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副寒碜样……”
明向兰被说得愈发局促,只有丈夫继续拍门:“明熙你在里面我知道你没出门!有事找你快点开门!”
明熙冷着脸将门打开,却卡住门不让他们进来,“找我干嘛?”
陈章本来听说了明熙的冷漠,不过也想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大人能有多硬的翅膀,现在被明熙这冷得掉渣的眼神一扫,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你、你……”
明向兰一看到明熙就哭着扑了上来:“熙啊!你要救救你表哥啊!他被连歌打伤了,没有药他就要死了啊!”
明连歌打伤了明连肃?呵,那可真是喜闻乐见。
明连歌觊觎明家的富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连肃的姓氏是他爸搞的,她却是自己死活要改的。这两人互相残杀,明熙看得越兴高采烈。
“又不是我打的,谁打找谁去。”明熙说着就要关门。
明向兰痛哭:“连歌不管啊,真是作孽!”
“你这混小子还有没有人x_i,ng!”陈章提起拳头就要揍过来,明熙冷哼一声伸手挡住,将陈章推到旁边。如果不是怕出了人命不好收场,他一脚就想踢出去!
“我有没有人x_i,ng你有资格评价吗?好吧,我没有人x_i,ng,我恨不得你们全都死绝!”明熙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线显得y-in测测的,骇得明向兰连哭都忘了。
陈章和明向兰最终被保安请了出去,邻居有些人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那真是他们外甥?哎哟那可真是冷酷,你都没听见他说的那些话,怪吓人的……”
“妈快进来了!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
……
明熙瞄了他们一眼,不甚在意地关门落锁。
小姑姑他们一家没有再来找过他,他也乐得不去搭理。冬天很快就到了,汴路基地里仅存的一些青草野花也全部凋零,干燥的冷风刮得遍地萧索。路上行人匆匆,沈忱穿得跟气球一样低着头快跑,回到家里他匆匆地脱掉厚重的外套,摘掉帽子后,抱着手里的两瓶酒就跑进了房间。明熙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只露出烧得通红的脸,微长的头发s-hi哒哒的散落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沈忱将跌落的毛巾捡起来洗好,重新搭在明熙的额头上。
“你、你去哪了?”明熙半阖着眼轻声问,只是问出这一个字就让他觉得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了。
说来也无奈,他既然开始修仙了,体质也强上寻常人几倍,可是终究是r_ou_体凡胎,该病还是会生病的。甚至,一病就会很严重。
今早他起来的时候就头重脚轻,只不过才到中午他就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熙不是说要生病要吃药吗?我出去找药了,还带来这个,大冰柱说,这个拿来擦身可以散热。”沈忱将明熙从被子里挖出来,先脱掉他的衣服,将毛巾从他的额头拿过来,倒上白酒,匆匆地帮他擦身。
明熙迷迷瞪瞪地眯着眼睛看着沈忱,不过两个月,这小子又长大了一点儿,看起来居然有六七岁的模样了,此时绷着脸正正经经地搓着他手臂,像个小大人。
他又想,自己真是差劲,竟然要一个小盆友来照顾,也不知道他到哪里拿的药和酒……
……
这么胡思乱想着,明熙的思维越走越远,又昏睡了过去。
还好沈忱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体力充足,实实在在地将明熙从头到脚地用酒搓了一遍,然后又把他塞回去。
“熙,吃药——”他看明熙抵着被角的脸一片安然,脸上的酡红也散了许多,心里放松下来。又低头看着手里的药丸子,接了一碗热水将药丸捣成粉混了下去,一勺一勺地喂进了明熙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沈忱坐在床前的小椅子上休息。身上的燥热散开,明熙睡得很沉,嘴巴微微张着换气,眉心的那极小的契约花瓣因为他此时的脆弱而更加明显夺目,这罕见的孱弱姿态让沈忱一下子看呆了。他揉揉脸摸摸鼻子,嘟囔着:“奇怪……”
看着看着,他也趴在被子上睡着了。
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明熙就好得七七八八了。看着沈小忱忙上忙下,他嘴角带着笑和欣慰,整个人像是沐浴在月光之下,少了戾气,看起来就像邻家哥哥那样温暖純善。
“小忱,别弄了,过来坐。”
“我听说,把被子晒晒,熙的病就能好得更快!”沈忱努力把一大床被子抱住拖到阳台,摊开。今天是入冬以来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毫不吝啬地普照大地,不少蜗居的人们都出来晒太阳,小区的公共场地也比平时热闹了几倍。
沈忱摆弄被子摆得有点久,好不容易回到屋里,脸都被照得微微发红。看着他泛着血丝的眼睛,明熙心里愧疚,将他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窝在躺椅上。将他的脑袋摁到自己的胸口,明熙轻声说:“睡一下吧。”
“我还要收被子——”
“睡吧,乖。”
明熙很少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跟他说话,沈忱一听立马就乖乖点头闭眼了。
他轻轻拍着沈忱的背,不一会儿病后疲惫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了,手的动作慢慢地缓下来,他也睡着了。
☆、第二十九章
打破了屋里的静谧的是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明熙被惊醒,睁开眼一看,天已经半黑了。沈忱兴许是真的累坏了,居然也没醒。他将沈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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