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每逢节假日的时候,才会将这些菜色再多出一些。
何况每换季都有新的菜色出来,将顾客的胃口钓得那是一个足足的,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贵祥酒楼各地的生意比当初只靠招牌菜的时候已然越来越红火。
荆裳儿接过任广白递过来的茶杯:“谢谢!哥,我听说这儿最近新出的一道三春百合糕不错,要不咱们尝尝?”
任广白一听这菜名,顿时喜得不行:“一看就知道是行家!既然妹子爱吃三春百合糕,那便让人来上一大份!”
荆裳儿有些意外:“但听说今天不做?”
“规矩那是人定的,悄悄地不就行了?而且,有钱,什么事情办不成?”荆天羽一打响指,立即来了人,荆天羽吩咐两声,那人悄悄去了。
“刚才说出发,是什么情况?”荆天羽看了看任广白,又看了看黎湛,问道,“你们俩可别瞒着我做什么事啊。”
“本来就不打算瞒你,我这不和黎湛正说着吗?等你来了,自然会告诉你,”任广白殷勤地替几人又将茶杯添满了,抽空道,“还不是夜明珠的事儿?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让黎湛这么大费周章地欺负我?”
对于任广白一向的乱用成语,黎湛只是笑而不语,那头荆裳儿却“噗”一声没忍住,见几人都看向自己,这才收住。
任广白便又将君晏的事情同荆天羽说了一遍,荆天羽立即表示自己也愿意同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赶早不如赶巧,听闻不久之后就是南轩国女王的加冕大典,到时候咱们备上厚礼,就当做是给人家庆祝女王登基,这可好?”荆天羽的脑子转得飞快,这会儿提议道。
黎湛和秦无衣表示没有异议,很快大家也都达成了共识。
然而这个时候,外头却一阵平平砰砰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是有人在砸东西。
几人屏息静听,只听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喊:“你们这是什么酒楼?说好了今天不做三春百合糕,谁都不卖,怎么这会儿厨房里倒有这东西了?你们这酒楼没有信誉,这是在欺负我们!”
左左右右不过是这两句话,一边说一边砸东西,那头小二不住地赔罪。
“是谁这么猖狂?”雅间中谁都没有开口,唯有荆裳儿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不多时一个殿中伙计来了,同任广白耳语了两句,任广白都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黎湛:“他们说是黎青蛾……”
贵祥酒楼一楼,黎青蛾一身男装背剪双手,羽白色的衣袍正是她穿惯了的男装,利落地扎着黑发,背剪着手,一脸未曾退去的婴儿肥,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要砸酒楼的。
然而她此刻很是痛快地看着手下人将贵祥酒楼的桌椅杂碎,眯着眼看了眼头顶上的那块匾额,“贵祥酒楼”四个字闪在艳阳中好像在讽刺她,让她想起另一块同样在风中嘲笑她的匾额——承云殿。
那是秦无衣的宫殿匾额,黎湛亲自为秦无衣提下的。原来那地方不叫承云殿,只是秦无衣还是秦泱公主的时候,所住的地方叫做“昭云殿”,所以黎湛特意为了秦无衣而改了个殿名——凭什么她就没有?就是秦无衣这个女人,竟然走到哪里都阴魂不散!
黎青蛾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甚,伴随着贵祥酒楼中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黎青蛾猛地从腰间抽出锋利的匕首,眯着眼看头顶的匾额,手腕一使力,便将匕首狠狠刺向匾额!
她要将那个小贱人的脸划花!要不是她的出现,黎湛就永远是她一个人的,要不是她的出现,她就还是天黎最受宠的公主!
然而那匕首并没能够破坏匾额,突如其来一只短刀飞速磕上匕首,“锵”得一声,两样兵器落地,黎青蛾猛地看向短刀飞来的方向,只见一身青蓝色长袍的秦羽一脸好整以暇地背剪着手悠闲地看着她。
见她看过来,秦羽还冲她扬了扬眉,而后一笑,而后一边打招呼一边走过来捡起自己的短刀:“看,咱们又见面了。可每次见面你总是怒气冲冲的,这样不好。”
秦羽将黎青蛾的匕首也一起捡起来递给了她,然而黎青蛾却不想领情,猛地夺过匕首,对着秦羽那张有几分像秦无衣的脸便划过去——这才是像秦无衣的脸!
秦羽未曾防备,但反应还算快,只是在一开始感觉到一阵杀气的时候惊了一下,而后十分从容地往边上一侧便躲开黎青蛾的攻势,并在黎青蛾恼羞成怒回手的时候准确地将黎青蛾的手抓住:“诶,青娥姑娘,并不是每一次,我都会让你得逞。”
黎青蛾的手在秦羽手中被抓住,她恶狠狠地回头瞪向秦羽:“放开!”
秦羽却只风情万种一笑,松开了黎青蛾的手:“见谅。”随后一指身后破得乱七八糟的酒楼:“你看,你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把这个损失给赔一下?”
“我没消气!”黎青蛾一看到秦羽,本来有些消掉的气顿时“蹭”得一声蹿起来,“我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就不赔,你能把我怎么样?!”
从小到大,还没谁敢为难她。就算是她砸坏了人家东西,她也有钱赔,而且一定会赔。可今天看见秦羽,她忽然就有一种同他对着干的心思,他想要她怎么样,她偏不怎么样,而且还要更过分。
“来人呐,继续给我砸,狠狠地砸!”黎青蛾扬起下巴,对着秦羽示威。
秦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姑娘,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的习惯?
遂扬扬眉,指了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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