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媚婉心虚,找了借口道:“嫔妾之前尚未想起,此时见了皇上才想起尚有事情未做。”
“这么说此事与朕有关了?既然如此,朕就陪你回去做事。”
赵奕琛的话一出,潘玉妍的脸上的笑意就不见了。
赵奕琛道:“妍妍和灵韵在此喝茶闲聊,朕先陪婉婉回去,改日再陪你们。”
“是,皇上!”
皇帝陪着叶媚婉离开,潘玉妍有些不悦道:“怎么同样是女人,为何皇上要弃我而去呢?”
薛灵韵眼明心亮:“滟婕妤是不是还想说,同样是漂亮的女人,为何皇上更眷顾婉妹妹一些?”
“难道不是吗?”
薛灵韵道:“皇上后宫有那么多女人,总不能一直守着一个,滟婕妤能得皇上如此恩宠,比起一般女人来说已经是幸运的了,何必还要自怨自艾呢?”
潘玉妍拉扯出一个笑容:“薛婕妤的心胸果然宽广,难怪皇上也尊重于你,我日后还要像薛婕妤多学习。”
赵奕琛陪叶媚婉回了住处,等着叶媚婉做她所说的事。
叶媚婉除了尊重皇帝,顺从皇帝,平日里并没有放太多的心思在皇帝身上,哪有做什么事情是和皇帝有关的。
叶媚婉见篮子里的手帕尚未绣完,有些急切的拿起来,终于找到了借口:“嫔妾突然想到自己的锦帕尚未绣完,没有心情坐下来喝茶,皇上真的要陪着嫔妾绣锦帕吗?”
赵奕琛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陪朕喝茶竟没有这锦帕重要。”
“皇上身边美人众多,什么时候想要人陪伴,多得是人愿意,不缺嫔妾一个,嫔妾还是在家修锦帕更好。”
赵奕琛取下叶媚婉手里的绣绷,握住叶媚婉的手道:“婉婉这是在吃味。”
“不,皇上,从进宫之日起,嫔妾就知道皇上之爱是雨露均沾,嫔妾不会吃味。”叶媚婉以做一个贤妃为目标,怎么能吃味呢。
赵奕琛还以为叶媚婉开窍了,结果却大失所望,怎么就有女人这么冷静无情:“既然如此,婉婉就留在家绣锦帕吧,朕还是去喝茶!”
“皇上!”叶媚婉抓住了赵奕琛的手。
赵奕琛本以为叶媚婉是要挽留他,却听叶媚婉道:“恕嫔妾冒昧,早起时,皇上说有朝事要处理,可是处理完了?”
赵奕琛反问道:“难道婉婉真觉得朕是昏君,一点也没有分寸?还是婉婉急于成为贤妃,想要做个善谏的女人?”
叶媚婉连忙跪了下来:“嫔妾愚笨,在嫔妾心里皇上一直都是明君,一时说错了话,还请皇上恕罪。”
赵奕琛心疼叶媚婉,哪里舍得她跪着,扶起来道:“多大点事,动不动就下跪,以后不要这样了。”
“是,多谢皇上体谅。”
“朕瞧着婉婉的女红不错,既然婉婉要谢朕,不如就为朕多绣一些东西。都进宫这么久了,婉婉也不曾为朕主动绣过什么,婉婉不会觉得没有精力吧!”
叶媚婉三番两次惹皇帝不开心,皇帝却并未真的计较,道:“自然不会,皇上想要什么,嫔妾都会奉上。”
“是吗?朕要的是婉婉的真心,婉婉可能给?”
叶媚婉迷惑:“嫔妾的心一直都在皇上这里,婉婉还能怎么给呢?”
赵奕琛也曾以为叶媚婉和其他女人一样崇拜他喜欢他,叫他七哥是因为深深迷恋他,可他后来才知道七哥是别人,她对他的感情仅仅是一个
t嫔妃对一国之君的尊重和服从,没有爱情。
“好了,朕知道,既然你在绣锦帕,就先为朕绣一方帕子吧!日后还要什么,朕想到了再通知你。”
“是,皇上!”叶媚婉看皇帝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道,“皇上不是要去喝茶吗?”
“不用了,婉婉先为朕绣帕子,朕让魏全把折子拿过来,朕在这边守着你。”
皇帝在一旁守着,叶媚婉有些不自在,想着在帕子上绣什么才合适,颇为苦恼。
赵奕琛见叶媚婉沉思片刻后,心情豁然开朗,立即道:“别绣什么龙了,绣一个爵字吧!”他知道叶媚婉不明白,解释道,“少有人知道,君爵是朕的字,君子的君,侯爵的爵。”
叶媚婉不解道:“皇上为何就知道嫔妾打算绣一条龙?”
“因为朕了解你!”她那么古板的人,还能想出什么新奇的东西呢!
屋内静悄悄的,赵奕琛处理国事,叶媚婉在一旁绣着锦帕,画面静谧,好不美好!
屋外蝴蝶成双,自有风情。
赵奕琛离开的时候,叶媚婉尚未绣好锦帕。
宝芹是第一个看到叶媚婉绣的字,惊讶道:“美人怎么绣了一个爵字?”
叶媚婉没有理会宝芹,固执地在锦帕上又绣了一条腾飞的龙,飞龙将爵字环绕,又添了两朵祥云,这才符合皇帝的身份。
薛灵韵和叶媚婉一起去向太后请安路上,薛灵韵谈起叶媚婉在花园里对皇帝的态度,屏退左右的宫女,提点道:“婉妹妹是个守规矩的人,可昨日在花园里对皇上的态度也太冷淡了些,就算不满皇上对潘婕妤过于宠爱,也不能表现出来,找借口给皇上不快。幸好皇上更喜爱婉妹妹一些,舍了旁人也要陪婉妹妹。”
叶媚婉吃了一惊:“原来薛姐姐竟是这样看我的?我尚未进宫前就知道皇帝之爱是雨露均沾,又怎么会吃味呢?我不过是不想打搅他们而已。”难道她的行为当真那么容易让人误会吗,皇帝和薛灵韵都是这么看她的。
薛灵韵恍然大悟:“我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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