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做东西给我吃。
我用爪子艰难地拆着油纸包,夏奏跃上一棵大树,似乎是要观察地形。待我拆开的一刹那,我惊呆了,难道这几块黑乎乎的东西就是所谓的肉干?我情不自禁唱起“煤炭工人有力量~嘿!有力量!”
我拨弄着那些肉炭,本想叫夏奏捉几只鸟来烤,忽然看见油纸包内层贴了一小张宣纸,上面写着几行蝇头小楷:
“本少爷已启程前往菩提城,请收好我的家传玉佩,此物与我有感应,若遭不测,玉碎之时我必知晓。一路小心。望卿安好。”最后四字写得勉强,比划有点草,像是犹豫很久才急急补上去的。
三公子的玉佩?有块烧得跟炭一样的肉干似乎有被切开的痕迹,我刨了刨,果然看见那块玉夹在肉干中间。
这步棋走得极险,他居然将如此重要的信息用这种方式交给了我,万一夏奏中途打开看或者提早一步发现,他的小心眼就全部白费了。项澄音这个人真是艺高人胆大,想不到也阴险得很。
我把他写字的纸扯破,偷偷埋了起来,那些肉干……╮(╯_╰)╭
☆☆☆
往菩提城一路意外地安全,一个多月以来,那些莫名其妙的杀手没有再穷追不舍,夏奏买了一匹马,白天我这只满分宠物狗就被夏奏抱在怀里,一起坐在马背上。我格外起劲,除了演唱《套马杆》之外,还向夏奏规划了见到七世上仙之后的行动。
“你想去凤栖国?”夏奏饶有兴趣地问,“为何?”
“听说那里是女皇当政,一个女的可以娶好多男的,只要有钱。”我猥琐直笑。
“你有钱吗?”
“应该有美男愿意跟着我,不要钱的。”
“如此甚好。”夏奏居然没有对我的志向产生什么鄙视的情绪,反而微笑着说:“等参加完灌顶,我们就起程前往凤栖。”
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居然能落在我的头上,这无疑像你走在路上,天上哗啦啦下了一地的炸鸡腿。我背上的白毛因为太激动了而全部竖了起来,远远看我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乌鸡。夏奏从一开始对我的颐指气使,变得如今的百依百顺,不能不说我的魅力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
我这个人偏有这么一股聪明劲,在最该正经的时候,我一定特别猥琐,在最该猥琐的时候,我一定特别正经。情僧仓央嘉措曾经在某首诗中写道,“这世间除了生死,那一桩不是闲事。”因此,在最幸福的关头,我也不会忘了——“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呢?”
“前往凤栖国路上自会路过夏某的故乡。”
“哦耶!”\(^o^)/
“‘藕爷’是什么意思?”夏奏真是个好奇宝宝。
“就是老娘爱死你了的意思。”我用脑袋蹭着夏奏的胸膛,一双桃花狗眼冲着他眨啊眨的。
夏奏窘迫地别开头,“没个正经。”
正当我放声大笑时,头顶忽然响起一个粗哑的声音:“此树是我栽——”
一个山贼从旁边的大树上跳下来,与此同时,从两旁的树后面走出七八个山贼,他们穿着鹿皮袄子,胡子拉碴,瞎眼的瞎眼,瘸脚的瘸脚,有的脸上五花八门的起码有十几个狰狞的疤痕,晚上出现绝对能把你吓尿。
我一愣,不禁对道:“此路是我开!”
只见那个疤最多的又道:“欲从此路过——”
我昂首挺胸,兴奋地接着对:“菊花抬起来!”
夏奏显得很蛋定,这群山贼在他眼里似乎跟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纯粹搞笑的。见他这么自信,我也不怎么怕,趴在马背上准备看热闹。
“马上的那位兄弟是去灌顶的吧?往前边儿走二十里地就是菩提城。圣城附近,咱哥几个不想杀生,乖乖把身上带着的盘缠交出来,否则哥哥们可要大开杀戒了。”山贼老大说话当时将一把大刀往地上一插,威风凛凛的。
别看这群山贼看上去土里土气的,但他们老大拿着的这把大刀,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绝对是个好货。刻着精美图腾的铜质长刀柄,刀口好像半弦月,刀身上烙着双龙抢珠的图案,霸气侧漏,怎么看怎么像我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偃月刀。
夏奏的手原本已握在剑柄上,目光落在山贼老大的刀上,不知为什么,竟不动声色将手移开,居然一步跨下马,拜倒在地,“几位大哥饶命,千万别杀我……”我随他一起下马,目睹他那怪异的孬种样,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山贼老大很得意,带人上前翻着我们的包袱,有个山贼直接拉过我们的马,看见了我,居然拿了条绳子把我给捆了,像是要占为己有。哎哟太恶霸了,光天化日之下,连狗都不放过!
夏奏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吓坏了,“山大王饶命啊,小的是家中独子,这次出门为家父做生意探路,家父就在后面,两天之内也会经过这里,山大王可千万留小的一条命,要多少银子,我们都给。”
山贼老大叫了手下把夏奏也一起捆了,说:“把他带上山去,留两个人在这里等他爹。”
于是乎,我和夏奏被捆在一起,被牵着上山,山贼老大骑在我们的马上,好不威风快活。
一路上,我唉声叹气,尤其听山贼们在那儿商量着要把我分成两份,一份烤着吃,一份风干做成腌肉,我就腿疼,背疼,屁股也疼,狠狠瞪了夏奏一眼。他似乎能感应到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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