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兮梦回家以后,怎么也睡不着觉,感觉那个锦盒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现在可能还好好地放在树枝上面,等着她取走。
少女就像着了魔一般,很怕别人抢先一步将黄布包取走,错失了机缘,在床上辗转反侧,非常难受,最后,她还是忍受不住内心的蛊惑,偷偷下地,穿好衣服,溜出了家门。
打了一辆出租车,少女来到公园门口,见门虚掩着,闪身走了进去。
轻车熟路来到那片树林,借着幽暗的月光,王兮梦看到那个梦寐以求的黄布包还好好的放在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现在就她一个人,肯定是够不到的,但她却早有准备,捡来许多树枝,去除枝叶,再用带来的绳子把其捆住,做成一条长杆,竖了起来,小心地去挑那个黄布包裹。
经过少女的不懈努力,黄布包终于被她挑了下来,掉落在地上。
王兮梦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的锦盒还好好地放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按照原路返回,等了很久才打到一辆出租车,悄悄溜进家门。
经过妈妈卧室的时候,她听见女人娇媚的喘息声,还有鼓掌时才会有的啪啪声响。
里面的人已经非常收敛,但却依然无法彻底掩盖现场的激烈场面。
王兮梦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露出古怪的笑容,这次啊回到自己房间,拧开台灯,连衣服也不脱就钻进被子里,锦盒再次被打开,还是那面镜子,还是那些奇怪的蝌蚪文,以及让人看不懂的古怪图案。
王兮梦拿起镜子,缓缓的转了过来。
镜面光滑如湖面,似乎还荡着波澜,她把目光望了过去,看到的却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侧面,那女人似乎意识到别人的窥视,转过了头,和王兮梦对视。
这是一个看不清脸庞的女人,只能隐约感觉到对方很美丽,很惊艳。
bsp;少女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并不觉得害怕,反倒痴迷地凝望着,一直持续到天色渐亮。
第二天醒来的王兮梦感觉很疲惫,她把镜子放到包包里,就出了门,张姐已经去工地了,没有叫醒女儿,自然也不知道发生在女儿身上的诡异事件。
“欣雅阿姨,早啊。”王兮梦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打了个哈欠。
赵欣雅对少女笑笑,正要说什么,却发现小鬼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小鬼皱皱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赵欣雅很少见小鬼这么吞吞吐吐,有些不快,就对王兮梦说道:“你是来找犬牙玩的吧,我叫他过来。”
少女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夫人,她好像中邪了。”小鬼轻轻地说。
“大白天的,怎么会中邪呢?”
“我也不清楚,感觉她身上有让我不舒服的东西,您也知道我是半路出家,很多事情也都是一知半解。”
“华娜琳是泰国人,她虽然死了,但也未必就没有手段继续害人,不是说泰国人最擅长下蛊么,会不会和她有关?”
“不好说,先观察一下。”
犬牙这时也走了进来,给夫人先请了安,看到王兮梦熟睡的模样,觉得很奇怪,虽然他和少女才接触一天,但王兮梦是个天真活泼的性子,似乎从不知道疲劳是什么,怎么会如此嗜睡呢?
“犬牙,昨天你和她都去了那里,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赵欣雅盯着混血男孩的眼睛,很严肃地问道。
“啊,没什么特别的,哦,对了,我们去文化公园的时候,看到树枝上挂了一个黄布包,小主人就让我们叠罗汉,把黄布包取了下来,里面是个锦盒,放了一面很好看的铜镜子,后来我们又把它放了回去。”
“那个铜镜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挺漂亮的,打开锦盒的时候,我好像出现了幻觉,像置身于星空一般。”
犬牙说得很详细,描绘的也十分形象,给人栩栩如生之感。
赵欣雅望了一眼小鬼,露出担心的神色。
“我们去文化公园看看吧。”赵欣雅吩咐犬牙照顾好少女,她带着小鬼驱车去了公园。
树林里还是像往常那般幽静,小鬼想起和师父天行子见面时的情景,不由触景生情,怀念起那位便宜师父。
赵欣雅坐在长椅上,抬头望去,寻找着犬牙所说的那棵树。
而树下面,昨天晚上被少女随手丢掉,用树枝绑成的竿子已经没了踪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小鬼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就陪着夫人回到美容院。
到了办公室,王兮梦却不见影踪,问服务生才知道,这个少女醒来之后,就带着犬牙离开了。
赵欣雅有王兮梦的电话,拨过去,却一直占线。
“该不会出事了吧,这孩子会去那呢?”赵欣雅也开始着急了,给张姐打了电话,简单说明事情经过,张姐也坐不住金銮殿,连忙让铁牛安排人手,满世界找起女儿。
小鬼从沙发上拾起一根头发,建议说:“我们也去街上转转,说不定我能感应到她的气息。”
“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再次坐上宝马车,沿着美容院和张姐的住处来回兜圈。
小鬼始终捏着少女遗落的那根头发,心神都收敛成微妙的一个点,集中在发丝的根部,那里是和少女血脉相连的部位,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孩此时略显急促的呼吸。
“距离还是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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