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是什么?”任广白倒是第一次听说进了宫的女人还信誓旦旦说不稀罕男人宠爱的,而且还将男人比为“臭男人”。
☆、第八十五章 诡异的死
他在女人堆里呆久了,也不觉得这女人有多香。那些浓重的脂粉味,不过将女子的俗气给凸显得愈发过分罢了,半分的好处。
相反的,他倒觉得男人的洒脱和真实,才是活在人世间最该有的境界。女人么,绣绣花唱唱曲儿,不过如此。男人却以舞刀弄剑肆意fēng_liú,更不该总在女人堆里流连。
是以,他以为只有男人嫌弃女人的份儿,哪里该有女人嫌弃男人的权利。
这下他更想当面会一会这个秦无衣了。
“没……没什么,你快放我下去!”小琴顿时恼羞成怒,连方才任广白的救命之恩都给忘在脑后不算得数的了。
她的人生准则,秦无衣为先,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她三岁那年,因为饿极了偷了秦泱王后给秦绿萝准备的一块桂花糕,差点被打死。当时才不过三四岁的秦无衣愣是将她给救了下来。不仅救了她,还将她带在身边。
她的命都是秦无衣救的,还有什么事比秦无衣还重要?何况后来三番四次的,秦无衣都不知道救她多少回了。
任广白无所谓一笑,忽然伸手,拎着小琴的衣领子将她拎到了地面上。小琴还没来得及回味过来怎么回事,任广白已经再次一个掠身跃过宫墙,像一只惊鸿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半晌,小琴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院落。
仅仅只是一墙之隔,可是小琴在落地的那一秒,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一个不该这般荒凉的院落,看起来比当初秦宫的清凉殿还要清凉。四处堆满了厚厚的雪,房檐、屋顶……甚至若不是有些明显的建筑物,都看不清道路在哪儿。
整个院子一个人都没有,四处房门紧闭。只有朝东的一间屋子门前的积雪稍微薄些。雪地里连个脚印都没有,也不知是没人走动,还是雪下得太大。
小琴从雪堆里将脚拔出来,却不知再该往哪儿落。方才任广白将她放下,力道很轻,所以她的脚并没有很深地没入,可照眼前的雪堆来看,她恐怕会被没腰。
小琴欲哭无泪,这人就不能将她放在一个可以走的院子里?难道要她淌着雪走不成?
小琴尽量迈开大的步子,尽量轻地将脚放下。这里是墙角,但距离微掩的大门却并不很远。小琴心里沮丧的同时也有些庆幸。
她得赶紧到冬欣宫去将东西拿来,公主还在等着她呢。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公主怎么样了。
耶律太后的寝宫一片寂静。相比昨日寿宴的热闹,此刻这里尽管窃窃私语,但四周都萦绕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耶律太后喝着彩云呈上来的热茶,暗暗拿眼睛观察着跪在下首的秦无衣,眼中闪过浓浓的妒忌。
看她长得多像当年的狐狸精!原以为嫁往秦泱就能永绝后患,谁知……
就在这时,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最基本的矜持都忘了,带着满身雪气和惶恐直奔耶律太后脚下,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几乎说不出话来,指着门外一个劲儿地喊:“死……死了……”
耶律太后冷冷地瞟她一眼,悠悠然地放下茶盏:“慌什么慌什么?!什么死不死的?这宫中这许多人,难免死几个人,紧张什么?!又或者是你这个小蹄子看走了眼。说吧,睡死了?”
说着话,耶律太后几不可见地朝秦无衣看了一眼。
秦无衣皱着眉头,不无担心。小琴出去后不久就看见田姑姑出了门,不会出什么事吧?
“是田……”
“田什么?!”耶律太后脸色一变,厉喝道,“说清楚了,田什么?”
“田……”那侍女唰白着脸,回想着方才看见的那可怖的血淋淋的一幕,重重地吞了吞口水,这才艰难地道,“田姑姑她……田姑姑……”
侍女抖成了筛子,俨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耶律太后浑身一软,几乎瘫坐。她嗫嚅着瞬间白了的嘴唇:“怎么会……怎么可能……”田姑姑是会功夫的,怎么可能会死?才出去这么一会儿……
“待哀家去看看!”耶律太后唰得一下站了起来,却被那侍女拦住:“太……太后您还是别去了……”
这时,殿外匆匆忙忙又进来一个太监,面色很差,急急地对耶律太后禀道:“启禀太后,田姑姑被人暗杀,死状……惨烈……”
那太监回想着方才田姑姑浑身是血的样子,怎样也无法接受猜不到一刻钟之前田姑姑还同他说过话,吩咐他照看好太后的鸽子--最后一只鸽子,最后一个能同南楚通信的“大将”。
其实近来发生的事情就够诡异了,太后所养的七只鸽子换了一批又一批,都为寿终正寝。只有这一年的七只鸽子,在这个月,离奇相继死亡。
那些鸽子的死本身十分诡异,死法更暑异--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就好像田姑姑今日的死法一样。
田姑姑的血液还是温的--血液所到之处,一部分被结成了冰,一部分融化了冰雪。融化掉的冰雪使得田姑姑的血液流得更快,更加速了田姑姑的死。
耶律太后看着被抬进来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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