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虚假的笑容应付着每一个前来道贺的人,或真诚或假意,都不重要。
散朝之际容若便闷声不响的朝外退去了,心里的不愉快用脸上淡淡的笑容掩去。
就算当了状元郎又如何,依然不能够左右自己的命运。
这样的认识让容若的心里充满了悲哀,早知如何,他宁可不当什么状元郎,只做一个普通人好了,至少这样子他还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婚姻大事也不用由旁人来做主。
昨日个他本是不愿意的,但齐演说让他先答应下来,日后的事情他来想办法,定不会让他委屈求全娶公主的。
话是如此,但现在容若怀疑,齐演有什么办法可以取消这个婚事,明明已下了圣旨,天下人皆知。
在出了皇门之后容若甚至用有些绝望的眼神瞧了一眼齐演,想说的话又咽下肚子。
虽然没有在朝为官,但他也知道,公主的势力不容小觑,如果拥有公主的势力的话就等于也让皇上站在了他们这一边,虽然现在太子是他的父亲,但太子体弱,能活多久都是个未知数,究竟最后谁能上位现在谈论也尚早,如今这般的安排,他几乎要怀疑齐演会真心帮自己几分,虽然怀疑他很不应该,毕竟,从一开始救他的人是齐演,但在这样的利益面前,似乎又很难说服自己相信,齐演这样一个与他非亲非故之人,凭什么要为他得罪公主这样的人物。
齐演在接触到容若投来的眸子时心里就微微一颤,这是什么样的眼神,老道成熟的他又岂会看不明白。
绝望,是代表着不信任吧。
因为不相信他有能力令他摆脱现在的困境,所以才会用无望的眼神看他。
明明很想再亲口问他,偏又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神情,让人生生的觉得心疼。
由于皇城之前也是人来人往的,齐演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道:“上车。”他们来时乘的是马车,在他们出来之后马车已经被牵了出来,齐演转身上了马车,容若的心底还是叹了一声,最终跨上了马车。
远远的,马车扬长而去,齐月的俊马也跟随着齐王一道而来,父子两个人并肩而行,齐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太子府这一招,走得高,竟使用了美男计。”
旁族之人不晓得,像他们皇族中的自家人,私底下哪个不知道,公主最喜欢的便是漂亮的男孩子,而容若这个不大的男孩,长得可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更重要的是他的气质与别的男人完全不同,生得近乎女气的脸瞧起来有些弱不禁风似的,一身的书卷味让他身上又凭添了几分的青涩清纯,还有几许的冷清孤傲,倒似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这样味道的男孩,还真是让人有蹂躏的**,不得不说容若是真的合公主择婿标准的。
这些年来公主也不是没有过别的男孩,但那些男孩完全与现在的容若不同,他们完全是谄媚的主,刻意装出弱不禁风的讨好样子来,哪能与容若相比呢,第一次见到容若的时候公主就觉得这个男孩是与众不同的。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正是在太子府上,当时容若还没有考状元,整日窝在书房里看书,所以并没有机会见到他太多,可就那一次她心里就有了计较,私底下也和自己的父皇打过了招呼,只待容若考上了状元她就要他当自己的附马,对于公主的这点小小的要求,皇上自然是立刻应许的。
一切都按着公主的意愿行,她自然也知道容若一开始是不肯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结果。
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公主在容若与齐演回府之际就找了个借口来他们太子府了,说是看望他的太子哥哥,实则还是想再瞧一瞧容若这个玻璃一样的美人。
听说容若与齐演由朝中回来了,公主也就刻意寻了过来,远远的就瞧见容若朝这里走来,只是一张招人疼爱的脸上竟有几分的忧愁,这样子让公主微微有些不满,敢情他还在因为要娶自己的事情而不开心?
望天下,想当她驸马的男人不计其数,但这些年来她一个也看不上,所以那个位置一直是空着的,直到容若出现后,才让她有种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澜珊处的动容!
此时,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瞧着这二个远行而来的人。
两个人自然是发现了他,齐演先行了一礼:“小姑姑好。”
容若的心里有些痛恨这个以权压人的公主,便不想对她行礼,反正日后他都要当她的驸马,难不成他每日见到她还要行礼不成?天下有他这般没用的驸马不?
丈夫对妻子行礼?!
公主对于他的无礼倒也不在意,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挺有趣的,真是个倔强的小孩子呢。
齐演这时却是和容若说:“容若,你不是说累了吗,还不回去休息?”
容若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多瞧一眼这个讨厌的公主,虽然说她瞧起来长得的确很漂亮,但对于漂亮的公主他实在生不出来好感,要怪只能怪她欺人太甚,竟一声不响的选他当了驸马,事先连个招呼也没有打过。
容若拨腿就立刻走开,留下公主与齐演在这里,反正他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话也不需要他听他知道的。
不过,心里虽然是如此的想,在走出不远后容若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四下看了一眼,找了个能藏身的花丛就钻了进去。
那边已经传来齐演不高但却足够冷的声音:“小姑姑可真是让人越来越意外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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