子大叔抖得更利害,可能是年龄偏大的缘故,没有豆腐佬那般抗压:“神童,看在我送你们酒的面子上,让我能站起来跟你老人家汇报酒加了啥家伙好吗?”
我点了点头,麻子大叔立马抖动地站了起来,我朝大头说:“给麻子一张凳,让麻子坐着交代!”
麻子坐上凳子后,抖动慢慢减弱,头脑也开始清醒:“感谢神童!感谢政府!
我确实在我酿的酒里加一种家伙,这家伙是我祖宗十八代继承下来的秘方,祖上的规矩是传男不传女。其实这家伙很普通的东西,它是深山里一种植物,每年春天我进山一次,偷偷采摘几筐晚上背回来,在家烘干后碾成粉末,在刚出锅的酒里加入一点这家伙就行了。”
麻子大叔承认在酒里加了家伙,村长说的是事实。但是干吗要加这家伙:“麻子!你往酒里竟敢加粉,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喝了酒的人个个晕头转向,兴奋异常,似乎吃了yáo_tóu_wán。麻子你在犯罪,是在制造毒酒!”
麻子一听说毒酒,身子立马又是抖动起来:“神童,冤枉啊!我酿的是补酒,喝了这酒特别兴奋,特别持久。上床前喝上它,在床上会把媳妇折腾死去活来,在我祖传里私下说这酒叫做“不倒翁””
我突然明白了:“麻子,你在制毒!你的酒已经销售到村里村外,名声远播。也听说你的酒进了我们政府,甚至很多我们政府高级官员也爱上你的酒。
他们喝了这酒,开始兴奋起来,控制不了自己,于是就找二奶,二奶满足不了就三奶,四奶,五奶。你的酒不仅仅有毒那么简单,毒了普通百姓性质不严重,很多老百姓喝了毒牛奶也没有引起社会动荡,可你麻子的酒竟然让我们政府受到了威胁,腐蚀我们的政府,拖我们的官员下水。
其实我也是酒的受害者,虽然不是喝你麻子的酒坏了事,但本质上是一样。我神童为啥大四未读完就提前回到了二狼村吗?
有个晚上我喝了一个朋友的酒回到学校,在读书馆前看到一个漂亮,我很兴奋,我再努力克制,还是犯了规。
扑上去就抱着摁在草坪上,刚要成功时,我就被几个同学掀翻了,最后进了学校保卫处。学校派校医给我检查,结论是:脑间歇性失控。
麻子知道吗?这可不是一般的脑子毛病,这是神经病!所以学校很怕我再次失控,就让我提前回来了。
我是多么恨这种毒酒!害得我失去了学业,也不能考公务员。到今天我又要受你麻子的酒毒害,喝了你的酒,我一个晚上干八大姨七八回我都不能停止战斗,长此以往,我神童的身子还能叫做身子吗?
如果我今天不治了你这麻子制毒大枭,我如何对得起政府,如何对得起我自己与八大姨,还有桂花嫂子呢!”
麻子大叔听完我的讲话,来不及回答,就重重地从凳子上晕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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