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万分的皮副市长,他呵呵的大笑着喊了声:“美人儿,我来了”,然后就去搂柳含香的娇躯,柳含香把身子一扭,灵巧的躲开了。
皮仁冠以为柳含香是跟自己戏逐着玩的,就再次去搂柳含香,结果不但没搂住女人,反而还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给累得气喘吁吁,直急的满头大汗。
皮仁冠十分不悦的说,美人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快来伺候我吧。
柳含香面带笑意的说,皮市长,我想请你帮个忙,只要您能办好了这事,我就会尽心尽力的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那好,你快说吧,我快要等不及了。”皮仁冠边脱衣服边说。
于是,柳含香就把自己男人坐牢的事情,跟皮仁冠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问皮仁冠能不能把韩锋给无罪释放出来。
皮仁冠听了,当时一愣,他本以为柳含香只是个普通的打工女人,她要提出的要求无非是为了得到物质和金钱上的满足,谁知道她竟然有求自己释放一个囚犯,说真的,这事儿他还真是帮不上忙。
他急忙恢复平时的官腔,说:“含香小姐,不是我不帮你,其实,这都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其一,男人是在安徽h市监狱劳教的,而我只是南金市的副市长,这是哪跟哪呀;其二,h市和南金市是两个跨省的城市,我即使是南金市的市委书记,也是爱莫能助啊!”
柳含香一听就傻眼了,她也没想到皮仁冠帮不了她这个忙,但她很快的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许啸铭那老王八蛋给耍了。
这时,皮仁冠凑上来,猛地抱住了柳含香,哄着她说:“美人儿,改天我帮你问问梁书记和赖市长,他们是市委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比我的人缘广,说不定他们认识h市政界上的官员,你男人兴许就会有希望被减刑或者释放的。”
柳含香听出皮仁冠的话音了,这位副市长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稳住她的情绪,早点跟她上床罢了,谁不知道,自古以来,欢场无爱,过了今夜,他皮仁冠还能认得自己是谁吗?
柳含香想罢,马上冲着皮副市长莞尔一笑道:“皮市长,今天真是不巧,我的那个来了。”
皮仁冠一听,脸色顿时灰暗下来,他岂能不知,柳含香所说的那个,自然是女人的月事来了,但他又不甘心得不到柳含香,于是就探手摸到女人的裆部,发现那里果然被一片卫生巾包裹着。
在大部分中国男人的观念里,女人来月事了还要行房事,那就是意味着血光之灾,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除非是那些重口味的变态男,才会不顾忌这事儿。而对女人而言呢,若是此时发生关系,对身体也是非常有危害的。
柳含香怕他不相信,就取出卫生巾让他看,皮仁冠只看了一眼,发现那里一小片殷红的色彩,当场愠怒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会这么巧合?”
“皮市长,您别生气,我也不知道我的那个这几天要来啊……其实,这都是许总逼着我来的,他让我来陪您,您说我能不来吗?”柳含香装作很委屈无奈的样子,低声的说。
事已至此,皮仁冠再也无话可说,他穿好衣服后就往外走,柳含香自然不想得罪市长大人,就急忙送他到门口,柔声的说,皮市长,您千万别生气哦,过了一周之后,我再陪你好吗?
皮仁冠趁机在柳含香身上胡乱的抓摸了几把,也勉强的笑着说,美人儿,我等你吆,呵呵呵呵……
等皮仁冠走远了,柳含香返身关上门,忽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大笑个前仰后合,手舞足蹈。
原来,聪明机智又重情的柳含香,她哪里会轻易把身子随随便便的交给一个老男人呢,就在她来之前,担心皮仁冠不能办理她男人释放的事情,就偷偷的在卫生巾上滴了几滴红墨水,如果能说成事儿,自己必然要伺候皮副市长的,反之,自己就拿作弊的卫生巾做挡箭牌,没想到还真的用上场,侥幸逃。过了一劫。
柳含香笑罢之后,想起韩锋和文铮,以及儿子灯灯,她忽然又大哭起来,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哭,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是用来宣泄情感的,可以为痛苦而哭,也可以为欢乐而哭。
哭完后,柳含香的心情舒服多了,她把自己丢进浴缸里,拿毛巾用力的擦拭着身上被皮仁冠摸过的地方,想着皮仁冠那张肥肉横生老脸,心中只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一个劲的直想呕吐。
出了浴室的柳含香,闻着满屋子的花香味儿,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五星级房间了,她这
会儿很想跟文铮在一起,让这个一身男人味的情人抱她,亲她,抚摸,填满她的空虚。
想到这,柳含香就给文铮打了个电话,她第一句话就说:“嗨,哥们,你滴含香想你了,快来我这里哦,我要你,很想很想滴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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