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与基友日常之调戏篇:
我:我可以调戏你吗?
基友:好的
我:小妞,给爷笑一个~
基友:好的
我:你今天为什么那么配合?
基友:好的
我:你倒是笑啊!
基友:好的
我:……
……(2个小时后)
基友:╰_╯!!!
我:怎……怎么了?
基友:你尽然调戏我!不想活了吗?
我:你刚刚同意了…(⊙_⊙;)…
基友:刚刚码字,自动回复
我:……
基友:现在算算总账吧!!!
我: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爱恨
月色如水,静寂的房间里,桓缺独自一人侧倚在长榻之上,他指间扶着一盏青铜酒爵,微微阖着眼睛独自闭目深思。
寝室的房间被轻轻敲响三下,紧接着一片寂静,片刻后,那声音再响了三下,一个尖细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公可歇下了?”
“进来。”桓缺仰头饮尽杯中清酒,狭长的眸子怒气沉沉,隐含着一丝震慑人心的杀意。
房门“吱呀”一声轻响,袁珩轻手轻脚的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桓缺衣衫散乱,胸膛上隐有血迹,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失望,紧蹙着眉头看他:“主公打算何时启程?”
“我问你,”桓缺自顾自的说着话,他放下酒盏,连衣裳都没整理便站了起来,低头沉沉看向袁珩:“你那日看见的女子,的确是谢同君无异?”
“属下实在不知,主公为何偏偏心系一已婚女子身上?如今徐帝昏庸、百姓不满,正是我等养兵屯粮、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
“你放肆!”桓缺眉头紧蹙,怒火沉沉的看向他,大声斥责:“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不需要你在一旁指手画脚!已婚女子?呵呵……莫说是已婚女子,便是个死人——只要是我想要的,那就必定是我的!”
“主公!”袁珩蓦然抬头,瞪大眼睛看向他,触到那双幽若寒潭的森冷眸子,又不自觉地垂下眼睛,低声劝慰:“主公打算何时出发?”
“哈哈哈……”看到袁珩如此畏缩的神色,桓缺忽然心情大好,他笑着摸了摸下巴,配合的回答:“你说何时走便何时走吧!不过,我要先把谢同君搞到手,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妖孽!”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带上沉沉杀意。
“主公!”袁珩恼火极了,他忍住心头不满,沉了沉心思,有些无奈:“上次与谢家大姑娘交手,她那夫君正在暗处看着,后来我脱身之时,又被他好一番纠缠,好容易才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若是再到他家中纠缠,未免……”
“无能!”桓缺高声斥责,满脸睥睨不屑的看着他:“张偕不过一个懦弱匹夫,也值得你怕成这样?”想到白天里谢同君看见他那一瞬间的安心惊喜,桓缺心里怒火更甚,却也更加不屑。
依他之见,只怕今日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谢同君;即便是,也不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她生平最爱勇武刚毅之人,上辈子对张偕此人就多有不屑,兼之对张偕善作主张娶她一事怀恨在心,在他登基为帝之后,没少在他耳旁煽风点火,让他教训这个人。
他自然无有不应,明里暗里没少给他下绊子。只可惜张偕这人毫无野心,跟他大哥比起来更显得十分平庸。他明着来,朝中那帮官员未免不满,整日罗里吧嗦说他奸贤不分;暗着来,张偕这人胆子奇小,极少做涉险之事,没让他进套子,反而把张淮套进来,若非如此……想到这里,桓缺身子一颤,双拳紧紧攥在一起。
“主公……”袁珩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子,他身材矮小,即便站的再直也叫人无法惧怕:“主公可还记得半个月前有人偷偷前来查探我们的事?属下觉得定是那张偕……”
“好了!”桓缺猛的一拍案几,几上盆盌竹简全部被他拍的震了起来,烛火一晃,险些熄灭。桓缺阴沉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三番四处触怒他的下属,十指突然移到腰间的佩剑之上。
他手心一颤,忽然想起江山图谋之大事,只得暂时隐忍,平静了胸中戾气,面色无波的看向袁珩,语气平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张偕此人实在没什么可怕,你且放宽心。”
“主公!”袁珩直直看向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诸多不满,蹙眉:“此地毕竟是长留,我们应该小心为上,既然事情已经办完,自然已经及早启程……主公!”
他的声音蓦然凝住,惊恐的看向横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双膝一软就要瘫倒地上,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桓缺面色凛然,剑尖随着他慢慢放低,他的声音很轻:“你还想说什么?你是想越过我去吗?你可知道,我平生最见不得什么?”
袁珩身子一突,僵愣片刻,刚刚的惊惧害怕忽然消失不见,他静静的看着桓缺,忽然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子隐秘的憎恨,怕被看出异常来,他趴伏到地上,低声道:“主公最恨越俎代庖之人。”
“不错,你说的对。”桓缺微微勾唇,看见袁珩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反而觉得心情莫名的安定下来,他收起长剑,笑着顺势把他扶起来,安慰道:“我刚刚不过吓唬吓唬你,你胆子也太小了些。”
“这样吧!我就听你的,咱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如何?”他说完,也不管袁珩如何反应,忽然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把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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