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离婚的理由吧。”贵玲说。
陈友看着贵玲,不说话。他本来就不擅说话,对这件事也不想说。这段时间女人见多了,看见贵玲他的脑子里自然就出现了贵玲没穿衣服的样子。他竟然冲动了。
贵玲见他不说话,便说:“你是不是因为外面对志红的传说多了,心里有疙瘩?你俩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十几岁了,审美也有疲劳了,有外遇也可以理解嘛。”
陈友说:“我倒不是一定要她没有外遇,而是因为她太不注意影响了。”
“丢了你的面子。是吧?我可是听说你把村里女人都睡遍了。许你干就不
许她干?”
见陈友不说话了,贵玲继续说:“夫妻生活远远不只是性这一点,对不对?结婚这么多年你应该有所体会。既然性关系只是夫妻生活的很小一部分,就不要轻易为此而离婚。百年
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两个人成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缘份,不能轻易放弃。你要是放弃了,一定会后悔的。”
陈友心里同意贵玲说的话。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其中不乏让他很快乐难以忘怀的,但与志红之间的那种温暖和贴心,确实多数不是性的关系。他看着身边这个手扶方向盘的老板娘
,又开始了冲动。贵玲的漂亮不用说,她目光中的狐媚更是让人心旌荡漾。他问道:“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贵玲毫不隐瞒地说:“有啊。没有男人我岂不是太失败了。我告诉你,我家大志不但知道我有男人,还不反对我。”
“真的吗?”
“要我证明一下吗?”
“你怎么证明?”
贵玲抱住陈友就吻,陈友求之不得,立即配合她吻起来。
吻一会,贵玲说:“这里不行。”便发动起车子,往前开到了田野深处,见四面无人,便停下来。
贵玲帮陈友把座位放倒,让他躺倒,把他**,便掀起裙子,脱掉**,骑到陈友身上,把洞穴对准他高高竖起的旗杆,以自已无限包容的空间,轻轻地把它装了起来。陈友感到
他的玉柱进入了一个幽邃的洞穴里,里面有无限值得探求的空间。他听说过这个老板娘的**韵事,却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干到她,可现在自己就在她的身体里面,真实而具体
,自己每动一下,她就回应一下。
贵玲在陈友上面起伏地动一会,便要休息一会,这样太累了,但她愿意,因为享受也太刺激了。她一边运动,一边一件件地脱去上衣,直到完全**,一双白白的**房随着动作
上下翻飞,她尖叫着达到高潮时,一次一次往下坐的力量更大,似乎要让陈友的玉柱把她身体刺穿。
贵玲高潮过去时,陈友还没有射。这种情况贵玲很少遇到,也很喜欢遇到,和志刚就有过。她和陈友换了位子,在上面实在太费体力。陈友到上面,把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贵玲身
上,让她全身都享受到受压迫的快乐,然后运动不停,直到把贵玲又一次送上顶峰,两个人同时从高空摔落下来。
陈友扒在贵玲身上,看着一缕阳光射到贵玲漂亮的脸上,在睫毛上闪亮。他亲吻一下贵玲因刚**而显得鲜红的嘴唇,说:“我答应你,不和志红离婚。”
贵玲说:“不要以为志红离不开你。她不缺男人。我也不缺男人。和你**是给你机会。”
陈友说:“我也不缺女人。但我喜欢和你**。”
听贵玲说陈友愿意和好,志红气还没有消。贵玲笑着说:“我是牺牲了自己的色相来说服他的,你可要珍惜,不要错过机会。”
志红没好气地说:“那就你和他过日子去。”
“我和他过日子大志怎么办?交给你吗?”
“大志交给我吧。咱俩换着过日子。”
说归说,志红还是答应了贵玲。陈友现在的工地比较远,在礼拜五晚上回到志红这里。他已经是协助大明的管理人员了,可以在周末休息。大半年时间不见,而且还把对方往外推
,准备离婚,他俩互相都感觉有点陌生了。陈友一见到志红就认为自己不应该和她离婚,这么漂亮的老婆,性格也好,怎么能舍得不要她呢?自己长时间不和她**,她当然会在
外面有男人了。他看着志红穿着那件熟悉的睡衣,过去多少次都这样和她**的,而且配合得非常好。他开始冲动了,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可此刻他不敢妄动。
志红坐到床上,面无表情地说:“洗澡去。”
陈友像获得大赦令一般,兴高采烈地冲进了浴室。
陈友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小弟弟把宽松的睡衣都顶起来了。他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急切地吻她的唇,摸索着解她睡衣的钮扣。吻着这原本就属于他的rǔ_fáng、身体,再吻到那属于
他的花朵。他想,这个洞穴无论给谁干过,总归是属于我的。
陈友的玉茎进入**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一样。那里面熟悉的内容和小弟弟浑身熟悉的感觉,让他坚定而自信地挖掘着自己的宝
藏。志红睡过的那些男人,除了做男妓的杨德才,小弟弟都没有陈友大,虽然**时没有实质性区别,但心理上还是有暗示的。今天再看到这个原本就属于自己的硕大的家伙,如
老马识途般在自己的洞穴里吃草,觉得很刺激。高潮顺理成章地汹涌而至,她高喊着抱住自己的男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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