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琰忽然端正了坐姿,挺起了背,坚定地望着牛陶,若不是他眼中仍然失焦,牛陶差点以为他酒醒了。
他认真地看着牛陶,道“是应琰(yan),不是应炎(yan)。”
牛陶脑子里全是怎么将应琰放躺下,嘴里只毫无诚意地用“好好好”应和着。
显然醉了的应琰大人仍然不满意,他皱起了眉,再次一脸认真道,“是应琰,不是应炎。”
牛陶这才反应过来,大概自己一直就记错了这位的名字,不过她也没多想,给应琰配合地顺毛,“是应琰,不是应炎。”她识汉字不多,哪里知道什么琰是个什么字,眼下只是顺嘴安抚着。
应琰好似还不满意,他慢慢闭眼又睁眼,然后拉过面前人的手,用手指一笔一画地写上了“琰”字。
牛陶初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就被旁的分了心——他们二人怎的离得这么近。近到她都能看清他眼角极淡的一颗痣,近到都能感受到他呼吸里带出的热气。
还有自己手掌上传来的酥酥痒意。
哪里还管得他到底写了什么。
忽然麻麻的痒意停了,眼前却是应琰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眸子,迷迷朦朦却又执拗。
他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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