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开始出现幻觉,渐渐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精神亢奋得一触即燃,彷佛要将自己化为火球,统统燃烧,但唯一的清明令我痛恨这种药效,咬破红唇,颤抖着声音道:「呵呵......你和你的女儿一样,都只会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一直以来,买杀手刺杀鸿塘的就是你吧?啧啧......这样的消费,也是很高的呢。虽然......虽然你的计划屡次失手,但我真的很佩服你,还有勇气继续操作下去。真是......呵呵......老不死的精神啊。」
他没有动怒,却是又拿起一小瓶的药,抽入针管,说:「看来江小姐的意志很坚强,比一般人的承受能力都要多很多呢。这药......算是浪费了。」
又一针推下后,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有种想要冲破牢笼的狂野肆虐感,想狠狠地伤害自己,想啃噬自己的血肉,想让那鲜血弥漫在自己的鼻息,洗刷自己的肌肤,享受着被自己鲜血浸染的极度快感。
使劲晃晃脑袋,强行甩出一丝清明,赤红着双目,沙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为什么......?」
他眼中充斥了鄙视与不敢的阴戾,彷佛自问自答道:「为什么?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在权利与yù_wàng面前,人的性命才会变得极其渺小。
一步步来吧,当国王与皇后的飞机意外坠毁,王子大人因悲伤过度吸食dupin不能自拔后,我会管理好这个国家,然后将他传给我的儿子,你觉得这个计划如何?」
我如同母鸡下蛋般咯咯咯笑着:「丫,还挺有想法。不过,一般宦官弄权,都因国主不振,你的国王梦,怕是得到下辈子去发展了。嘿嘿......嘿嘿嘿嘿......不过啊,也有个方法呢,话说啊......哈哈......哈哈哈......话说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你......你呀......你可以去管理某个小县城嘛,一定......一定可以当个......呵呵呵......土皇帝的......真的......真的真的......哈哈哈哈......」心里替塘爸塘妈焦急着,眼中的世界却变成血红色,身体的感觉如同蚊子的生存法则般,渴望着啜饮鲜血!
脑袋嗡嗡间,彷佛好多个声音都在邀我共疯狂,只能使劲摇晃着头颅,想要承受这一个人的狂妄!
叫了,笑了,疯了,闹了,当手臂在绳索的捆绑间肆虐出血痕,极致的快感便在扭曲间升华。
于是,使劲的拉扯,用力的扭曲,拚命的旋转,让那鲜血然后的快感充沛极度干渴的身体......
脱皮的拉扯间,手臂从绳索间滑出,整个人痴痴傻傻游荡在铁皮周围,用脑袋磕碰出刺痛,用牙齿咬出温热,用指甲挠出快感,用发丝拉扯出刺痛的慌乱!
一切,都将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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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血色罂粟花(一)
只有接近死亡,才能在心跳停刊的剎那,享受到地狱里的靡丽诱惑,感受到极限的快乐。也许,这种说法太过于危险,不容易掌控其中尺度,更没有通透的说清楚,当你极限了一切的快感后,那逐渐干瘪的细胞,是否还能撑得过日与夜的平淡纠葛?
当药效过去后,我席卷在自己制造的惨痛里,瑟瑟发抖着。
心疼的抚慰着自己制造出的满身伤痕,如受伤的猫咪般用舌头舔着伤口,不想让自己发炎。
在这暗无天日的铁皮里,他们除了每天给我能在存活下去的简单流食外,会定时给我打一针,让我疯疯癫癫的卖傻卖笑、磕磕碰碰,让我一到时间身体就自动叫嚣,想需要针剂才能存活下去。
心里,被这种绝望挖死了一角一角,但骨子里的倔强,却愈发得宁死不屈。
也许,有天,当我的身体投向了药品时,当我的心倒戈了放弃时,当我就莫名其妙死在了这里时,我的骨头仍旧存在,仍旧支撑了我的躯体,宣示着......不服输!
我见过吸毒,也接触过dupin,更加肯定了这个药效的可怕,彷佛是变异的产品,令人啃噬心脉,迅速吞噬自我。
清醒的时候,我可以很客观的认为,这个东西不好,如果把人都整成我这样,那么还有谁会继续消费?
可惜,没人听我的心声,因为我是可有可无的实验品。
尽管被没日没夜的关押,我仍旧记得天数,不让自己的脑袋停止运作,不让自己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睡不着时,我就想着意外发生过的事儿,一件件记下来,不让自己遗忘。
吃饭时,我将最后的一点水分都舔干净,为活下去吸收任何一点营养。
四天了,以及四天了,当我的胳膊上再扎两个针孔的时候,我真得不晓得是否还能这样清醒下去。
我在等,等着机会,等着他救,或者自救。
当第五个针孔在我的身痒难耐时,随之响起的,还有林林种种的枪声,如同上好的打击乐般,充斥了我的耳畔,喜悦了我的神经。
在两个壮汉的扭头寻视中,一直配合良好的我突然发起攻击,一把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针头,对准他的眼睛就狠狠划了下去!
在一声鲜血迸裂的惨叫声中,另一人向我袭来,我毫不犹豫的扑身上去,在挨了一拳后,将针头送进了他的一只眼里!
疼痛使两个男人变得嘶吼与癫狂,异常暴怒地向我袭来......
就在这时,铁皮大门被推开,一束久违的自然光线照射进来的同时,响起了两声绝然的枪响。
我望着门口那人的身影,缓缓勾起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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