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样要她伺候,只是动作轻柔一点。
就像今日,问过她几句就脱了衣服把那物送进来,顾忌着她的大肚子,不敢用力顶撞,多是在浅处刮蹭。
可她偏又身子不争气,那贪吃的穴儿早就习惯了比王权粗大的ròu_bàng操干,时常痒得流水想含着东西,禁欲的那三个月实在难挨,在通晓了操穴的趣儿后,夹腿什么的只会让她感到更空虚。而身子似乎因为怀孕更为敏感,乳儿又涨大了一些,想要有人抚摸。所以在胎稳后魏宁渊再来弄她也只是半推半就。
过了一会感觉他已经射了,但还是没有抽出去,她闭上眼,须臾肚子上抚上一双手,手上粗硬的茧子碰得她肚皮疼。
她睁开眼,看见他一脸慈爱地看着她的肚子,觉得讽刺极了。
“陛下会对这孩子好么?”
魏宁渊一抬头就看到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他很不舒服,还是耐心答道:“这是朕的孩子,朕自然对他好。”
“你的孩子?这本该是我和相公的孩子,如今却成了你的孩子!”
“我可怜陛下,常常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陛下用下作的法子也只能得到我的身子,想来陛下心里的人连身子也得不到。”
她一副凄惨的样子,说得又是不讨喜的话,他也沉下脸,捏住她的下巴,嘲讽道:“你倒是个痴情的,你可知你相公如今升官发财纳美妾,生活十分如意呢。”
看她不信,他又说:“你不是想见你相公,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朕就让你见他。”
说罢抽出整理好下身就走了,之后自有宫人给她清理。往常给她清理下身把手指伸进去掏出龙精她都很是羞愧,如今她却没什么感觉,只有恐慌,如果真像他所说,那她算什么呢。
那日过后,他再没来见过她,而她终于有了点念想,头一回期待这孩子的出生。
终于在某一日,这孩子出生了,是武帝的第一个女儿,为长公主,据记载由武帝一夜fēng_liú宠幸宫女所生,宫女难产死亡,帝得女若宝,封号昭和。
第二十一章念起
这天她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宫女给她上妆,休养了一个月,皇帝终于松口让她和王权见面。奇怪的是她没有什么期待的喜悦,她只是想知道那个答案,而那个答案让她害怕。
来到安排好的地方,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等在那里,她走过去,还未开口,便被他的一句话伤了心。
她看见那人给她作揖,朝她问好,满是恭敬,再不见往日的浓情蜜意。
“见过夫人。”
夫人?她面色苍白,自己曾是他的夫人,如今叫的却是谁。
她手扶着桌子,那个孩子让她气血两虚,现在也是在强撑不让自己倒下。
可看着眼前人恭敬的样子,她不禁好笑,问他:“听说王大人如今升了官又纳了美妾,日子十分逍遥,可还记得你的原配夫人?”
“下官的夫人体弱多病,常年在房里养着,自然是记得的。”
他看着面前的美人,心里滑过的一丝惋惜。第一次见她时他就觉得此女丰满盈润,相貌亦是不可多得,后来他利用职务之便破了她身子,知晓果然是个天生尤物,被调教出来只怕会吸干男人精血。即使如今略带病容也不影响美貌,更多了一些纤弱的美感,更不必说比之前还大一些的乳儿,举手投足间满是风情,怕是天天都勾着皇上不放。
只可惜美人勾人,把皇帝都勾走了。美人重要,可也不至于和皇帝作对,少了一个美人,还有更多的美人。
是啊,一开始就是见色起意罢了,自己在期待什么呢。
不知道回去这段路是怎么走完的,回到这个充满她噩梦的宫殿,看着那个熟睡的孩子,觉得自己真是凄惨。
既然一开始的屈服是为了王家,那现在为了什么?
为了孩子?那孩子就是个错误,何况和自己一点也不亲,听说倒是和皇帝很是亲近,在她面前醒着的时候却总是哭闹。
为了自己么?她早就不想活下去了,活着是痛苦,死了也就解脱了。
她取下头上的钗子,凄凉地笑了笑,当初她就应该死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痛苦。
倒下去的时候她想起自己的一生,年幼时是掌上明珠享尽富贵,少时家道中落受尽苦楚,自以为觅得良人苦尽甘来,一朝黄粱梦醒跌落云间,只盼来生……不,不要有来生。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慢慢流逝,看到宫人焦急地跑出去,看到花盆里的牡丹花开得正好,看到窗外蝴蝶的翅膀一张一合……
她又想起了皇后送她的牡丹花,那么久了怕早都枯了。
视线越来越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看到皇帝大步走过来,震惊地看着她,好像是在训斥,但她听不清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对他露出惨淡的一个笑,说:“你想要得到我,可惜,我连死都不愿看到你。”
说完她便断了气,魏宁渊在旁边看着她的尸体久久不能回神。
为什么他想要留在身边的人总是想要离开他,为什么他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帝王却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想不通。
忽然从床榻上传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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