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美瞳,唇角流出蜿蜒的红色血痕,在残缺的画面中,凌乱妖冶得如同等待受虐的妖孽。
我觉得娜汐磊轩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望向花青的眼好像变得迷离,手指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抚摸上花青的脸蛋,仿若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你为什么跑呢?你知道我找你用了多少办法?直到你去yy贵族学校教学,我才从方家那不争气的东西手中得到你的消息,可你却转身间又消失了。
呵呵……原来,你是既想试探我的深浅,更怕我发现你妹妹的所在,所以,你躲着我,然后来『吧抓国』找我来了。看看,看看,我们两个,多么惦记彼此啊,花青,你还想离开我吗?还能离开吗?」
心思百转间永远留着最敏锐的清明,在娜汐磊轩有丝松懈的空档,我操起摸到手中的破碎玻璃刺,毫不犹豫地往他的喉咙刺去!
就在这朝夕间,娜汐磊轩身形敏捷地往后一蹿,避开了我的致命攻击,随意一巴掌掴来,我被他狠狠地扇倒在沙发上,然后一枪顶来,在我的头上宣示着主权,制止了所有暴动的螃蟹。
娜汐磊轩的脖子被我划出了一道血口,他用掴我的手指擦了擦,眼含暴戾地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拉向自己,怒喝道:「贱货,敢伤我!」
当他的手拉扯上我的发丝,当那刻意伤害的力道令我精神一震,曾经破碎的画面竟然瞬间涌进我的脑袋,快速得令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起来……
在红色的画面里,大火燃起,小小的翼哥哥被所谓的亲属带走,我哭喊着追去,却被阻隔在汪洋火海中,全世界彷佛只剩一个人的哭泣。
一双纤细优美的手指,将我轻轻揽入怀里,睁着没有焦距的浅灰色眸子,哄道:「米粒不哭,还有哥哥,哥哥会一直陪着米粒,永远不让米粒孤单,一定让米粒幸福。」
在黑色画面里,一个男人,如同玩着恶毒的游戏,将那把锋利的刀子转动在手指间,在男孩的红色泪痣上比划中,残忍道:「看见那场大火了吗?如果你不跟我走,你今晚的饭,就会是你妹妹被烧焦的尸体。」
在忽明忽暗的画面里,一条绳子,捆绑垂钓着男孩的手臂,将男孩垂钓在半空,他赤裸的脚下确实烧红了的火炉,如果掉落,便是烧烫得体无完肤。
而身子的另一边,只能咬着血流不止的肉唇,用自己的小手与头发一同使劲拉扯着小男孩的重量,没有停止,没有边际,全世界,只剩下两个孩子的呼吸。
那个用刀威胁的男子出现,姣好的面容笑得如同嗜血的恶魔,他亢奋这神经,神经兮兮的靠近,突然面露憎恶,一脚将小女孩踢出!
女孩单薄的身体跌落,导致悬梁的男孩快速下滑,脚趾离火炭的距离是会烫伤一切的危险。
小男孩无焦距的眼里缓缓流出清透的泪滴,他没有挣扎,没有喊痛,只是轻柔地说:「米粒,听话,放开哥哥。」
小女孩的嘴里流出鲜嫩的血液,却仍旧努力爬起,充耳不闻般使劲拉扯身子,用小小的身子向后步步挪去。
然而,恶魔的游戏刚刚开始,他仍旧将女孩当成破烂的发泄木偶般摔打着,终是在一记泄恨的踢打中,小女孩的头碰上了炉铁上,被嗑出了大量的鲜血,奄奄一息。
男孩的身体坠落到火炭上,脚底发出肉被烫熟的吱吱声,人随之疯了般由火堆里攀爬出,向女孩的方向摸索爬来,口中急切地声声唤着:「米粒,米粒,米粒……」
女孩的小嘴唇动了动,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却仍旧在自己的血泊中爬向小男孩,将两只小小的手握在一起。
无视的男孩抱着女孩渐渐冰凉的身体,在绝望中声声哀求着恶魔,救救他的妹妹,救救他的妹妹。
恶魔的刀子逼上男孩的泪痣,充满阴戾地笑着:「如果你把这张脸给我,我就救你的妹妹。」
男孩绝望地转过脸,字字清晰道:「除了米粒,我全部给你。」
恶魔收起刀子,如同久违的心愿终于得偿般,笑得极具狰狞:「好,你记住了,你的脸,是我的,在你十八岁生日时,我便要将它活活剥落下来。」
男孩将女孩交到恶魔手中,声音里的狠绝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锋利:「医治好她,然后……放她走。不然,我现在就毁了自己的脸!」
女孩的小手在最后的执意中,紧紧攥着男孩的手指不肯松开,张开的小唇只能发出无声的颤抖,唤着:「哥哥……」
白色的画面中,一个警察举枪闯进,虽然没有抓住虐待儿童的恶魔,但却救了倒在自己血泊中的小女孩。
在医院,女孩张开睡梦中哭醒的眸子,爬下地去找哥哥。
却听见哥哥对一个警察说:「父亲是因你死的,才导致今天我们的一切遭遇,所以,我要报仇。但是,你今天也救了我们,所以,我只报仇一次,若不成,此生此世不会再提。至于我妹妹,你将她送去孤儿院。」
女孩一听要让自己送去孤儿院,当即哭喊着跑出来,抱住哥哥的腰,苦恼哀求着:「哥哥,哥哥,米粒很乖,不会吃很多东西,不要将米粒送去孤儿院,不要,不要,米粒要和哥哥一起,永远一起。」
小男孩摸索着女孩的脸,捧起女孩脸蛋,将自己那濡湿的吻印在女孩的眉心,轻声道:「米粒,那恶魔会来找哥哥,你不能跟在哥哥身边,去孤儿院是安全的。哥哥会来接你的,一定会来,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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