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吻了下去,那吻充满了浓浓的情谊,更让人心醉。这才是真正的情到浓时。
俩人迫不及待是为对方脱着衣服,而李永霞下手更快,早就把那肉茎掏了出
来,那是多少个孤独和寂寞的夜晚想起过的,多少个春梦令她销魂,终于又握在
手里,如梦一般。
还是一样的雄壮狰狞,泛着紫红的光,她急迫的含了下去,叶南飞正想阻止,
可那不可阻挡的快感一下子从那话扩散到全身,哪里还舍得阻止。他边享受着,
边脱着她的衣服,并贪婪的摸着她那丰满的胴体。而李永霞却一直没撒口,只不
过换着法的口,有吸允,有舔,有上下套弄。
叶南飞好容易把她头拽上来:「三四天没洗澡了,还啯?不嫌脏啊?」
李永霞:「你的,我都不嫌。」
叶南飞:「小傻瓜。」说着吻住了她的嘴。
好容易缓过气来:「还说我?你也不嫌?」
叶南飞:「嗯,你都敢亲我jī_jī,我还不敢亲你的嘴?嘿嘿,我也不嫌,我
要亲你下面。」
李永霞马上挣扎着:「啊……不行,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啊……呵呵……哎
呀,不行。」可当叶南飞啯住了那大花瓣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啊……」
了。
叶南飞可算使出了浑身解数,舔,戏,啯,舌头挑,搅,要不是听见李永霞
叫的声音太大,他还要口一会,也不知是她真兴奋,还是故意的,还是兴奋了无
意识的叫了出来,总之在这寂静的夜晚,很惊人的。叶南飞马上用嘴堵住了她的
嘴,下面那肉茎堵住了下面的嘴。那香窑早已泛滥,肉茎的出入,带着很大的
「叽叽」声。
叶南飞:「你下面,好多水啊。」
李永霞:「啊……嗯……啊,哥啊,都是想你想的,快干我……啊……」
叶南飞:「是每天都想我这么干你么?」
李永霞:「是啊,飞哥,每天俺都想着你干我,啊……使劲,啊……」
叶南飞被刺激的越是勇猛,李永霞的快感越是强烈,叫声不知不觉的又超分
贝了,叶南飞马上减缓动作,并又吻住了她的嘴,可鼻子发出的「嗯……嗯…
…」
声也不小。
叶南飞:「呼……啊……永霞,小点声,他们都听见了。」
李永霞:「啊?很大声么?那怕啥地,我和俺男人做,谁管的着?干我,飞
哥,啊……艹啊,我是你的人,干死我吧……啊……」
叶南飞被她这么一说,也就顾不了那么多,而且说的,叫的那么刺激,又开
始大力抽送,而这薄薄的帐篷布,哪里挡得住这春音雷动。叶南飞感觉被别人听
到,内心里不免生出更刺激的感觉,他这又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变态心理。
叶南飞也有点纳闷,原来李永霞到不是那种含蓄型,可也不至于豪放成这样
啊,难道是跟滕涛这两年学的?要说心里有没有点不舒服呢?多少有点,但也有
更刺激的感觉,还有就是自责,他不会因为李永霞跟过滕涛,对自己不忠而妒忌
恼火,反而会是感觉,自己没能照顾到而自责。
第二天早起来,见着其他人无不对她们会心一笑,或者那种,你懂得的贱笑。
胖子:「嘿嘿,南飞哥厉害,威风不减当年呐,嘿嘿」
李永红:「南飞哥,你就不能悠着点啊?还让不让别人睡觉啊?哎,我说各
位,不行今晚上帐篷都搬远点吧,在来这么一宿,咱第二天都起不来了,哈哈哈。」
叶南飞:「哎,你个死丫头,啥话都说?你个姑娘家,好意思。」
李永红:「哈哈哈,呵呵,那做的人都好意思,俺们怕啥,哈哈。」
昨晚上是精虫上脑,今天看到大家的反应,还是脸上一红,他和李永霞的关
系是这伙人里公认的,大伙没感觉不妥。吃完早饭,大伙还是坐下来商量如何对
付滕涛。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叶南飞想多听听他们了解的细节和情况,比如他
们做的那些黑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不少,叶南飞一一记下,李永霞又道:「他的事,
很多都是靠他老爸,而且很多事也和他老爸有关,所以俺们几个才不赞成和他对
着干,他爸很厉害的,在蒙江书记和县长好像都没他好使。」
这话启示了叶南飞,是啊,他最大的能量和靠山都来自他老爸,如果和他斗,
就等于和他老子斗,这确实没法斗啊,可你不斗,你生存的机会都没有,可自古
穷不与富挣,富不与官斗。但既然下决心和他们斗到底,就得了解他们,可自己
官场上认识谁呢?细数了一下,就土地局的周浩宇算是官场,而且听说混的还不
错。看来只能找他咨询一下子了。
说干就干,把营地的事安排一下子,他打算回市里一趟,几个人都争着要跟
去,哪里能让他们回去,自己回去是办正事,一人骑着摩托上路了,可还没出林
子,发现前面站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美奈子。叶南飞不仅心一跳,呈几何时,
俩人是配合默契的雌雄大盗,也曾有过那么多激情难忘的时刻。
叶南飞:「美奈子?你怎么在这?」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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