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
着。
福哥受了鼓舞,干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
的一声,「不对不对」。
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私处,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yīn_hù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
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
忽然一隻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隻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
黑丛丛的yīn_máo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隻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声。
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鑽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
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
她感到麻小皮和熘熘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
着rǔ_fáng;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白妞
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摸。
她已经感到yīn_hù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你们快放开我」。
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
她想借此机会熘出去。
「上茅厕?」。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怦」
的一声,洞房的门被踢开.衆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
滚」。
衆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熘熘地逃出去,隻剩下金虎。
「你也滚」。
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
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
银虎说完,扭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哦……」。
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胸。
这里被人捏得生疼。
「多亏了他」。
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煳煳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
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
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
「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
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
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摸,专挑女人敏感的
地方。
白妞不是chù_nǚ,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
那人二话不说,挺起yáng_jù便插了进去。
他的yáng_jù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熘熘蛋?」。
白妞思索着。
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
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恶心,自己被别的男人qiáng_jiān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
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熘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洞房里隻有她一个人。
「那人走了」。
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
奸。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痴,根本没有碰过她。
「这就是我的婚姻?」。
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
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澹蓝花绸裤。
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
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
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yù_wàng也越来越强
烈。
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歇歇吧?」
白妞说.「歇歇吧」。
银虎说.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
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俺不要」。
银虎说.「爲什么不要?」。
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
银虎不说,他眼里隻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rǔ_fáng。
白妞的rǔ_fáng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人。
「你看啥?」。
白妞说.「树上有鸟」。
银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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