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np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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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太神奇了……”怎么个神奇法他又说不上来,见小孩子好像真的被他吓着了,忙道了歉,走了。
男人一走,小喇嘛就松开了她,向后站了两步,“谢谢你。”转身就要走,
得得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一时冲动,又拉住他,“我还能见到你么?”
小喇嘛扭头望着她依旧一副迷惑样儿,得得不好意思,觉着自己这么纠缠他跟刚才那个摄影师倒没区别了,忙说,“你挺会折螳螂是不,我也想学学。”其实想再见见这小喇嘛的原因挺多,除了一股不知名的冲动,再就是挺惦念他拇指上的铃铛,怎么会有人把铃铛挂在那里……
小喇嘛看着她,懵懵懂懂说一句,“有人结婚的时候你就能见到我。”说完,就跑了。小绿螳螂掉在地上他都没捡。
得得捡起来那只小绿螳螂,手里玩着想了老半天,这孩子是蛮奇怪,大人结婚,关他个小孩子什么事儿?还有,结婚,多宽泛的概念,哪儿结婚谁结婚怎么见到他,这不是个没谱的事儿么……得得笑笑,没当回事,继续下台阶儿。
却在最后一节露台上,往下看……程笠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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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朝她招招手,得得走下来,程笠揽住她的腰,低头看她,“我等你老半天了。”
得得疑惑望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不为你我来这儿?走,给你看样东西。”环着她的腰像抱着懒得得走,见她手上还拎着一只绿螳螂,“你折的?”
得得高兴,像没了骨头走路慢吞吞,稍举起绿螳螂,“一个小喇嘛折的,多像。”
得得一笑,程笠心情见着就亮了,低头抬手逗她的唇,“住这儿惯不惯啊,这儿风大天燥,看把人吹的……”
一路就是惯着上了一辆路虎。
原来彭举也来了,坐在驾驶位,得得一上来,彭举就扭身给她递过来一个小暖壶,“快喝,热乎乎的奶子。”
得得捧着喝了一口,舒舒服服叹口气,再看向跟着上来侧身坐一旁,一手搭在她背后椅背上的程笠,
“是不是成美告诉你了?”得得有点小清明又有点小幽怨,
程笠心疼,手放在她膝盖上拍了拍,“成美这回没恶意,他真的想帮你拿到经书。”说着,另一手一抬,彭举递过来一个黑漆盒子给他,拿着又放到她腿上,“借了一个月,你拿去慢慢抄吧。”
得得还不敢信,要放下手里的暖壶却不知往哪儿搁,程笠微笑着给她接过来,得得忙打开漆盒,刚才还在玻璃里展出的珍贵本子静静躺在明黄的缎子里!
得得都不敢去摸,头却不抬,只哑然低说,“真弄出来了?我这几天天天抄才越发觉着这种东西应该供着,不能随便拿出来。”
程笠两手抱住她的腰,头枕在她肩头,低低笑,“矫不矫情,都弄出来了供个屁,我现在只想把你供着。”
得得当然还是蛮高兴撒,扭头,“谢谢,”
程笠仰起头,正好碰到她的唇,“谢什么,你要什么我还不给你弄来……”
彭举转过身去,拉挡,启动,车开了出去。
程笠说他在南京还有样好东西给她,不如她跟他们一块去南京,然后一起回北京。得得想经书都拿到手了,绕个路回去也无所谓,答应了。
她留在小旅店的行李有人打点,当时彭举就车直接开到当地一个小军用机场,乘坐一架军用直升机抵达南京。
这还是得得第一次来南京,说实话,得妞儿一直被娇养,出过的远门倒屈指可数,真真金丝雀儿样。
南京南京,面朝南京,我们都是孤臣孽子。
彭举竟然玩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得得好奇,
程笠说,“要说他家啊,”指着彭举,“属典型的地富反坏右,曾外祖父、外祖父均效力过南京国民政府,曾外祖父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教官主任,外祖父是装甲兵学校的少将处长,彭举却极少来南京,像怕这块儿。”
依旧彭举开车,他笑笑,“哪是怕,是瘆人。南京总在亡国,总在屠城,搞得我们这些伪南京人也跟着醉生梦死。”
得得听他这话来了兴致,“逛逛,看怎么个醉生梦死法。”
彭举于是开车在南京城伴着夕阳陪她逛了一圈儿,
果真一地的民国风月。
过昔日中央银行,想起此处埋过多少金条,
过中山码头渡江,想起奉安大典时的国葬,
到了荒芜的浦口车站,又想起朱自清父亲怀里的一兜橘子,更觉乱世苍凉……
金陵多血腥,当然亦多旖旎。
寒昧钗,
多意境一名儿,是南京最著名的一处高档会所。
阳台下即是竹林,竹林上即是民国的月光,得得撑着栏杆还在妙想,怎么未遇艳姬?呵呵。
房间里,一个竹包的火炉,可以围炉煮酒,
炉旁是又毛又软的毯子,踩着只觉春心荡漾,
此时程笠解了风纪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得得,进来,小心外面的孤臣孽子把你叼走了。”天花板镜面如水,可以见到阳台上傻笑的得得。
得得回头,“我还没去李香君故居呢。”
程笠笑,手搭在额头上,“坏蛋,想逛窑子了。”
得得不理他,继续呼吸这里超好的空气。她的爷们儿都是会享受的,找的地儿都是人间绝品样儿。
殊不知,
与此同时,
就在寒昧钗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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