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连婚礼都能缺席……把石妈妈精心准备的婚礼给搞砸了,她生气是理所应当的,辜负了别人的心意,就算是打她一顿,她都不敢有所怨言。
万万没想到——
石妈妈突然抱住了林岁岁,一脸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不要说对不起,我的好岁岁,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道歉?”
林岁岁:“…………啊?”
“你没错,你没有错!你是整个事故之中最无辜的,是我们石家对不起你,如果真的要说出一个罪魁祸首的话——”石妈妈瞪向石晋楼,伸手就想锤他,“石晋楼!你这个小王八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简直是荒唐!荒唐极了!不可理喻!”
林岁岁赶忙抱住石妈妈,扶住她的胳膊,“阿姨,你别打他……不是他的错……”
“什么不是他的错!岁岁,你不要这么心软,也不要对他这么好!你会把他惯坏的!”石妈妈痛心疾首,指着石晋楼,“这个小子是我生的,我太知道他的肚子里都装了什么坏水!”
石爸爸也站了起来,从林岁岁的手中接过石妈妈抱住,安抚道:“木已成舟,事已至此,天茹,你发脾气也没用啊?就算你把小楼给打死,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还不如我们现在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林岁岁小心翼翼地看着石妈妈,轻声道:“是呀,阿姨,不要气坏了身子……”
石妈妈趴进石爸爸的怀里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然后抬起脸看着石爸爸:“一定是小楼晚上使劲‘欺负’岁岁,才没赶上婚礼的!都怪小楼,全是小楼的错……就因为他……现在岁岁还叫我阿姨呢……本来已经领了证,今天婚完礼,她就可以改口管我叫‘妈妈’了……”
林岁岁:“…………”
石晋楼:“…………”
“咳咳咳……”石晋楼轻咳了几声,对林岁岁眨了眨眼。
林岁岁立刻会意,走上前,从后面轻轻抱住石妈妈,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叫道:“妈妈……”
石妈妈听到林岁岁叫了“妈妈”,整个人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丢开石爸爸转身抱住林岁岁,眼角还挂着泪珠,“好!我们家岁岁怎么这么可爱懂事啊!我的好儿媳!今天不要搭理石晋楼了,妈妈喜欢你……去他妈的婚礼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妈妈再给你办一个更好的……”
林岁岁愣了一愣。
这种感觉很神奇!
从小到大她就没有感受到过长辈的爱护,更没有感受过母爱,她的亲生母亲如此,林家的那些人依然如此。
就在石妈妈爱不释手地抱着林岁岁的时候,石晋楼在下方偷偷地牵起了林岁岁的一只手。
林岁岁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明媚笑容——但是,在二十一年之后的今天,她不仅在她的丈夫那里得到了爱情的滋润,更是在她的夫家找到了亲情的温暖。
***
后来,石老板和石太太因为“纵丨欲丨过丨度”而错过婚礼的事情,在圈内广为流传……大家都知道林岁岁脸皮薄,碍于石晋楼的面子,谁也不敢给林岁岁放风声,就连安安都不敢_(:з)∠)_林岁岁松了一口气——只有一个人认为他们缺席婚礼只是一件无人问津的小事……最后婚礼定在了阿根廷。
石晋楼在他们阿根廷的庄园附近又买下了一个新的庄园。
并令顶级设计师用最快的速度将庄园改造成婚礼庄园。
他要和林岁岁在世界四大草原之一的潘帕斯草原举行草坪婚礼。
林岁岁提前好多天就和石晋楼去阿根廷了。
她的剧作项目正在飞快的运作中,她每天除了学习和工作,就是在花园里和老虎lyne一起晒太阳。
距离婚礼的日期越紧,林岁岁越紧张。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不能所有事情都压在石晋楼一个人的肩上。
作为他的妻子,她也应该做一些事情——林岁岁决定准备一个惊喜给石晋楼。
婚礼当天,林岁岁披上了神圣又洁白的婚纱。
草原上到处都是鲜花和气球。
林岁岁坐在二楼的化妆室里都能听到外面的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她紧张的快要窒息了。
张小扁作为她的伴娘,好像比她还紧张_(:з)∠)_安安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见到林岁岁就两眼放光:“卧槽!石太太!你今天美炸了!知道吗!你美炸了!”
林岁岁轻轻地呼出几口气。
又过了半个小时,婚礼统筹来通知她,还有两分钟她就要出场了——化妆室的外面是一个巨大的阳台。
她要从化妆室的正门出场,在满座宾客的注视中,从铺满花瓣的楼梯上走到草原上。
草原上已经飞扬起了优美的钢琴声。
林岁岁知道这是石晋楼弹给她听的!
她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陪在她的身边,她不再紧张了——时间到!
佣人们拉开化妆室的大门——
林岁岁手捧一束格桑花,慢慢地走了出去。
她在格桑花束之后藏了一个话筒。
林岁岁在堆满鲜花和气球的阳台上站了一下,举起话筒。
“一闪一闪亮晶晶留下岁月的痕迹
我的世界的中心依然还是你”
草原上飞扬起林岁岁甜美的歌声。
“一年一年又一年飞逝尽在一转眼
唯一永远不改变是不停的改变”
她开始从阳台望楼梯的方向走——
这个时候,顿住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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