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男人威逼利诱的让她戴上这个镯子,现在他竟然一句话就说成是她看上了夺人所爱!
苏晗想撸下镯子砸他丫脸上,但为了大局着想,最终还是忍下这口气,放下自尊和面子,厚颜无耻的撒娇:“妈,我才是您的女儿,您买礼物怎么能只给小叔一个人,没我的份吗?”
“你个没大没小的,要是真喜欢。妈过两天再给你买一个,这个先还给你小叔。”
“我就喜欢这个,不如过两天妈您再买一个新的送给小叔吧。”
苏晗硬着头皮要求,心里把苏墨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是我特别找人开光,用鸳鸯玉打磨做的,给你小叔女朋友的,哪能和别的一样?”
蒋澜有些生气,苏晗哪里舍得让她生气,作势要取下镯子,被苏墨拦住。
“我不信这些,况且,她有很严重的洁癖,如果知道别人戴过这个镯子,肯定不会要的。”
听见这话,蒋澜更生气了,不过注意力不在苏晗身上:“有严重的洁癖?多严重?那她肯定不会做家务了?洗衣服这些呢?难道还要让你帮她洗衣服?”
蒋澜越想越觉得可怕,她嫁给苏崛以后。除了早些年吃了点苦,后来苏氏发展起来,她基本都在家里做全职太太,所以她有很多的时间涉猎各方面的书籍。
蒋澜对洁癖也有些了解,她知道这是一种心理障碍,也有人会因为职业而形成这样的职业病,他们不是矫情,只是身不由己。
蒋澜并不是对他们有什么不好的看法,若是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她还能理性的宽慰几句,但放在苏墨身上,蒋澜有些接受不了。
婚姻是可以影响人一生的决定,尤其是苏墨这种认准什么就不轻易改变的人。
蒋澜很难想象苏墨在忙完工作回到家还要做家务照顾妻子的画面,他是娶的伴侣还是娶的老佛爷?
“苏墨,你必须把人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她有严重洁癖,你能接受并理解,说明你很爱她。那她呢?如果她也和你抱着同样的感情,总要拿出点为你改变的决心吧。”
蒋澜说得很坚定,在这件事情上,她不打算退让。
“嗯,她前几天帮我收拾屋子了,我觉得她很好,再过段时间我就带她回来见你们。”
苏墨同样很认真的回答,苏晗的脸一下子有些发烫,眼神四处飘荡,不敢让蒋澜看出异常。
听见收拾屋子,蒋澜的脸色好看了些,不过还是很不放心:“收拾屋子算什么?我虽然不要求男主外女主内,但你也不能因为她过得太累,夫妻之间只有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远,不能只有你一味的付出。”
“嗯,放心,我没有无私奉献的癖好。”苏墨说着唇角染上一丝笑意。颇有深意的看了苏晗一眼。
苏晗无语,的确,这男人基本每次都是有偿付出,还不能结账的那种。
“罢了,你向来都是有主意的,我也不想过多的干涉你,但如果你还把我当做是你大嫂,结婚之前你总要把人带回来看看,结婚不是小事,婚礼我还能帮你看着提个醒。”
蒋澜说得都是很实际的话,她把苏墨当一家人,所以有什么担心和顾虑都要说出来。
如果不是苏墨大学时代就自己出去创业了,蒋澜甚至不介意让苏墨继承苏氏的产业。
毕竟苏墨比苏谨年长,考虑事情比苏谨更周到,面对一些突发情况,也会比苏谨更稳重。
苏氏在苏墨手里,肯定会比现在更好。
被这么一打岔,蒋澜也忘记让苏晗把镯子拿下来。
苏晗把校服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镯子,小心翼翼的吃了饭,然后一溜烟的上楼把镯子取下来放进抽屉里,要是让她妈想起这件事,估计非得把镯子拿回去不可。
放完镯子,苏晗松了口气,找了换洗衣服正准备洗澡,小黑一脸怨恨的从窗户外面飘进来:“你好狠的心啊,知不知道我跟在车后面飘有多累!”
“……”
作为一只鬼,你的要求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我现在要洗澡,你自己出去还是我叫我小叔上来?”
“嘤嘤嘤,我保证不偷看你洗澡,你让我待在屋里好不好,外面好黑,我好害怕,万一碰到鬼怎么办?”
“……”
万一碰到你难道不是应该笑着打个招呼说句好巧吗?
苏晗面带微笑。意思很明确:出去!
某只鬼完全丢下自己的脸面,团成一团飘到苏晗面前:“你真的要让我出去吗?我会招鬼来的,我跟你说,现在像我这样善良的鬼已经很少了,有的恶鬼会从晚上哭嚎到天亮,别人还无所谓,你肯定会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一定会做恶梦的。”
“……”
呵呵,这算是变本加厉的威胁?
苏晗冷笑,刚要说话,某只感应到危险的鬼立刻退开几米,化成人形,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我刚刚闹着玩的,外面真的很可怕,我虽然是只鬼,但我不久之前还是个人,我还是会怕,让我留在里面好不好?”
其实这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看上去是有些滑稽的,可苏晗没笑,反而生出几分同情。
如果这个时空的苏晗还在,她是不是也会这样一直漫无目的的在外面飘荡?没有人能看见她,也没有人能听见她话说。
这样设身处地的一想,苏晗突然也觉得自己有些狠心了。
“要待在房间也可以,只许待在这里,不许做别的。”
“好。”小黑满口答应,不过又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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