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大将还真是认真呢。”药研将一些点心搁在了桌子上,“但是大将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的啊,至少晚上还是要按时睡觉,不然我们大家都会担心的。”
“谢谢你了。我一定会注意的啦。”少年摸了摸头,脸上则是温和的微笑。
药研再次叮嘱了几句,便退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合上门后,他便回想起了当时所看到的情景。
少年手下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各样的训练任务,除此之外,还记录着一些注意事项。只是从那密密麻麻的字迹来看,便可以知道少年的用心程度了。
还真是....非常认真刻苦的一位大将呢。
在相处的这几天,药研藤四郎便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位少年审神者的强大的灵力,以及对他们细致入微的照顾。虽然只是个少年,但是心x_i,ng却远远超出于同龄人了。
只是,这位少年还是将自己身上的担子压得太重了。
药研藤四郎并不知道这位审神者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因此也不好对其进行劝说,只能是在物质上为其补偿些什么。
总而言之,药研藤四郎对这位审神者还是非常满意的。前些天去万屋的时候,他还听说了另一些同自家审神者同期一起担任的其他审神者的本丸内,发生的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心中难免的有了些庆幸。
少年依旧是每天准时的锻出三把刀。而且毫无意外的都是些并不稀有的刀。因此现在在本丸内的刀剑们,除去一开始神秘出现的三日月宗近以外,便都是些比较常见的刀了。
至于近侍,少年的打算则是列出了一张周期表,每个人轮流当近侍。今天自然便是药研藤四郎当近侍。只是少年很少让人c,ao心,就算是当了近侍,付丧神一般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这三天少年也锻出了不少的刀,比较多的是粟田口家的短刀,稍微好一些的便是非常会做饭的太刀烛台切光忠。在烛台切光忠被锻出来的时候,少年还很是担忧的问过他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回应的烛台切光忠便对审神者的一番好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三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但是,如果不是这三天的平淡冲刷了少年的警惕感,也许有些事情便也不会那么快发生。
那天照样是按时去万屋买东西。随着少年而去的是三日月宗近。在离开之前,乱藤四郎还缠着他去万屋买一些现世的零食回来,在满口答应后,少年便安心地离开了本丸。
在买回一些东西之后,少年便随三日月宗近往回家的路上走着。还没有到达本丸,少年的心中却蓦地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三日月宗近也是骤然停下,一双好看的新月眸子眯了起来。
“这是....暗堕刀的气息。”
“暗堕刀?”少年念着这个名字,心中不祥的预感欲盛了。
“就是一些暗堕的付丧神。”三日月宗近沉声道,手指也渐渐扶上了腰间的刀柄,“大人小心了,这些东西....可不是什么善类。”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压住了恐内心的慌乱,点了点头,三日月宗近便按刀走在了少年的前方。
刚到达了本丸,少年便骤然睁大了眼睛,手臂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的本丸内一片狼藉,天空中沉淀着暗紫色的不祥之光。付丧神们大多都是伤痕累累,几乎都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而在庭院之中,则站着一些长着奇异骨刺的怪物,身上散发着不祥的黑气,看样子便是三日月宗近所说的暗堕付丧神了。
“大将!!”药研藤四郎吃力地抬起头来,在看见少年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少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三日月宗近一把抱起,下一秒,刀风便从少年的耳边一扫而过。
三日月宗近闪到了一旁的屋檐下,暗黑的刀风紧跟其上,支撑着屋檐的木柱便被扫断了,木制的屋檐便随之落下,却被三日月宗近一刀砍飞,砸中了跟上来的一位暗堕付丧神。
三日月宗近抱着少年冲进了屋内,并将从旁边闪来的暗堕付丧神砍开。少年紧紧抓着三日月宗近的衣襟,头脑中则是空白了一瞬。只是当他将头埋入三日月宗近的怀中的时候,却突然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三日月,你受伤了!”少年再次抓紧了对方的衣服,眼中充斥着担忧和惊恐。
“哈哈,一点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这种时候,三日月宗近竟然还能笑出来,只是手中的刀却依旧挥舞着。
少年沉默了。
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他,三日月宗近根本不会受这些伤的吧....果然,是因为他太弱小了吗?
无论是从前还是过去,似乎只有弱小一词,一直在他的身上挥之不去呢...
似乎是察觉道了少年的沉默,三日月宗近在匆忙之中还是开了口,
“大人可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如果连大人自己都放弃了的话,我们还有什么继续战斗下去的理由了呢?”
“毕竟源正平大人,可是那位大人的后裔啊。”
“你怎么知道....”少年还未将话说完,三日月宗近便猛地停了下来,将少年放开了。
“现在就去锻刀室,将刀架上的刀唤醒一把吧。”三日月宗近握紧手中的刀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虽然不是很想让您唤醒他们,但是一个人对付这么多暗堕的刀的话,果然还是有些吃力呢。”
眼下显然不是问出自己内心疑问的好时机,少年只得踉踉跄跄的冲进了锻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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