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管的再严,沈豫北还是挡不住喝了小半杯,二十岁之前,沈豫北喝掉一斤半白酒都面不改色,现在他只喝了半杯,脸颊就开始泛红。
阮明瑜别的不担心,就担心沈豫北的病情,她随身带了解酒药,扔在白开水里,让沈豫北喝下。
今晚的沈豫北特别听话,开启二十四孝好老公模式,阮明瑜说什么他应什么。
把杨冬玲看得直羡慕,扯扯阮明瑜的袖子,忙着道,“师姐,咱们姐夫还有兄弟吗?你看我合不合适?给我介绍一个呗,我也想要姐夫这样的。”
阮明瑜想翻白眼,“你看到的是错觉,他脾气特别臭,人特别难伺候,特别特别难相处。”
杨冬玲不信,“少忽悠我,当我眼瞎啊。”
阮明瑜没办法了,“是有个表弟,可惜人家刚成年,你几岁了?”
杨冬玲默默的吃口菜,“好吧,我还是不残害儿童了。”
这顿饭吃到快十点,阮明瑜是今天的主角,沈豫北不能喝,她自然不能再拒绝,喝了有半斤白酒才被放过,回去的路上,沈豫北清醒了,阮明瑜倒是酒劲上来了,吃了解酒药也没用,晕头转向难受得很,想吐还吐不出来,趴在沈豫北大腿上直哼哼。
沈豫北没想到喝醉的阮明瑜这么不老实,两只小手在他身上乱蹭乱摸,把沈豫北挠出了一身火,当事人还一无所知,甚至还朝他眨眼装无辜。
张忠把车开得飞快,沈豫北让他就近回镜泊湖,车子开进门,张忠要帮忙把阮明瑜扶进去,被沈豫北拒了,自己弯腰把阮明瑜从车里抱出来。
“沈豫北,你说我是不是乖宝。”阮明瑜突然间把他们床笫间的称呼爆了出来。
沈豫北避开她乱扑腾的手,嘴里道,“对,你是乖宝。”
这话落在张忠耳朵里,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简直难以相信刚才的话是从他老板嘴里说出来的。
还乖宝...
张忠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开始有些相信钟叔说的话了,他老板大概是陷入爱河了...
......
沈豫北把人抱上了二楼,放在了床上,刚才还两手乱扑腾的人现在倒老实了,砸吧砸吧了嘴,翻个身,乖乖的侧卧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还翘了起来。
沈豫北怔怔的盯了她片刻,想到她今晚护犊子似的举动,忍不住低头一笑,伸手在她脸颊上拧了一把。
阮明瑜蹙了蹙眉,撇头躲开。
钟婶不在,平常负责卫生的林婶上楼敲门,给沈豫北送了杯蜂蜜水,问他还需不需要什么。
除了钟婶,沈豫北不大习惯别人进他房间,他摆摆手让林婶下楼休息,“我自己来吧。”
林婶离开后,沈豫北抬手把阮明瑜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内衣也松开了暗扣,又去卫生间接了温水,拧了毛巾给她擦手脸。
沈豫北还是第一次这样服侍人,看她还算听话,也没有撒酒疯大吵大闹,只觉她乖顺异常,沈豫北忍不住喊了她一声,“乖宝?”
阮明瑜唔了一声,还没睡着,“干嘛啊。”
“抬点身,衬衫脱了好睡觉。”
阮明瑜任由他抱起上半身脱了衬衫和内衣,裤子也被脱了,剥得光溜溜的趴在床上,任由沈豫北给她擦身体,期间没少被揩油水。做完这些,沈豫北又去简单冲了澡,裹了睡袍上床睡下。
阮明瑜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等她睁眼时,已经八点多了,睁眼愣了会神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租的地方,是在镜泊湖。
翻了个身面朝里,沈豫北已经醒了,正一手支额看她,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羞涩的笑了笑,揉了揉眼睛道,“我看你昨天喝了不少,今天感觉怎么样?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如果说沈豫北之前还对她有丝毫防备,那这一刻他是真的将阮明瑜当成了他的妻子,是可以连成一体的那种。胸膛拳头大的地方因为阮明瑜这句话而瞬间变得潮湿起来。
阮明瑜见他不吱声,抬手扯了扯他耳朵,“说话啊。”
沈豫北低头亲了她一口,“酒就都被你抢去了,我哪喝几口啊。”
听他这么说,阮明瑜才放心了些,从床上坐起来四下找衣裳,没看着,只好裹上沈豫北的睡袍,光脚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拉窗帘,开阳台的推拉门,翻衣裳...
阮明瑜洗漱好之后,沈豫北才起床,她下楼时,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饭,中餐西餐都有。
从今天起,阮明瑜就是正式毕业的人,不用再去学校,可以一门心思扑在乐仁堂上。
“找个时间,我们搬到新家去住,等钟叔和钟婶从乡下回来,让他们跟着住楼下。”吃完了饭,沈豫北跟她一块出门。
阮明瑜没意见,想了想又道,“马上端午了,我们要不要回苏州看看妈,还是把她接过来跟我们一块住?”
沈豫北道,“我们回苏州看她,我妈她不想再来岳岭这个地方,她宁可在乡下度晚年,有青姨陪她,她也不会寂寞。”
阮明瑜心道儿子就是粗心,青姨照顾的再好,都没有儿子伴在身旁好。
张忠先把阮明瑜送到乐仁堂。阮明瑜刚进去,小姜就过来了,“明瑜姐,杨心怡一早就过来了,说找你有事,人现在在茶歇室坐着呢。”
“找我?”阮明瑜笑了笑,“你去忙吧。”
阮明瑜去了一楼茶歇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室内,杨心怡背对落地窗而坐,大概是逆着光,阮明瑜看她神色有些憔悴,一时摸不准她这是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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