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怎么这人跟那个什么宇文鹤一样臭屁!“靠!哪儿这么变态啊!学医的不给人治病那还要他来干吗?!实在不行,咱来硬的!”白白武功不错……
他摇摇头:“以前曾有过一些哀求不成准备强行架他出谷救人的人,下场皆是生不如死——药王谷的花草可以化为起死回生的仙丹;也可以炼成蚀筋腐骨的毒药……”
这么毒!“那就算啦,不去找他了,省得麻烦。没有武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神色一暗,低沉道,“天香散的毒是慢性的,开始只会影响武功,日子一久便会逐渐渗及全身器官,如不加治疗,会功能尽失而亡……”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大叫起来。没武功可以,死我可不想!“不睡了,我们立刻出发到药王谷!”
“丫头……”他看着我又叹口气,“别急,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先休息吧。等我准备好了,我们再上路。”
“可是……”
他用手轻轻堵上我的嘴:“药王谷在东面靠海的一个地方,离这里很远,我们得做些准备。而且一路上要躲开轩辕的追踪和官兵的查询,必须易容而行。这些都是要花时间的,懂吗?”
我点点头。
“乖乖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拂,我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大变活人
这一觉睡的非常沉,等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白白不知去向。
我翻身起来准备洗漱,却发现镜中出现了一张陌生人的面孔。圆圆的烧饼脸,上面散布着一些小雀斑,看上去像是烧饼上的芝麻,嘴唇厚实鼻子扁平,连眼睛都有些微微的浮肿。
“啊~~”妈呀,这人是谁?一大早无声无息的站我身后干吗?难道是白白家的佣人?
镜子里的人也“啊”的叫了起来,并且声音非常难听,跟破锣一样。
“丫头,你醒了?”身后传来白白的声音,让我不齐的心率恢复正常。
“白白,刚刚——”呃……谁这么讨厌抢我台词,音质还差的要命。我皱起眉头四下搜寻:“谁?是谁?!”
*_*傻了,彻底傻在那儿。
这房间里明明只有我跟白白两人,刚刚问话的人明明是我自己,可那声音却明明不是我的!怎么回事?啊?惊讶之后是悲愤,救命啊,谁知道我的嗓子怎么啦?!
白白见状,一把拉过来轻拍我的背:“丫头,别紧张,是我在你睡熟的时候帮你易了容改了声。本来想在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告诉你,让你有所心理准备的,谁知道你比我预计的早醒了那么一点点。”
……
“也就是说,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人是我?”回了回神,我问。
“嗯,对啊。怎么样,像不像以前百花楼对面摆摊卖烧饼的那个大婶?”他笑笑的说。
“丑死了,我不要!”好端端一个大姑娘,怎么就变大婶了!
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乖,这也是形势所迫,我必须把你打扮的平凡一些,普通一点,而且要不起眼。”往人堆里一丢,就找不找的那种,是吧?
“我现在这形象,是不是就一群众演员?”垮着个脸问。
“嗯?什么是演员?”
“没什么,就是唱戏的。你画什么脸就唱什么戏。对了,你为什么没有易容?”
“呵呵,有啊!只是早上过来看你,怕你认不出来,所以就先摘掉了。”
“用摘的啊?”我突然想起武侠小说里经常描写的情景,“是不是人皮面具?”
“嗯,差不多吧,比那稍稍复杂一点。因为要完全改变脸型,我用了些特殊的材料,不过手感摸起来跟真的皮肤一样,而且戴着不露痕迹。”
哇~我现在开始有点佩服白白了。这人要是到了现在,光说这化妆技术,还不得给我拿几个国际大奖回来!嗯,造型设计师,应该很赚钱……
“丫头,你在想什么?”看我眯着眼睛半天不说话,他担心的问。
赶紧摇摇头,甩掉满眼的美金人民币,“你要扮成什么样子?给我看看。”
他稍稍转了个身,再回过头来,脸已经变戏法似的换成另外一副样子。哇噻!感情这家伙还学过川剧变脸呢!不过仔细瞧瞧,还真像烧饼摊上和面的大叔。我忍不住笑出声:“大叔,您今年高寿?”
“媳妇你忘啦?我大你六岁,当年成婚之时你还说,咱们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偕老同穴啊!”他拉着我的手,说的表情认真。掌心传来的热度让我没来由的有些慌张。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我急忙挣脱他的手掌,瞥见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我要洗漱了。这东西怎么摘下来?”我指着自己的脸问。
“你摸摸耳后。”
我顺着耳后根一摸,发现有那么一点点小皱,于是轻轻一抠再一拉,一张面具就扯了下来。
“带上这个,脸是看不出来了,可你我这身材……”我忽然想起面具和身体不配套。
“呵呵,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本来就聪明好不好!我白他一眼。
“不急,我已经备好材料了,等你收拾停当,再帮你弄上去。保证你看起来是个身材臃肿的胖大婶……”
“那你呢?”我心理不平衡。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一动,身子就变了形(变形金刚?),不仅矮了一截,腿也弯了,驼背佝偻的俨然一副因常年辛苦劳作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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