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真被泄漏了,只怕这满朝文武生吃了他的可能都有。不过他到底也算是个人物,就算是这会,依旧还能维持着表面的仙风道骨,每每进宫给皇帝讲经的时候,都要适当地提醒他,要赶紧将这七个儿子分封到各处。
于是更跌破众人眼球的事情出现了,在皇帝册封了儿子的藩地之后,就定下了藩王就藩的时间,就是在太后千秋节之后。
这会成贤妃当即在宫里头摔了一架子的宝贝,若不是周围宫人劝阻,只怕就要冲到乾清宫去了。
“娘娘,你可千万要保重,要不然三爷和九爷两人只怕也不安心啊,”旁边的宫女带着哭腔地喊道。
成贤妃脸色扭曲,整张脸涨成绛紫色,原本身上那风华绝代的雍容华贵也再不见丝毫,此时她只是一个护不住自己儿子的母亲,她握紧手掌,精心保养的长指甲断裂开后都没有在意分毫。
“本宫心心念念只盼着,他们两人能陪伴左右,如今竟是连这点小事都不得实现,”她眼中渐渐从绝望变成了坚定,一旦人下定了决心,就算是再可怕之事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做。
此时五皇子的母妃容妃正在太后宫中,只见她捏着帕子不停地抹眼泪,而太后则是歪靠在罗汉榻上的绛紫锦缎大迎枕上头,摸着手上的佛珠一言不发。
容妃自个哭够了,就可怜巴巴地瞧着太后,哭诉道:“倒不是臣妾舍不得自个的儿子,可如今这突然就册封了藩地,突然就要去就藩,哪有这般快的。臣妾便是连他做件衣裳,只怕都来不及。”
如果说之前她哭诉的话还是带着三分假,但是这会却是八分的真了,真是越想越是悲从中来,毕竟儿子一走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
“太后,您好歹也劝劝皇上,他身子如今还不好,皇子们本该在身边侍疾的,哪有这会就出去的道理,”容妃这会又想起了林雪柔的十四皇子,只觉得就更加委屈了:“若是五皇子他们都走了,皇上膝下可就只有十四皇子一个人了,他这会连话都说不清楚。”
容妃觑了眼太后,没敢将话往下说。
太后沉默了半天,这才看着她有些疲倦地说道:“皇上行事自然有他的章法,你们只管听着便是了。”
“太后,”容妃忍不住叫了一句,只是这会太后抬眸眼中的警示之意让她沉默不敢言。
“你怎么这时候要去寺庙中祈福?”谢清溪忍不住惊诧道。
陆庭舟含笑点头,将手掌贴在她的腹部,认真解释道:“只不过是去一日罢了,你也不要担心。”
谢清溪以为他是要去给皇帝祈福乱人耳目,也就没怎么在意,于是便抓着他的手掌仔细地叮嘱:“那你可别跪太久。”
不过她随后又嘀咕一声:“皇上病了这般久还没好吗?怎么还要你去寺中祈福啊?”
陆庭舟登时瞠目,他没想到这姑娘是这般想的。不过他也只是低头一笑,便摸着她的额头,只轻声道:“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我瞧着这话倒是真切。”
“我傻吗?”谢清溪用手指着自己,眨巴眨巴了眼睛,显然是觉得不是很相信。
陆庭舟低头,便是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次日,陆庭舟前往京城香火最茂盛的法华寺,在佛前长跪九个时辰,求得一支平安符。当谢清溪拿着平安符,看着他青紫的膝盖时候,哭的像个小孩一般。
“小船哥哥,我下辈子,下下辈子,还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那你过奈何桥的时候,可一定不要喝孟婆汤。”
上一世都忘记喝孟婆汤的人,一下又笑了出来,拼命点头,这事她拿手。
☆、第229章最后最后
第两百二十九章
十一月份正逢太后千秋节,今年又是太后七十岁的整寿,因此整个皇宫都从九月开始就翻修。一开始众人还没在意,可是等后面连着太子所住的东宫都翻修的时候,众人都诧异了。
这会皇帝已将七王分封到各地了,如今宫里又翻修东宫,难不成皇上还真要册封十四皇子那个奶娃娃当太子不成。
显然有这想法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此时六部尚书中的工部和户部尚书正好都在,还有几位内阁大臣也在。去年朝廷对鞑靼人用兵,虽大获全胜,可差点将国库的底都掏空了。今年皇帝要孝敬太后,给太后办千秋节,都差点没银子。
虽说这天下都是皇帝的,可皇上真的想要动用国库的银子,别人还没说话,户部尚书就要先跳出来了。皇上在内宫是有私库的,一般皇上的花销都是从私库里头出,可这私库到底没国库银子多,所以皇帝时常打着国库的主意。
如今太后的千秋节,说到底是皇上的家事,您要是想给太后大办,可以。但是请您走自己的私库拿银子,所以皇帝很是生气,这几日带着户部和工部两个尚书就骂。
皇帝先是骂工部尚书拖延工程,不过是修葺皇宫罢了,都拖拖拉拉地弄到现在。结果工部尚书就很是委屈,直说道,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我就算是想赶紧完工,可也得有银子啊。
于是皇帝就宣了户部尚书就开始骂,不是说今年江南税银创了历年最高,还有这茶商盐商等商户的税银不是都收上来,如今怎么国库又叫唤没银子。
这能掌握着一国财政的,那必定是算盘珠子打地噼里啪啦响的。户部尚书一听这话,都不用算盘珠子,直接就说了去年用兵花费了多少。虽说后来鞑靼人也有割地赔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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