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霞头上的汗就下来了,放下了话筒沮丧地看着赵雅丽:“赵雅丽,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只怪我轻信了王小吉。不行,你还是耐且一向,让他们查吧,到时候我不承认他干了那事就是了。”
赵雅丽哀求她:“王文霞,你还是撤了吧,啊?”
王文霞尴尬地拉下了脸,一扭头走出了派出所。赵雅丽正要往出追,值班的警察叫住了她,诡异地瞅了瞅屋里屋外,仿佛除他俩外,还真有一双隔墙的耳朵似的,然后对她低声说:“赶紧找那两个警察的家属去,让他们保证人家撤案后不找人家的麻烦就是了。快去呀。”
赵雅丽一听,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派出所,仿佛迟了,这主义就过时了。上了街上,她才为难了:“这两个警察的家在哪儿住着呢?对了,去永利镇派出所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她就往第二汽车站走。忽地想到:“从查号台上找到永利镇派出所的电话,打过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他就给查号台打电话,问清了永利镇派出所的电话,就打了过去,费了番口舌,终于知道小张小马的家在市里哪儿住着了,就赶紧去找他们的家人。不想,手机响了,一看,是李全江的母亲打来的,问她现在在哪儿?她才想起来,自己跟着王文霞走的急,把老太婆给丢在青春大厦了,就说她正要去找那两个警察的家人去。老太婆对她说,那两个警察的家人正在她家等他们回去呢。赵雅丽一听,高兴地说我马上回去,你也马上回去。
等她回了李全江家,李全江的母亲已经回去了,正和两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的老太婆坐在沙发上说话,李全江的父亲正陪着两个老头儿围坐在餐桌前说着话。都心神不宁的,见她回来了,都站了起来,纷纷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她就把去派出所的经过和那个警察的话说了。一个老头气愤地说:“这是公报私仇嘛!那派出所的所长以前是我儿子的上司,得罪了他,我儿子才不得已去了永利镇派出所的。他还不甘心,硬要整死我儿子不成?”
另一个老头说:“闺女,你去对那个闺女说,我们的儿子出来后是不会纠缠她的,让她撤案了吧。”
赵雅丽说好的,但你们得跟着我一起去。于是,两个老头和赵雅丽打的去了青春大厦,找到了王文霞,向她保证,撤案后他们的儿子一定不会去纠缠她的,但王文霞说什么也不敢撤案了,他们只得怏怏地回到李全江的家,商量办法。这三个老头毕竟社会经验丰富,从案件上分析出,王文霞一定当时是收了李全江的钱的,凭这点,可以起诉她敲诈,只是得问问李全江,当时给人家钱时有没有留下个凭证。李全江的父亲就望着李全江的母亲,问她李全江总是问你要的钱,当时他跟你怎么说的?李全江的母亲就红了脸,因为她还没把这事儿跟老头儿说呢,就把当时李全江说的话说了。赵雅丽着急地问:“你给王文霞打款的凭条还在吗?”李全江的母亲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在呀!我当时就安着和这个女人打官司的心呢!怎么能让她平白无故的就把两万块钱拿走了呢?这凭条就是证据呀!我找找。”就去了卧室。
别的人在客厅里焦急地等,都竖着耳朵听李全江的母亲在卧室里翻腾东西的声音。李全江的父亲终于沉不住气了,进了卧室。两口子嘣侃了几句,翻腾东西的声音就猛烈了起来。忽地,两口子一起出来了,一脸失而复得的笑。李全江的母亲把一张纸高高地扬起来。
客厅里的人都围了过去,争着传看。一个老头说:“好了,咱再去见王文霞,她要是不答应,咱明天就去法院起诉她。”
王文霞迫于压力,终于撤了案,但要两个老头保证他们的儿子不去追究她。但问题又来了,那所长咬定这案子有关警察的名誉,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一伙人又回到李全江家商量,觉得只有找个过硬的人去压住派出所所长了才行。李全江的父母让两个老头儿找这样的人,两个老头儿可怜巴巴地说,他们要是有这样的人,警校毕业的儿子还用到下面当小卒子去了?于是,赵雅丽就想到了李长春,让李全江的父亲去找李长春说说去。李全江的母亲赶紧催老头子快去,现在是晚上了,李行长说不定正在家呢。李全江的父亲没法,厚着脸皮去了,不想,李长春这次很痛快,马上给市公安局局长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局长让他放心好了。
李全江实在没想到,自己在派出所里呆了三天,外面的人们竟然经历了这样多的惊心动魄!他对赵雅丽充满了感激,父母也对赵雅丽充满了感激。
他休息了两天,和赵雅丽返回了复兴镇,按赵雅丽和父母的吩咐,立即去见刘校长,说明情况,赔个不是。不想,刘校长静静地听他说完后,对他说:“就是我让你教,你还有脸站在讲台上了?因为我可以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学生们会相信吗?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qiáng_jiān未遂的人!你补一份辞职书给我吧。”
赵雅丽又要去找刘校长求情去,李全江说算了,我要是真的还站在复兴镇中学的讲台上,确实是天下最无廉耻的人了。赵雅丽说:“可你真的是无辜的呀。”
李全江苦笑:“你本来是白的,人们还就要把你说成是黑的,更何况我确实坐了一屁股黄泥巴呢。算了,我还是先回市里,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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