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倾有自制力,可要是人家女的没自制力,怎么办?”朱米笑谑,悠闲地拿出手机。
“你这是又要干嘛?”朱米的思维常人无法比拟,比如说她的sān_jí思维跳跃,可能前一刻还在和你讨论某个八卦明星的私生活,下一刻就开始盘算去哪里吃饭帅哥最多。所以,在朱米严肃和我讨论有关何倾的出轨问题时,完全不用面红耳赤地争论,等到她觉得这个问题太枯燥太乏味的时候,自然会开始找别的事做。
“我打电话,让高函来接我。”这句话的劲爆程度就像是秦桧想要和岳飞摒弃前嫌,重新做好朋友一样,又或者是曹拱手让刘备统一天下一样,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难,很难,极度难。我瞧瞧牛排馆外车水马龙的景象,不由心惊跳,真是无法想象高函能够在这种高风险的情况下,开着他那看起来如此风度翩翩的红色越野车以每小时20公里的速度移动。
“喂?高函,你来接我吧。”朱米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了一下长发,心理学上说,这种动作可分为不同的心理行为,一种是紧张自卑,一种是极度自恋。
“就在银汇百货对面的那条街再往东走一个十字路口,然后拐一个弯,顺着那条路一直走,看到一个大人头,就是那个牛排馆。”朱米一连串说完,让我甚是惊讶的是,明明可以说是环南路上的大人头牛排馆,为何如此复杂,就像是1+1明明等于2,却偏偏说是“1+1=1+2—3+4—2”一样。
听完朱米的对话,我现在实在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她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让我汗毛都生了两层了。”朱米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自然的发了一个寒颤。
“我在想,你是不知道这叫环南路呢,还是偏偏要复杂一下。”我摇摇手中的杯子,所剩无几,这里水果饮料自主,想再去倒一杯果汁。
“高函没记过路牌,要是我不这样说,第二天早上也等不到他的。”朱米把她的杯子递给我,“顺便帮我去倒一杯。”
自助台离座位并不太近,但我并不知道,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却看到朱米转身离开了牛排馆,若不是眼睛过于近视的缘故,我一定可以看到朱米离开的表情,所以,此时,作为一个天生具有直觉的女生,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朱米,你去哪里。”朱米没有回头,她不是这样的人,虽然鲁莽幼稚神经了点,有时候还很八卦,但这种做法很不适合她。我赶回座位,结账付钱,急忙收拾背包,想要赶上朱米。
“小姐,您的手机忘拿了。”就在我推开店门的时候,一个服务员追上来,递上手机,“这是您的手机吧。”我回头,拿过手机,这是朱米的:“奥,这是我朋友的,待会我带给她,谢谢你啊。”服务员点点头,帮我推开了门:“欢迎下次光临。”
我边往西边跑边打开手机,检查是不是有电话来过,能让朱米这样着急的,除了她爸妈,应该就是高函了。我打开手机,查询最近的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次是今天3:30和3:45的,都来自高函的手机,应该是刚刚不久的。
“喂?朱米。”我拨通高函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
“函大,我是轻轻。”我纠正道。
“哦,轻轻啊,那朱米在不在。”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紧急的110呼叫声,还有嘈杂的人群议论声。
“她刚走,你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让她不要来,她偏不听,不过是发生了点小车祸。。。”后面的话实在是由于太过嘈杂的声音,尽了力也没听清。
“你现在在哪里?”
“就在银汇往东一点点。”
“那我马上来。”
挂上电话,到达目的地以后,便看到朱米正脸红脖子地在和一个大汉争论,而高函正在警察那里做一些口供,一边不放心地往朱米那里瞧着,我急忙往朱米那里走过去:“发生什么事了?”“高函开车来的时候,和这个人追尾了。”朱米一边恨恨地说,一边不停地瞪着大汉。“谁追谁的尾?”我问道,这是关键。“当然是他,喝了酒还开车,你就等着被扣分吧,要是高函发生点什么事,我天天找你算账。”大汉也不吃素:“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就这样,当心没人要你。”“有没有人要我,关你什么事啊。”看到两人又要吵起来,我急忙拉住:“警察喊我们过去。”我指指高函方向,两名警察正招手喊我们过去。
接着便是去警局做笔录。一路上,我也跟着一道去,本就不大的警车反倒拥挤起来,看看两名警察前排一人一个座位,再看看后面四个人坐一起,实在不是滋味。一路上疾驰过去,倒也很快到了警局。
这件事本就不难办,高函车速一直很平稳,是后面的大汉追尾过来,倒也是因为上路没多久的缘故,所以车子并无大碍,不过是保险杠和车尾部有些毁坏,两人均是一些小部分的擦伤,两名警察办案倒很快,由大汉全权负责,想到电视上的警车总是在发生案件以后才到,并且总是以中庸无道著称,我倒有些暗暗懊悔对警察的偏见了。不过,就在我暗暗思考并深深懊悔的时候,大汉出去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两个警察便被叫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这位同志,你看,你也没有多大创伤,钱照赔,不过那位同志的驾照就不扣分了。”刚刚听完,就看到朱米一下子站了起来:“警察同志,你们这样做事,难道就不觉得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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