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乌兰诺娃,她父亲的长姐,一名出色的女性,所有人都以为她在联邦星历754年中壮烈牺牲了,其实……
“是啊!是啊!……”施泰德霍地站起来,不知道按了哪个按钮,办公室一侧的墙面缓缓滑开,露出一间寒气缭绕的暗室。一台等比例缩小的机甲静静地躺在其中。仿似什么封印被揭开,他压抑了许久的感情一瞬间如火山爆发,“她可是你的姑母,你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你说是也不是,乌兰诺娃?”隔着厚厚的一层透明玻璃,他仰起头来,似是欢悦,似是哀伤,似是悲痛,“你还是和四十年前一样美,而我却老了。”
她悚然,朝上望去——那机甲,绝对不是寻常的样式。操纵舱中,明明就坐着一名金棕发色的女性,双目紧闭,仿似沉浸在睡梦中。
无疑,她是极美的。但是那种美艳带着冰川的冷冽,军人的铁血,意外地更显出另一种独特的风姿。金黄的星星依旧在她制服上领子上闪耀,但是她却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施泰德中将……”心中的骇然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背上渗出冷汗——他、他这是将姑母的遗体一直存在在办公室么?
“乌兰诺娃,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他突然转回头来,喝道,“叶卡捷琳娜,你怕了?这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听说安德烈那小子被潘多拉人抓走过,但是没被认出来,呵,算他走运。”
他朝她走过来,抓住她制服的领子一路拖到玻璃墙前,语气阴森冰寒,“你知道你姑母遭受过怎么样折磨吗?”一只手抚摸上墙体,“她开着最新的psy杀了一只王虫,然后落单了被潘多拉人抓到。”
“她的信息素腺体被摘除,体能从a级被摧毁到c级。”他面目狰狞,几近疯狂,“我把她找回来的时候,她的惨状,绝对不是你们可以想象出来的。”
“啧,你怎么怕成这样?”他嫌弃地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她不是害怕。她只是太过于震惊,震惊于那些她不曾知晓的,惨痛的,浸透了血泪和肮脏的过往。
“想来你也知道了她最后研究的成果了,”他蹲下身子,似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安德烈应该不会希望,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好妹妹变得和他姑姑一样,被封进冰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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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5.20~~~小天使们爱你们哟!!!!!!
等我!!!!!!!
很快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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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幽暗的休息间里,荡漾着一声比一声妩媚甜软的吟叫,似猫儿的爪子轻轻地挠着心尖,任是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每次都不是好地方。安德烈有点懊恼地扶着额头,但是——她那双氤氲着迷蒙水汽的金棕明眸,摘掉抑制剂之后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的甜香,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她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小床上,这里只是她专属实验室里用于小憩的休息间,现在又挤进来一个修长俊伟的年轻军官,更加显得逼仄。可也正因为这种幽暗,更显得此刻气氛的暧昧旖旎。
他还未换下衣裳。还是授勋时穿的深蓝色军礼服,比常服更为庄严华丽。一丝不苟,洁净笔挺,更加显得他俊美无俦,身量英伟精壮。她还没被摘掉抑制剂的时候,就看他看得心潮澎湃,腿儿不争气地软了。
慢条斯理地摘下紧紧的白手套,俯下身子来,高大的身影山岳一般笼罩了她。胸前银质勋章幽幽闪着光,和他声线一样清冷透彻,“娜塔莎,你想我吗?”
含水秋眸如怨如慕地瞥了他一眼,脱掉身上雪白的实验服,跪坐起来捧起他刚毅俊美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上他薄薄的唇。舌尖娇怯怯地探出来,试探地游走进他口中,“……嗯,哥哥,想你~~”
下一瞬娇嫩丁香就被凶猛夺走,狠狠地勾缠住不停吮吸,仿佛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见了水源,掠夺着她甜美的芳津。微微粗糙的舌头重重擦过她檀口每一分软嫩,亲吻得她浑身颤抖不已,娇娇地哼叫了起来。
他瘦削了一些。浑身的气质更为禁欲肃穆,明明是刚刚从授勋典礼回来的年轻军官,衣衫依旧齐整严肃,却将她锁到了这里,用灼热的唇舌,宽厚的手掌,生猛的荷尔蒙气息来诱惑她。
“唔嗯……~”她气息不稳,被他吻得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一丝银亮的唾液从唇角滑过,淌下姣美下颌,濡湿了她橄榄色的立领。
“娜塔莎,你的信息素真甜美。”他手指插入她发中,梳理着那一头灿烂流金的丝柔顺滑,低语沙哑,“很香,很甜,我想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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