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特战队员大步上前,唰的一下就扭住了肖邦的胳膊。
“放开我!”肖邦犹自挣扎!肩头的血流得更凶。
不过两名特战队员是豪不给他面子,反而是力道使得更紧。
周边的士兵们胆怯的向这边看,对于自己的长官被抓,他们都只能默默地看着不说话。
赵誉刚冷冷的目光扫向肖邦,继而长长的叹了一声:“带走!”
声音不大,却让任何人不可置疑!
突然,从士兵中走出来一人,此人一身中校夏常服,脚穿三接头军用皮鞋。高高的个子,长方脸盘,长得结实魁梧,精神利索。带着一个金丝眼镜,眼角上方有一颗黑痣,那双眼睛明亮而又专注,走到赵誉刚跟前,双脚并立,力道干净的给赵誉刚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他在敬礼的时候说句心里话,心中是忐忑的。面前的赵誉刚给了他非常霸道的震撼。但是,他却不能不出面。
秦津死伤了三名主事的,猴开心重伤晕死,肖邦即将被带走,而他的一左一右两名虎将,现在也都受伤倒在地上,身为秦津的第四号人物,他只能是强迫自己站出来。
“报告首长,我是秦津常务副监狱长!我叫贾正方!请首长训诫!还有,还...还有如果首长要把他们带回去,还请...还请在提审单上签字!”
贾正方说话都在颤抖,面对赵誉刚,他有着无形的压力。但是秦津毕竟是秦津。不管是谁,想要在秦津把人带走,就必须走正规的法律程序。
“放屁!”赵誉刚眼睛突然瞪圆,他伸手指着面前的贾正方,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说道:“他们来的时候,是被冤枉和诬陷的!你们甚至想要对他们进行麻醉而取得非法口供!秦津,从现在起,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们身为军人,就应当保家卫国,而没有必要给他人做炮灰!现在我命令,所有的人解散,在新的命令没有到来之际,继续履行你们旧的职责!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解散!”
“是!”贾正方快退一步,大声的答应着。他出来就是一个姿态,要把赵誉刚他们带走人的程序落实到完美。
赵誉刚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掉头就走。
士兵们纷纷退让,谁也不敢再出声,他们甚至看向徐右兵这些人的眼色是那么的神往,同样是兵,他们甚至想着,如果自己有被人冤枉的那一天,自己的首长会不会也会从天而降,就如同那巨灵神一般的,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自己!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并不是徐右兵!也没有任何一位首长,能为他们甘愿担着生死之命来拯救他们。
武直—19徐徐的降落,就停在了秦津下面不远的草坪。赵誉刚大步走到了徐右兵的面前,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小子一眼,突然咧嘴大笑:
“我们走,看来身板子恢复得不错!”
“唉吆!”徐右兵突然倒地,手捂着胸口、脸上疼的大汗淋漓。
“怎么了?伤口崩开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担架!快!”
哗......
后面特战队员立刻上前,两人双手搭起,四手相挽,很快一个双人抬手作担架抬起徐右兵就向直升机跑去。
赵誉刚浓眉紧皱,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魏长义,两人四目相对,立刻跟了上去。
此时贾正方也调来了一辆军车,剩余的特战队员们纷纷登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押解着肖邦掉头而去。
......
远在京城的一间红色琉璃瓦下面的房间里,古色古香的案几旁,姚为民戴着眼镜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他的对面,恭恭敬敬的站立着一人。
此人四十岁上下,一脸谨慎,两只大眼不时的偷偷瞄向姚为民,此刻他的心中愈发显得忐忑不安。
良久,就在他等了似乎能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候,姚为民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而是很累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的手腕,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此人。
“海涛啊!你爷爷的手术应该快做完了吧,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首长您?”任海涛急忙上前一步,想要去扶姚为民。
姚为民微笑着摆了摆手,很是潇洒的将手一挥,朗声说道:
“华夏,不是我的,更不是你们任家的,也不是赵家的,而是我们全华夏民族的!同样,任老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人民的任老!”
姚为民伸手扯住椅背上的中山装严肃的穿好,一个一个的扣着扣子,衣领衣襟打理的整整齐齐。他的一头黑发在边角处已经露出了参半的微白,一看就是染过的。但是却根根精神,更显庄严。
任海涛踌躇着没有接话,此刻的他不知道要接什么。自己接到了秦津的汇报就赶来了这里,虽然他知道,来这里并不能获取到什么应有的支持。爷爷现在正在手术室,他来,只是来汇报病情的。
秘书适时地走了进来,为姚为民的茶杯续了一点水。姚为民伸手接过去喝了一点,这才转身继续看向了任海涛,开口说道:
“事情我都知道了,走吧!肖邦也在803,去了你代我去看看他。他父亲经此一役,哎,毫无原则啊!”
“姚爷爷,肖邦肩部被击穿,开放性气胸,人去的时候有些晚,重度失血,现在,现在还没能抢救过来,据说,据说,好像没有希望了!”
砰!
茶杯被重重的墩在了桌子上,姚为民止步不前。
“到了现在,你还在这里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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