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张五金笑着摇头。
“你完蛋了。”秦梦寒俏手指着他,她的手指又长又白,指尖还往上翘,真如一枝春日里的兰花:“我爱上了做床的小木匠了。”
“岂有此理。”张五金虎着脸:“那个小木匠在哪里,看我收拾不死他。”
“就在这里了。”秦梦寒扑到他怀里,咯咯笑:“小木匠,我爱上你了拉。”
“不许。”张五金打她屁股。
“这不怪我啊,是这张床太邪了。”秦梦寒吃吃笑:“我爱小木匠,耶。”
那就爱吧。
摊开了放平了,先刨出花,再斗上榫,然后来点儿胶,ok!
第二天,秦梦寒说要去爸爸那边看一下,张五金陪她去,跟吴昕远说一声,两人打个的就去了。
中午吴晓荷过来,因为上午陪个客户,喝了点酒,有点儿头晕,就说先睡一会儿。
平时秦梦寒不在家,吴晓荷过来,有时就睡秦梦寒房间的,这一次也照旧,上楼,不管不顾,上床就躺下了。
做了个梦,丈夫突然回来了,两个搂着上床,却突然变了个人,细一看,居然是张五金。
怎么会是张五金呢,吴晓荷心中奇怪,但好象并不反感,似乎还有点儿欣喜,身不由己,欲拒还迎。
突然醒来,全身大汗淋漓,两腿间更是一塌糊涂,一时便红了脸,心下又惊又羞:“啊呀,要死了,怎么做这样的梦,居然跟他。”
梦中的情形,如在眼前,顿时羞颊如火,不敢再想,急忙就去洗了个澡,冷水一淋,身上是凉下去了,不过心里还是热热的,好象揣着一团火。
她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张五金,回过神来就骂自己:“吴晓荷,你是想死了是吧,还要不要脸了。”
但骂完了,过不多久,却又情不自禁的去想了,毫无办法。
秦梦寒的爸爸秦枫在文化馆工作,多才多艺,人也长得高大英俊,张五金只第一眼看见就暗暗点头:“难道梦寒长得好,爸爸和妈妈的基因都不错。”
秦梦寒回来,秦枫很兴奋,对张五金也很热情,留着吃了中饭,秦枫亲自下厨,厨艺竟然相当不错。
秦梦寒悄悄对张五金道:“我爸还行吧?”
“厨艺不如我,不过比我帅点儿。”
秦梦寒咯一下笑了。
张五金发现,秦梦寒跟她爸要亲一些,在她爸爸面前很温柔,带着小女儿态,而不象在吴昕远面前,总是带着几分刁蛮。
到下午将近四点,这才回来,秦枫亲自帮着叫了车,又还给了那司机五十块钱,算是把车费付了。
不论秦梦寒有多富,这是爸爸给女儿的。
张五金无意中发现,秦梦寒眼角湿湿的,伸手搂着她,道:“怎么了?”
秦梦寒伏在他怀中:“我想起了小时候,六岁之前,有爸爸又有妈妈,虽然那时候家里不富裕,可我感觉,那时我才是天下最幸福的公主。”
张五金不知道说什么好,对小孩子来说,贫富贵贱都不重要,有爸爸妈妈的地方,就是天堂。
所以,男女离婚,受伤害最深的,往往是孩子。
“所以我有时候会恨妈妈,爸爸其实很好的,就是妈妈心高,要求高,而爸爸跟马叔不同,爸爸受不得气,两个一吵起来,僵住了就离婚了。”
她慢慢的叙说着,张五金不吱声,只静静的听着。
回
吴晓荷也在,她一天都心绪不宁,见了张五金两个的面,还好强撑着,听说要走,心里不知如何,就火烧火燎的,便故意嗔道:“养不熟的白眼狼,再过三天就是我生日了,你就这三天都等不得?”
“呀。”秦梦寒叫起来:“我到是忘了,对啊,再过三天,小姨就是三。”
“敢说我年龄你就死定了。”吴晓荷立刻打断她:“就一句话,三天时间,你等得,等不得?”
“当然等得。”秦梦寒慌忙表态:“是我亲亲小姨嘛。”
“小张你呢?你要是急着上任的话。”吴晓荷瞟向张五金,眼神火辣辣的,心中怦怦跳。
“小姨的生日,那一定要讨杯酒喝的。”张五金老油条一根,自然会说话,不过他好象觉得,吴晓荷眼光有些不对,但也没有细想,更没有去看吴晓荷的春宫。
女人春宫封闭,一般看不透,所以他没有养成看女人春宫的习惯,更完全没有想到,吴晓荷居然鬼使神差的去睡了春床。
吃了饭,吴晓荷又提议打麻将,吴昕远立刻叫好,她可是麻坛老将,马明秋不打,不过有四个人了,秦梦寒坐张五金上首,吴晓荷坐张五金下手,吴昕远坐对家。
吴晓荷的手气居然出奇的好,连糊了好几把,吴昕远一把没糊着,急了:“你这手是烧红了是吧。”
吴晓荷得意洋洋:“不管烧红的还是涂红的,总之妹妹今天我就是红,姐姐你就当炮兵司令吧。”
吴昕远就有些缩手缩脚的,秦梦寒也打得小心,到不是在乎钱,而是不大会打,有时候居然让张五金来帮着看牌,吴昕远就不干了:“哪有这样的。”
吴晓荷便笑:“无所谓,反正我听牌了,你们小心放大炮就是了。”
秦梦寒更给吓到了,耸鼻子:“臭小姨,好讨厌,五金,你帮我出牌。”
“没事,打三梭,她无论如何糊不进。”张五金是个精,帮秦梦寒打了一张,吴晓荷果然要不进,秦梦寒便欢呼起来。
张五金自己打了一张六梭:“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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