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都是被王悦尔那个贱人给迷了心窍,这才做了糊涂事啊。就连那个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他还是不舍得那个女人难过,始终不肯招出她的哥哥。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一遇到王悦尔的事,就犯迷糊了。”
门外的老百姓中不乏年轻漂亮的小媳妇或者是待嫁的黄花大闺女,一听还有这等内情,纷纷感动落泪,此等痴情的男儿,那王悦尔居然还和野男人生了野种,听说那个野男人还是个下人,也不知道这人是脑子进了水吗?
安然冷笑一声,还真是会演呐。自己亲眼看过,还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当即冷笑道,“既然你如此喜欢王氏,为什么还会有妾室,而且还一直宿在妾室的院子里?”
安博鹏悲伤的说道,“那会儿悦尔有了身孕,我想在她身边好好陪她的。可是她非给我安排了妾室,还说只有我去了妾室那边,她才心安。因此我才在妾室那里住了几个月,但是我心里只有悦尔。”
看来皇上已经相信了,因为皇上已经让人去左相府把王卓尔带过来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局(五)
在皇上的亲兵到了左相府之后,王卓尔隐隐的感觉到不安,在左相和官兵纠缠的有限时间,写了一封信交给自己的恩人。恩人那么神通广大,接到消息之后,一定会救自己的。
然后稳了稳心神,被人带到了堂上。
刚跪下,就被一旁的司马曦纠打着,“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
皇上一拍堂木,司马曦才被平王劝着慢慢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安博鹏供认你才是江南旱灾三百多万两赈灾银的幕后主使,老实交代,是与不是?”皇上威严的声音在安博鹏的头顶响起。
王卓尔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安博鹏,满脸委屈的说道,“这根本就是安博鹏在诬陷我。我根本就没有参与到那件事中。”
皇上冷淡的声音传来,“哦,那你说说,他为什么要污蔑你?”
听不出皇上信与不信,王卓尔义愤填膺的说道,“我的亲妹妹嫁给了安博鹏,但是众所周知,我亲妹妹做了对不起安博鹏的事,他这是趁机报复我呢。所以他的话不能相信啊。”
而安博鹏流着泪怔怔的不说话,但是那表情胜似无言的诉说,而刚才大家看见了安博鹏对于王卓尔妹妹的执着,还是因为自己的亲娘拿命相逼,才交代出了幕后之人王卓尔的。
现在王卓尔这一番话根本就没人相信。王卓尔着急的对天发誓道,“要是我真的是幕后主使之人,就让我王家断子绝孙。”说完不住的磕头,请皇上明察。
这个誓言下的有点恨,对于一个人来说,得受了多大的冤屈才说出断子绝孙这样的话啊。皇上眉头微微皱起,手不自觉的摩挲起手上的翡翠扳指。
这是皇上思考事情的动作,现在就看皇上相信那边了。
吴恙见此,真诚的提议道,“皇上,既然王卓尔坚持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只要去左相府搜查一下子就好了。那钱不在平王府里,就该看看在不在左相府啊?”
定王也帮腔道,“这镇西侯说的有理,不管他怎么发誓,关键是证据才算话啊。人是活的,可以说假话,但是东西是死的,在哪里就是在哪里。”
“此举甚好,这样,吴恙,你拿着朕的手谕去左相府走一趟,和左相客客气气的。”皇上思量了一番说道。
吴恙带着皇上的亲兵领命而去,因为暂时没有结果,审他们也没有用,皇上就和身后的贤妃闲聊起来,众人一言不发。
半个时辰之后,吴恙带着一箱子银子回来了,身后跟着的还有左相。
看见那一箱子银子,王卓尔的眼睛都直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还没有辩解。左相已经跪在皇上跟前哭开了,一边哭一边自责,是自己教子不严,至于家中的那个银子他是一点点都不知情的。
皇上的脸色铁青,自己刚才差点都信了王卓尔的谎话,要不现在自己就得被这一箱子银子给打脸了。
王卓尔冤枉的喊道,“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一箱银子啊。”
吴恙在一旁凉凉的说道,“这是在你卧房的暗室里发现的,而且这银子上可是有专门的标志的。”说着走到那箱子里拿出一锭银子,对着王卓尔的眼睛晃了一下,“这银子底下的赈字还在呢?如果不是你这次贪污的,那么难道是左相在前些年赈灾的时候贪下的银子吗?”
左相赶紧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会贪银子,这么些年的赈灾活动我根本就没有沾手过。吴恙,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哪里有血口喷人,我只是按着令公子的思路推理了一下而已。”吴恙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眼前的此情此景,皇上那还不明白,“你们不用说了,那么王卓尔,朕问你,剩下的银子在哪里?”
王卓尔欲哭无泪,他哪里知道剩下的银子在哪里?这根本就是安博鹏为了摆脱罪名害自己的一个局。当初这件事情是他提议的,但是他只拿到了一成,而且拿到之后,他就找以前在街坊上的熟人在黑市上出手了,根本就没有把钱往左相府里拿过,更何况是自己的卧房。看来肯定是有人动了自己的卧房。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认了这个罪。
那么只能实话实说了。他现在恭恭敬敬的叩了个头,哭着忏悔道,“皇上,罪臣罪该万死。”
一旁的安博鹏一听这话,止不住的弯了嘴角,现在总算是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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