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的思感笼罩了周围所有的空间,天翔欣喜地发现,在??方圆不到千米的营地内,居然有着数量超过一百以上的狩猎者。加上从其外围传来的数十道明显属于警戒哨的波动,以及拥护在盐堆前的十来个人。整个族群,至少也拥有二百名族人。
这根本就是意外的收获。因为,自从成功并吞血虫一族以来,天翔就已经将消灭其它部族当作一种狩猎。只不过,他所需要的猎物,是能够加入自己族群的活人,以及大量可加以奴役的劳动力。还有足以充当各种试验品的人形小白鼠。这样做,听起来可能很残忍,也极不人道。但却是生存与发展的必要条件。一个族群,只有在拥有足够多人口的时候,才有可能获得发展与进步。有些时候,科技与文明,也需要消耗人口获得延续。
包围对方,用猛烈的火力将所有人逼进营地中狭小的范围。最后,投掷麻醉罐结束战斗。这就是天翔的打算,也是他屡试不爽的战术。然而,这一次,他似乎打错了算盘。延伸出的思感镇定了附近所有人的位置,趴伏在草丛中的天翔也瞄准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一名距离枪口约有两百米的警戒者。看上去,这一族群似乎有较为强悍的武力。国为,担任警戒哨的几名狩猎者,居然人才持有一把强劲的弩弓。
天翔淡然一笑,再次将瞄具指向了目标的左腿。警戒者一般都会由族群中的强者担当,只要干掉这几个哨兵,那么势必会给其他人带来混乱,也能给自己造成进攻的绝好时机。意外,往往会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一道能量发出者位置的接近,一直冲向了他的所在。
天翔有些惊讶,他已经看清楚思感发出者的容貌。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年纪约莫早三十上下的强壮男人。思维地反向攻击,这对天翔;来说并不是什么意外的新奇事。几乎所有被他探测过的生物。在遭遇思感瞬间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会做出一种下意识地抗拒。这并不是他们自己的主观意识。而是大脑对外界探寻能量的本能抗拒。就好像皮球具有相当的弹性一样,只要对其稍加安抚。抗拒的力量自然会承认你的存在。当然,探测思感与被探测者之间地冲突,其拥有的对象丝毫不会察觉。因为,这样纯粹属于能量之间的冲突,还不足以使大脑发出危险的警报。
然而,现在却发生了完全不可能发生的意外。也是天翔在所有探测过程中尚属首次的意外。理所当然会引起他的惊讶。
难道说,这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也是一名拥有显著第六感官的进化人类?来人并没有走得太近,在距离天翔所在大约一百五十米地地方,他停下了脚步,朝着隐藏在草丛中的年轻族长,发出了另外一道探询思感。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你是朋友还是敌人?”一道道询问接二连三地发向了天翔,使得他无法再隐匿自己的踪迹。稍一思索后,天翔打定了主意。朝着身边诸人做出撤退的手势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从藏身之处站了起来。突然现身使得距离不远地对方警戒者大吃一惊,纷纷抬起手中的武器,瞄向了这一所在。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作为应对。天翔看似随意地发散出数道回应能量,径直穿透了对面数人的大脑。就这样,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警戒者们小心而缓慢地放低了高抬的箭头。在这样近的距离贸然站起,其后果天翔不是不清楚。对方的警戒者完全有可能在一瞬间,把自己的身体射成满是血洞的蜂窝。尽管他有把握能够运起太极心法,顺利躲开其中绝大部分攻击,可至少还是会挨上那么几箭。
毕竟,弩箭的速度,远远要比投枪快得多。只是,天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了如此冒险的举动。他只觉得,那个站在对面用脑波向自己询问的男人,似乎与自己之间,有一种很亲切、很舒适的感觉。就好象是两个曾经熟识却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
自己与战风相处时,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探路者,对方一定是探路者。就算不是,至少也应该是我一样是基因制造人类。”
天翔的大脑,明确无误地发布着这样的信息。猜测,但是并不肯定。因为,除了对面的男人外,在附近的人群中,也有着两个完全相同的气息。
三名探路者?这可能吗?“你好,我叫杨笑天。既然是朋友,那么,能否可以与我们共同分享一点盐和食物?”
这是对方发回的邀请,也是黑暗世界中的狩猎规则。在一个火堆前分享过烤肉与盐的人,就是永远的朋友。
只是,肚子饿起来而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朋友也会用朋友的肉来充饥。“为什么不呢?”天翔欣然接受邀请。将手中的43朝身后一背,大步走了过去。他已经可以完成断定,对方肯定是与自己一样的“探路者”。就算其余的人对自己再有敌意,也绝对不会朝一名被邀请者下手。毕竟,自己身上与对方,有着完全相同的信息。更何况,那些埋伏在外围的对方族人,似乎至今也没有被发现。就算对方突然发难,天翔也有把握从中全身而退。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走近是,杨笑天颇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觉得呢?”天翔不再多话,只微微一笑。便席地坐在火堆前。毫无顾忌地抓过一烤熟的虫肉,就着一小撮白色的盐末,大口咀嚼起来。”我感觉,我们好像是很多年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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