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好久,她的眼睛慢慢闪现泪光,缓缓提起短裤拉好裙子藏起乳#房理好上衣,抿了抿头发拔腿就走,扔下只剩空壳的我!她的倩影好像依然在房间里晃动,而我的鼻翼边似乎还荡漾着她淡淡的体香!过去是个单纯的书生,号称善解人意;现在我是个杂碎,可称善解人衣!属于我的那份荣耀已经离我远去,我突然对自己厌恶之极,他妈的我到底算不算人啊!忍无可忍一拳砸在墙上,陈年的白灰簌簌而落!毫无疑问右拳皮开肉绽。[.guan]
整个下午我罕见地旷工,一直蜷曲在家里沙发上,往死里喝冰凉的啤酒,可是脑子好像已经对酒精产生免疫力,越喝越清醒。看看破败的出租屋,鼓起勇气看看镜子中丑陋的自己,回忆李梦湘中午恶狠狠的挖苦,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窗外已是万家灯火,家里却比外面还黑还冷清,我懒得开灯懒得做饭也懒得吃饭,正打算像僵尸一样沉沉睡去。接到老牟电话!
他语气惶急地道:“老徐,你赶紧上我麻将馆来!王艳想在捐骨髓之前把工作敲定,因此匆匆赶回湘潭补办一个什么手续。走之前面见我表示感谢。结果在这又撞上邓书记儿子,那浑小子喝得快不认识爹妈了,却偏偏要作践王艳取乐。两人现在针尖对麦芒对骂,吵得一塌糊涂,我走不开你快点过来。”
我赶紧爬起来,往外走时被地上的啤酒瓶子绊了个大跟头!坐出租车一溜烟杀到老牟的麻将馆,邓书记儿子像拦路狗似的把守着楼门口,口齿不清地扬言王艳出来就打。老牟反锁了大门他进不去,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但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揪着邓公子衣领满脸笑容地威胁道:
“兄弟,你不能光穷大方也得核计核计成本,你老爸那张脸再宽也不够你这么个丢法。堂堂男子汉满嘴都是人体零碎,恶心不恶心!”
他挣扎了几下没成功,我一边紧紧揪住他,一边挥手示意王艳赶紧溜出来走人。邓公子一见王艳和老牟出来立刻试图摆脱我,我冷笑着抓住他两条细胳膊,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押解进屋,老牟附耳对我说:“对不起,老徐,你去送送王艳吧,我怕出事,最近他妈的不知道走了什么背字儿!”
懒得听他感慨我匆匆跑出麻将馆,看见王艳站在江堤边,神情冷漠。
“别和酒鬼计较,过去就算啦,以后你也不可能来湘潭。想去哪儿?”我走到她身边,说实话有点担心她一时想不开跳江里去。
王艳突然扭过头来,声音嘶哑地道:“徐助理,你知道吗?别看我在别人面前喜欢炫耀,为了谋个身份,这么多年来在他家什么下三滥的事都得做。帮他家那个快死还没死的老太太洗澡,帮他家洗衣服洗碗筷,帮他家的狗收拾屎尿……。”
再翻腾下去,没准还有什么更惊人的内幕,这些话实在没意思,我好言好语地劝解道:“走吧,赶紧回家办好自己的事,然后去照顾你妈妈,何苦在这地方生闷气。走了就别再回来,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王艳哽咽一声,扭头向路口挪步,有颇不甘心地指指老牟的麻将馆道:“我奶奶和他奶奶是亲姐俩,他们就不能把我当人!里面那个王八蛋最喜欢捉弄我,有时候甚至对我动手动脚,邓繁荣更是个老混蛋,耍得我们一家五六年……”
又来啦!尽管这个女人的际遇非常不幸,但我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一听她的控诉顿时火冒三丈,我不耐烦地迈大步走到她前面拦住她,紧皱眉头大声道:
“老牟和你爸岁数差不多,为你的事头发都快愁白喽。没人要你感谢,大家忙前忙后总算把你的事平息了,说实话都心甘情愿帮你。能不能不再提那些破事儿,你想去哪?老牟担心你安全才专门让我护送。如果你今晚非要学祥林嫂,不好意思,我耳朵好久没清静了,不想听!”
王艳可能从没设想过我会发火,顿时眼泪像断线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往下落!好久才怯弱地道:“我现在去长沙,下周还得来补办一份公务员表格。我真的好害怕,害怕邓家的儿子打我……”
我不耐烦地伸手道:“行啦,你把需要办的东西交给我,我安排人帮你办,办好后给你电话,或者特快专递给你。你就别再到这儿来啦!”
王艳默默点点头,抹一把眼泪从坤包里翻出表格交给我,末了又可怜巴巴地道:“徐助理,招生的事儿请你帮我联系一下,我家里现在这么个情况,真的需要钱。对不起给你添麻烦啦!”
看她实在可怜,我表面没有拒绝但压根没往心里去。帮忙拦一辆出租车。目送她泪水盈盈远去,心里一片灰暗!全校上上下下都知道黎锦和邓繁荣决心拿下李纯富,正在查他的帐目,大家无不拭目以待,等着看李纯富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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