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称姓李,河南人氏,如今在南方一带任省市一级的政府官员。不过这人看起来还真是官模官样的,五十来岁,肥头大耳,挺着一个比常人略大的官肚子,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西装笔挺,皮鞋亮的放光。
王总做为中间人,他简单的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这位姓李的官员站在王总的背后也不上前,只是举手招了招手:“潘大师,久仰你大名了,呵呵……”
我一看李先生这架势,不就是官员到下级搞示察时摆的那一套官谱吗?站着不动,远远的招招手,只等着下级上前去奉承拍马的跟他握手。
我心想,你他娘的虽然是高官,可是这谱也摆错地方了吧?敢情把老子也当成是你们官场中那种阿谀奉承的卑劣之人?要知道老子可是不求你任何事的,反而是你来求我!
我就是这么一个脾气,碰到这种端架子的人,我是决不会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的,搞得好像他来求我帮忙,我还得很荣兴似的。本来我是打算提步上前去与他握手的,如今见到他这副架势,于是我也急忙将迈出去半步的脚给收了回来,然后也学他一样招了招手:“不敢当,呵呵,不敢当……”
我也不问他来干嘛,也不去迎他,我看谁硬得过谁。不是说官员都是人民的公仆吗?之前咱也没做过主人,也没见当官的做地仆人,今天我还真想做回主人,我心里这么想着。
这一下李先生面子过不去了,因为我本迈出去的脚都缩回去了,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我是个啥意思,摆明是不给他面子。李先生将目光看向王总,王总也很是尴尬,急忙想打破这僵局,笑道:“小潘,李先生这次来呢,是想找你帮忙的,呵呵……”
“好说,好说。”我也不应帮他,也不说不帮他,我就等着他自己开口要我帮他。不是我要故意为难他,只是这来求人解难的,哪还有端架子的,我倒要让他懂得身份永远只是一个身份,若别人不认他这个身份,那么他便什么都不是。
这时王总再明白不过我的想法了,于是他也不帮着说话了,转头对李先生说:“李先生,你还是自己跟大师说吧!”
这回李先生哪还敢再端官架子了,要么求我帮忙,要么转头回去。当然,他是不可能回去的,有难就等于有病,哪有有病还不去医的呢?最后他笑呵呵的走到我面前,点头哈腰的说:“潘大师,你的大名我老早就听王总提过,当真是法力无边。这回我也是特意从外省跑来拜访您的,因为我家里出了些麻烦事,所以想恳请您出手帮帮忙。当然,佛不打空的道理我懂的,只要这次麻烦您能帮我化解,我愿填谢您两万香油钱,聊表心意。”
这话说的是既拍了马屁,又施了利诱,而且这利诱还不是一般人能把持的住的,两万?这可是一个很大的数目,要知道之前王总给一万,我就能开出一个道堂来还绰绰有余。
当然,这马屁我虽然不会当真,但也不会反感,我想这就是中国人的一个改不了的爱好,明知人家拍马屁说的全是假话,但听者却会听得非常高兴,那感觉就好似自己真的有如此利害。而这笔大数目的香油钱,我倒是动了点心,我心想,只要不是让我做亏心的事,我还真不会推辞这笔业务。因为只有有了钱,我才能让父母过的好一点,因为有了钱,我才能更有精力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当然,在这一行也存在许多的骗子,念些别人听不懂的乱七八糟的咒语,或依葫芦画瓢画几张符咒来骗取苦主的钱财,也有一些有真本事的也是为了钱财而胡作非为,这些人确实败坏了这一行的名头,但是若一文不取的话,这行也不会有人愿做,就算愿做也是有心而无力,必尽谁都要生活,赚不到钱就只得放弃此行转而上班。
既然现在人家也放下了身段,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人家,我说:“这样吧,你先说说你遇到的麻烦事,我看看问题出在哪!”
李先生见我愿意帮忙,急忙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他便将遇到的事情跟我说了出来……
原来这李先生共有三兄弟,他是排行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他那两个弟弟是生意人,而且生意做的很大,这些年来,他们家在当地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无人不知。
可是就在去年开始,他两个弟弟的生意就是频频亏本,不但如此,到得今年家里算得上是祸不单行了,不仅李先生的父母接连过世,两个弟弟也是躺在了病床之上,医治也无半点起色。如今,李先生也出事了,他得到风声,上面有人在搞他,像是有要把他从如今的位置上搞下去。
一家人死的死,病的病,出事的出事,整个就是灾劫临门。这时,李先生开始认为是自己家的家运或风水出问题了,于是就四处找熟人打听哪里有高强的先生,正好,王总与李先生相熟,当王总得知李先生要寻先生,于是便将我介绍给了他。
听完李先生所讲的事情,我想了想,于是告诉他,这很有可能是风水上的原因,或是阳宅,或是阴宅出了问题。
李先生当下就求我尽量早点去他家看看,当时我答应了他,告诉他次日便随他走一趟。当天,我早早就把店门给关了,然后开始整理以前的一些接下的法事业务,待到晚上,我便开坛把积存在手头上的法事全给做了。
次日一早,李先生就来接我去机场,然后直接飞到河南郑州。虽然那时一张机票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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