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大了啊”阿虎用软乎乎的手爪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木头。
“是我,是我,你没事就好。”木头已经语无伦次,经历了这么多事,木头早已经把这一切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木头从来不知道这么多人在一起的那种安全感是如此让人着迷,像罂粟花一样绽放耀眼,一旦沾惹上就无法脱身。
阿虎的醒来不仅仅是惊喜,更是化解这揪心局面的钥匙。
“阿虎是你父亲当年为你找的寄生石,保护你的,跟黑娘一样,在你死之前,它是不会亡的。”耗子一旁不紧不慢。闫宁也感觉到了耗子的不简单,不仅仅是因为它是天伦的钥匙,而是他知道的太多太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验证了耗子的城府。
被放在树洞里的阿虎突然有了响动,闭着眼睛的阿虎深深地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睁开了眼睛,也就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阿虎从柯基大变成了手掌大。
“阿虎”闫宁直接扑到了洞口,小心翼翼地将阿虎从树洞里捧了出来,两眼泪花。
“主人,你长大了?”阿虎用毛茸茸的手抓摸了摸眼睛,四十五歪着脑袋看着闫宁,萌得不要不要的。
“傻阿虎,是你变小了。”在已经哭着泪人的木头,蹲了下来,假装生气用手指戳了一下阿虎。“你都差点死掉了。”
“肥料!”阿虎看到木头哭成这个样子,才突然想起了自己自己被伤害的事情。“对哟”
“我们回去找朗刑吧,竟然一切都是误会,大家一起总比单独的好,现在鬼兽一族已经疯了,我们分散太危险了。”木头擦了擦眼泪,终于说出来自己梦寐以求的话,木头心里知道,自己知道朗刑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拒绝了闫宁。朗刑是肯定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不,应该是还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是那个虽然冷漠但是比谁都懂得爱和关心的男人。
“好,这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闫宁神色黯淡,将阿虎放进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兜里,转过头看着木头,努力挤出了个微笑,“我们回去吧,至少现在知道,原来我没有仇人,我们一起去寻找宝藏吧。”
随着刚刚悲痛心情的慢慢散去,闫宁再看着眼前这个为了陪自己的女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伸手抚摸了木头颈子上的红寡妇印记。正沉浸在万分喜悦心情中的木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抚摸吓了一跳,摸着自己的脖子睁大着眼睛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看着闫宁。
“你干嘛?高兴得失常了吗?你不会把我当着阿虎了吧,阿虎刚刚被你放进口袋了,拿,在那儿。”木头一脸天真地指着正怕在闫宁口袋边缘看着自己的阿虎,认真地解释着。
闫宁被眼前这个什么事都认真的女人给逗乐了,低头忍不住笑了,闫宁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给你解毒呢,这个毒其实只要喜欢的人摸一下就好了,这个只有我知道,尽然现在不是对手了,也没必要在你身上下毒了,帮你解了算了,我怕我哪天心情好,不小心把你毒成肥料了。”
“这样啊”摸着自己脖子的木头低头才反应过来,但又没反应过来,最后终于反应过来,直接一个扑上去,抱住了闫宁,开心地一跳一跳,把闫宁摇得够呛。
“哈哈哈,我都忘记自己中毒了,你真好,他们都误会你了,你才是最好的”
“肥料,咳咳,肥料。”
“啊,对不起对不起。”高兴过头的木头被胸前若若传来的声音给吓到了,原来自己一时忘形,忘记了阿虎的存在,这一跳快把阿虎挤扁了。
“没事,不过,肥料。”萌萌哒的阿虎摸着脑袋很认真的说:“原来你的胸这么大啊。”
闫宁一下子尴尬了,木头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
“阿虎,你好色”木头一脸嫌弃。
“好啦,我们走吧。”一旁的耗子终于忍不住了。
“走吧走吧”木头依然兴高采烈地一跳一跳,像小学生去读书一样,窜到最前面,开始引路。
但是木头不是木头脑袋,木头总觉得今天的耗子跟以前的耗子不一样,虽然以前的耗子也是这么一副冷不拉几的样子,可言语和眼神就是觉得不一样,但是久别重逢,木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经历了这么多奇葩事情,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应该是这样吧、、、、、、
☆、二十三
难逃情劫
“肥料”闫宁走在回去的路上,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脚踝与木头兴高采烈的侧脸徘徊,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与懊恼,他希望回去的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他能感受到木头现在的情绪,木头是喜欢朗刑的,无可置疑,对于能感受到任何生物情绪的闫宁来说,是痛苦的,因为他抑制不了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占有的yù_wàng,心中甚至想着木头永远也见不到朗刑就好了,这样,木头就会像来时一样,守在自己身边,虽然对自己没有像对朗刑的那种强烈的情绪,也无所谓,只要木头在自己身边,而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怎么?”沉浸在想象中的木头侧过了脸。
看到天真木头的脸,话到嘴边的朗行红了脸,底下了头,这个时候,看脚踝仿佛成了最好的借口。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过来?”闫宁想想,整顿了表情,终于想了一句可以说的话,努力地挤出以前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却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虚。
“因为我舍不得阿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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