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疲倦的猫,娇懒的缩成一团,有气无力的享受着这一切。
心中涌起无限温柔,淡淡的甜蜜,和慢慢的安稳……
沉睡沉睡……
…………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睁眼把我吓了一跳。
以为自己在梦里。
左右的扭了扭身子起来。
青竹睁开一双美目,笑盈盈的撑着身体,问:“你醒了?”
我眨眨眼。
右面如花也翻身而起,一件薄薄的白袍掩不住无限美好的身形:“飞飞你终于醒了。”
看看青竹,再看看如花,我有点懵。一时间想不起此地何地,今夕何夕。
“头还晕吗?昨晚一直昏昏沉沉的说胡话,现在还觉得晕吗?”如花的一只手探过来,摸摸我的额头。
我摇摇头。
青竹伸手一揽我的腰,“昨晚上没吃饭,一定饿了吧?”
我愣愣的点头。还是没明白过来。
“吃香菇瘦肉粥好不好?”如花笑着问。
我又点点头。
“要喝水么?”青竹美眸流盼。
傻傻点头。思维仍然无响应。
他翻身下去从外面端来一个杯子,我伸手去接,他却一手扶着我的肩,把杯子递到我唇边,说:“来,张嘴。”
我张开嘴。
他缓缓倒了一点水在我口中。轻轻将被子向后移了几分,笑起来,暖暖的气息吹在我的肌肤上:“咽下去啊。”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咕咚”,我咽下口中的清香。
凉凉的水下肚,忽然间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和我说话的是些什么人。
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扭了一把右边的如花,听到一声惨叫,“啊啊——飞飞你干吗?!”才算是确定,我的的确确是醒了,不是做梦。
我缓缓的伸出手,分别抚上了他们的脸颊,心中有巨大的欣喜,连指尖都幸福的有些颤。
“青竹,如花?”
“嗯。”
“唔。”
手分别被两个人反捧住,贴在脸颊上,他们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药引
之后,我曾经多次问他们,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醒来之后,他们再都不提要离开我的事情。而且后来他们也像变了人似的,不但不互相吃醋,还会见机的给对方留空。
可如花只是微笑,并不回答。
青竹有一次倒是半开玩笑的说,是被我的眼泪吓坏了。
早知道自己的乾坤无敌霹雳梨花暴雨泪管用,当时就不用那么愁,扯开嗓子哭不就得了……(你以为你是小龙女,哭一场可以引发洪涝灾害=_=)
总之,问了等于白问。在这个命题上,他们像是站在了同一阵营的战友,默契的让人无话可说。
问不到就不再问了。反复纠缠这种问题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现在这结果是让我满意的。
只要结果让人满意,管他当初的过程是什么样的呢!
于是专心的照顾青竹的身体恢复。
说是我照顾他,其实……咳……自从他醒来没几天,我们的生活水平就从小康一跃进入共产主义阶段——青竹的手艺,实在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呀!
后来再吃如花做的饭菜,怎么都觉得不够香。果然是由简入奢易,习惯养成很可怕啊……
于是青竹从病人直接降级,自动成为我们三个人的“御用厨师”。(你还好意思说!)
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后,担心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临了。
这是青竹苏醒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我紧张的要命。
虽说他昏迷的时候平平安安的过了,可谁知道现在会怎么样。
看着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早早睡下,我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那床还够用吗?也不嫌挤。)也不敢睡着。
万一他要发作起来,该怎么办?
上回是跟他玩扔笛子的游戏了,倒是尽兴,可这回他的笛子没带啊,不知道随便撇根树枝他肯不肯干……
或者让小乖陪他玩?好像鸟和狗也不是很好相处似的……
再要不把里屋那副薄薄的玉碟拿来玩飞碟游戏,也应该不错……
好像马戏团里头还有滚绣球钻火圈之类的……
结果胡思乱想熬了一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于是一大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兴师问罪”。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的顽疾已经好了。”
“好了?!好了你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你看看,都长眼袋了!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天敌你懂不懂,啊?”
他轻轻一笑,说:“要不然怎么知道你关不关心我呢……”
我翻白眼!晕倒!居然怀疑我的真心!这种人……不理他了!!!
“好啦好啦……逗你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呢……”他揉揉我的头顶,“其实我能恢复正常,说起来全是你的功劳呢。”
“啊?什么?”
细问之下才知道,什么叫做我的“功劳”!
原来青竹的师父当年研制“天香散”的初衷,并不是想要发明一种害人的毒药,而是为青竹的病所配制的解药。
青竹小时候被药王收养时,身体就带上了某种不知名的蛊毒,每当月圆之夜便有一个时辰的发作期。药王潜心研究了很多年,终于制出了“天香散”,可是却发现这种药并不能治疗青竹的疾病,反而会让人武功尽废久而久之影响身体机能导致死亡。
后来,无机大师来访,这种药被若月乘机盗走,在江湖上流泛,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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