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开玩笑!快下来!你刚参加工作,这些一定得注意!你真觉得我能学会?我仍不确定地向杨浩然寻求最后的决心。
当然啦!成人函授,可好考啦!没问题。杨浩然从办公桌上挪下来,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进一步打消我的犹豫。
那你现在就跟我去买书,我不知道该买什么书,你帮我参考参考!我做出了最后决定。
杨浩然马上响应。我跟李茹打了个招呼,说出去送个文件;然后,我们两个,放下手里工作,去了书店;在杨浩然指导下,买了几本考成人函授的书。
这天下午,快下班儿的时候,我接到陈大爷打来的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事儿?如果没事儿,就直接回家去,我妈在家做了好吃的饭菜等我回去吃。
我告诉陈大爷,我没事儿,六点钟,一下班儿,我就准时回去。
陈大爷说的是一件没有的事儿,我回答的也是一件没有的事儿。这是陈大爷约我出去的暗语,这句暗语,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得懂。这句话的意识是,今天下午,下班后,他要先带我出去吃个饭,然后,再去个秘密的地方。
电话里听得出,陈大爷的情绪不高,我知道他肯定有心事儿,想带我一块儿出去,放松一下。
六点差十分,我赶到约见的地点,陈大爷的车已经在等我了。路上,我提前就戴了口罩,和一副深茶色的太阳镜,以免被人认出;尽管如此,在上车以前,我仍然看看周围,没见到熟人,才拉开车门,坐进了后排座位。
我没坐副驾驶的位置,是担心陈大爷的车在街上走时,被人从前挡风玻璃里看到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后排座位,因为有前排座位的阻挡,加上陈大爷车上贴了防窥视的膜,相对比较安全一些。
陈大爷将车发着,一直向城外开去。自从我参加工作以后,陈大爷每次约我,都要离开东原县,或者上离我们县最近的西原县,或者干脆就上滨水市去。
今天,车行驶的方向,就是西原县。西原县离东原县,一共六十里地,陈大爷开车快,最多半个小时就到。
路上,陈大爷问了一些我最近工作上顺不顺利的事情?
我把想考成人函授大学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听后,显得挺高兴,说我想的挺对,应该考,并告诉我,哪里需要他帮忙,只管和他说。
我们先在一家比较大的餐馆吃了晚饭,然后,陈大爷就带我进了一家大宾馆,开了一间房。
一进房间,陈大爷就一下子跌在床上,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用有气无力的话说:小云,你先去洗洗吧;然后,他就闭上眼睛,四肢伸得展展的,一动也不动了。
陈大爷,你累啦?我站在床前,看着他,关切地问了句。
最近事儿多,有点儿累!你先去洗吧!洗好了,叫我一声,我再去洗。陈大爷没有睁开眼睛,语气很平和;我听得出,他是在尽力压抑着情绪,保持着这种平和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知道,他是工作上遇到了烦心事儿!可他自己工作上的事儿,从来也不和我说,我也从来不问。我犹豫了一下,离开床边儿,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我蓄好水,把水温调到微微发烫的程度。然后,就对着浴缸后面那面大镜子,将衣物一件件去掉;跨进热乎乎的水里,躺了进去。
我特别喜欢在这种微微发烫的水里泡着,感觉格外舒服,格外惬意。我常常梦到我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浴池,池里始终都有这么微微发烫的水,等着我随时跳进去,美美地泡着。
我差不多泡了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动手搓洗;那时,我透过卫生间的门缝,听到外面传来陈大爷睡着了的鼾声;他显然累坏了!才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好久才能有这么一次难得的洗浴!听到陈大爷已经睡着,我也就不急着出去,放出去一些水,再蓄一些热水进来,让水温保持着最初温度。
慢慢用手掌撩着水,一点一点清洗每一寸肌肤,直到全部清洗干净,无一处遗漏,才从水里出来,裹了块浴巾,在浴缸里重新蓄好水;然后,走出卫生间的门,去叫陈大爷。
陈大爷依然仰面躺在床中间,保持着最初躺在那儿的姿势,呼呼大睡。我爬到他身边儿,一手托着腮,悄悄看了他一会儿睡像,犹豫着,是现在叫醒,还是再让他睡一会儿!
你洗完啦?没想到,还在打呼的陈大爷,竟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清醒人才能问出的话。
洗完了!你醒啦?
我一直就没睡着!陈大爷居然否认他睡着了觉!
我早听见你在打呼噜啦!你还说你没睡着!又说慌!我用一根手指头,轻轻点了一下陈大爷的脸。
我也听到我打鼾啦!但我脑子还没睡着!一直清醒着!陈大爷睁开眼,温柔地看着我,抬起一只手,在我脸上摸了摸。
那就是你故意打呼噜,骗我吧?我用两根手指捏住陈大爷的下巴,摇了摇。
没骗你,我是真打呼噜啦!我经常自己打呼噜打得把自己吵醒!
看来,你是有特异功能了!快去洗吧!再等会儿,水就凉了!我催促陈大爷。
我真不想动!他把一只手,伸进浴巾里,放到我一只饱满挺立的鸽子上,轻轻揉着。
你今天干什么啦?累成这样?我关心地问。
这几天烦心事儿多,心有点儿累!小云,有你真好!只有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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