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嘴歪鸟枪换炮,灰色的西装套在这个光身多过穿衣的惯偷身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让人感觉别扭、不协调,胸前挂着的大红花,让别扭升了级。
刘师傅见李嘴歪进来,迅速提着黑色的布袋退出办公室。李嘴歪随意地在刘师傅坐过的凳子坐下:“神童,想不到几日不见,兄弟发达啦!”
我一拍桌子:“李嘴歪给我起来!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还是你家那座破庙!”
李嘴歪本能地站了起来:“神童,我咋啦?我刚刚出来,听说你找我,马上赶过来。”
我离开座椅,围着李嘴歪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脖子也随着我转动不停地左右摇摆,我似乎没有发现异常,李嘴歪可异常了:“神童,你看出啥来了?是不是我裤子破了?这套衣是我们村长婆娘亲自到城里给我买的,我出来后,村长与几个代表敲锣打鼓迎接我,然后我就在旁边的厕所顺便换成了这套衣,穿上后突然感觉找不到李嘴歪!”
我眼前的李嘴歪确实不是过去的李嘴歪:“听说你的东东不见了?”
李嘴歪大吃一惊:“神童,我的东东不见了?方圆几百里谁有胆子敢偷我李嘴歪的东东?什么东东?”
我踢了李嘴歪一脚:“tmd!进去了几个月就给老子装糊涂,是不?东东就是你那个小!”
李嘴歪大笑:“哎呦!就是jī_jī嘛!说啥子东东!读书人就是说话虚伪,很明白的东西非要转一个弯说出让人不明白。我的东东好着呢m是好几个月没有出来操练,憋得慌啊!神童从来不关心我的东东,这次是不是有女人给我呀?”
我又踢了李嘴歪一脚:“给老子站正!有人说你的东东被咬断了!你说没事就没事啊?我们政府凡事下结论之前都要调查分析,有了确切的事实证据才可盖章画押。现在你要自证,如何自证呢?唯一的办法是在政府面前把裤子脱掉!”
李嘴歪气得眼珠爆开,青筋满脸:“这是哪个狗日的血口喷人!这种玩笑也能开?竟然开到我李嘴歪头上!男人要是没有了东东,那还叫男人吗?
如果女人相信了我李嘴歪没有了东东,她还会嫁给我吗?就算有女人嫁我,我李嘴歪也不过是猪鼻子插葱——装象,我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如一死了之。
狗日的,简直是个杀人犯啊!神童,你说得对,我必须自证,只有自证,政府才会给我下结论,李嘴歪的东东完好无损,功能正常!
这样,村里村外的女人才彻底相信,否则我要当着每个女人的面自证一次,我一个人自证过来吗?况且这种事又不能请临时工来做,这个狗日的,害得我这次裤子脱定了!脱了后我一定把这个狗日揪出来送与政府处理,政府不处理我再结果了这狗日的!”
李嘴歪坚决地脱下了裤子,李嘴歪也是从不穿内裤的,同我一样喜欢空裆,我用筷子夹着李嘴歪的东东上下左右仔细检查,发现不对:“李嘴歪,你这个东东已经不是原装的,最多算个山寨版,东东下面的疤痕怎么来的?”
李嘴歪吃了一惊:“神童,我东东有疤痕,怎么来的?”
李嘴歪着急地推开我手中的筷子,仔细翻看自己的东东,突然大笑:“哈哈!神童你真会搞笑!我虚惊一场,这条痕是小时候因为不穿裤子,东东被小狗的牙擦破了皮,不是被狗咬的,这痕好了几十年,虽然有碍外观,但功能超正常!”
我又重新坐上了我的椅子:“李嘴歪,你把裤子穿上。陈耗子说你的东东被咬断了,这说法有点夸张,但根本事实还是有的,你李嘴歪自己也承认东东的疤痕是小狗的牙擦破皮,但别人为何不能想象是小狗,或者是大狗咬破皮呢?
无论别人怎么想,你东东的疤痕总之与狗有关系,疤痕总之是狗弄出来的,所以说陈耗子是基于你东东与狗存在着这样的关系,适当作了一些夸张描述,你李嘴歪就算找到陈耗子送来政府,我们政府也无从下手,从来也没有处理过适当夸张描述的人。
退一步说,陈耗子说你李嘴歪因妇女时被女人砍断了东东,你给他送来政府,我们也只能对他批评教育,其它处理也用不上,为啥呢?你不知道我们政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吗?
我们处理任何一件事情,要看它对社会的影响有多大,这是个核心问题。核心问题,你李嘴歪是不懂的,我不妨让你明白一次。
就是说,发生一件事情,不管它是否合法或不合法,也不管它性质严重或不严重,我们唯一要看的是这件事,全社会有多少人关注它,关注的多了,起哄的多了,政府感觉到有不稳定的因素在发酵了,政府当即立断,解决它。
如果没人关注,也没人起哄,那就让它自生自灭。
你李嘴歪的东东是否断了,是否被咬了,没几个人知道,也没人因这事起哄,你找来陈耗子,我们政府不会关注这件事,就让它自生自灭。
现在要告诉你,我为何要关注你的东东呢?你不知道,我们政府现在找人干活,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子,看身子检查能否过关,有的地方政府在找女人干活时,要求女人是处呢!
你李嘴歪东东虽然有些破损,几十年前都不是原装的,但不属于身子检查项目范围,至于其功能是否超正常或不正常,更加不是我们政府关心的事。所以我现在宣布,李嘴歪正式成为二狼村严打治安员二号!”
李嘴歪听了半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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