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未来岑夫人路:“哈?”
张秘书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不过让他更后悔的就是他口中的岑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天呐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岑寂面无波澜地走过来,低头看了眼张秘书,问:“工作太少了?今晚集体加班吧。”
张秘书一脸绝望恨不得将自己这张嘴扯烂,人家的事自己多什么嘴啊,这不,没得好不说还被岑总揪住了小辫子,真是天要亡他啊!
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去认命地加班时,岑寂的话突然从背后传来:“说的不错,继续保持。”
张秘书脚一顿,差点平地一摔,什么,他没听错吧,岑总夸他了?还让他继续保持?!
他就说嘛,岑总那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是非好歹,这不,自己的话一定如空中那道巨雷,惊醒了一时间被陶路迷惑的上司。
至于被罚加班,嗯,肯定是岑总为了提醒他以后不要胡乱八卦,这才小惩大诫,意思意思。
总之,张秘书觉得他家岑总做什么都是对的。
陶路看张秘书一脸脑残粉的样子无语得翻了个白眼,岑寂又不是他初中班主任,至于夸他一句就高兴成这样吗?
而且这个夸奖还是建立在自己名声被毁的情况下,想想就觉得坚决不能忍。
于是坚决不能忍的陶路一路默不作声地跟着岑寂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开始控诉道:“你看看公司流言都传成这样了,你就不想想办法赶紧澄清事实真相吗?”
岑寂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瞬间就灭了陶路大半气势,剩下一小半就像豁口的气球一样,不一会儿就流失殆尽,连渣都不剩。
“他说的除了我有妻子这一项不合实际外,其他的你都不冤吧。”
陶路被这句话气得要死,但一想到表白的事,尽管他对岑寂不是那个意思,但这一系列任务做下来,不是也得是啊。
欲哭无泪地耷拉着脑袋,陶路声音委屈得好像有人抢了他钱一样:“我这是替你冤啊,明明还是一个单身黄金汉,结果被他们一传,你瞅瞅你现在的形象,瞬间变成一个离婚老男人!你说你冤不冤啊。”等我翻身了,我一定要拿着小皮鞭抽得你连连认错,看还敢不敢这么对我说话。陶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j-i,ng分得让j-i贼怀疑人生。
“老、男、人?”岑寂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脸色黑得吓人,似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觉得我老?”
陶路被吓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脑子里疯狂地搜索着补救方案:“哈哈,没有,我怎么会觉得你老呢,就算你二十九了,大了我八岁,我还是觉得你很年轻的。”
这话虚伪得j-i贼都不信,更不用说从小在人j-i,ng堆子里长大的岑寂了。
“你错了。”岑寂脸色更差了,忍着打人的冲动:“我今年二十八。”
听着竟还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陶路顿时不敢多说了,多说多错,目前还是闭嘴比较安全。
半晌,陶路见面前人已经不搭理他开始翻杂志,琢磨着眼前这位心情应该好点了,就小声地开口:“那个……就是……”
岑寂不耐烦地皱眉,杂志他根本就没看进去,干脆扔掉先来处理眼前坏自己心情的人:“什么事?”
眼见人都不耐烦了,这会儿突然长眼色的陶路顺溜地把自己要说的话一咕噜说出来:“就是我这周六有个同学聚会要求带家属为了不丢人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一句话不带喘气儿地说完,岑寂能听明白也不容易。
心情突然间就没那么糟糕了,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不然显得多掉价啊:“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男人就不掺和了,所以你另找他人吧。”
岑寂为了凸显重点,专门把老男人那三个字加了重音,就怕人听不出来似的。
陶路一阵语塞,特别想回句“您还挺有自知之明啊”来怼他,不过他知道一旦自己这么做了,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所以为了和平,为了活着,为了积分,他忍!
陶路一屁股坐在岑寂旁边,将自己早上签的合同早就忘到后脑勺去了,抱着他的胳膊捏着嗓子撒着娇:“哎呀欧巴你一点都不老,你这个年纪青春正茂中又有着男人最吸引人的成熟气质,是一生中最好的年龄段,谁说你老我跟谁过不去!所以,小哥哥,你就去嘛,就当是帮我一个忙,顺便闪瞎我那群同学的眼。”
岑寂将某人的爪子从自己高定西装的袖子上扒拉下来,脸色依旧严肃,但眼神却带着丝丝笑意,嘴上毒舌道:“多大了还学小孩子撒娇,幼不幼稚。欧巴是你能喊的吗,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喊这个称呼。”
说着就起身去拿办公桌上的钥匙,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什么,停下又说:“你刚才抓我袖子了,扣一百块工资。”
陶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它们刚才竟做出了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妈欸,那可是一百块,就抓了那么一会儿,就收一百块!太黑心了吧。
不过他现在有求于人,岑寂态度明显松动,自己再加把劲就能成功拿下他,所以现在这时候要忍气吞声,等拿到积分,看他不狠狠坑他一笔。
然而岑寂此时心里的想法却是:就扣一百块,便宜他了,外面那些人为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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