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看上去,它们也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这是欧琴的声音。听得出,对于随意打伤一个与自己外表无异的“人”。她的确有些不满。
天翔没有对此做出更多的解释。毕竟,欧琴是一个没有真正见识过类人凶残的女人。有些东西,与其过多的说教,还不如来点儿真实的切身体验更加有效。何况,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去做。“把它扔进去,拿冷水来浇醒。”
变异类人与普通类人有什么不同?它为什么会只身回到这座曾经的类人巢穴?究竟有什么企图?所有的这些问题。目前都没有答案,想要弄清楚,只能是从被俘者身上得知。
一桶寒彻心底的冷水劈头浇下,这种对人类极有效果的解醒方法,对类人同样有效。天翔满意地看到:冷得瑟瑟发抖的类人,在伤口疼痛的刺激下,呻吟着,慢慢从铁笼中坐了起来。
“你是谁?”一道带有强烈命令意味地探询思感,从天翔脑中发出,径直射向了类人。
沉默。
寒冷、疼痛、饥饿。这是探询思感从类人大脑中获得的所有东西。天翔很奇怪,类人有如此的反应的确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与从前自己所知的类人反应不一样,这次的探询结果却少了一样极其关键的东西。
仇恨。无论是最早遇到的女性类人,还是后来抓住地类人俘虏,或者是在巢穴中杀死的其它类人。无一例外都表现出对人类刻骨的,难以掩饰的仇恨。甚至就连关押在另我铁笼中,口口声声叫自己“爸爸”的变异类人婴儿,也有一种显而易见对人类的恶感。唯独在这个被自己打伤的俘虏大脑中,却丝毫没有发现这种具有强烈波动的情绪。不单是天翔,秦广、欧琴、杨笑天,这三个拥有第六搜索感官的“探路者”,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再三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欧琴甚至凑到天翔身边哀求道:“它对我们没有恶意,还是把它放了吧!”
天翔不为所动,闪烁的双眼仍旧死死地盯着笼中的类人。他没有忘记,那个被肚子里的孩子吃掉内脏的女人,临死前那双充满无法忍受痛苦与绝望的眼睛。“你是谁?回答我?”
一道力量更加强大、命令意识更为强烈的探询波,再次射出。那种剧烈的脑部震荡,使得笼中的类人不由自主地歪了歪身子。
“我。。。。。。我是。。。。。。人。”
怎么,怎么会这样?它,它居然回复了我的询问?天翔一惊,猛然微闭双眼,再次以凌厉的口气发出强大的思感。
“人?你也配称之为人?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不过是个身上流着肮脏兽血的狗杂种。”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知道,当然知道。我还是知道你是一个狼心狗肺,连自己亲生母亲都不放过的贱种。”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天翔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高高仰起了自己地头。眼前变异类人流利的对话,使得他不由得生出一种莫名的戒心。倒不是因为对方能够回应自己带来的意外,而是那种对自己内心感应作出的如流应答。其实长久以来,他就一直认为,类人应该是一种具有相当智慧,且能独立考虑问题的生物。此前与它们无法交流,应该是出于对方拒绝的理由。只是,眼前的类人虽说属于变异的种类。可那种从容不迫地应答态度,实在是不能不令人生疑。毕竟,两者前后的对比,实在太过明显。其中的差别。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能感觉得到。
只是,其他人,却并不这么想。
“族长,求求你放了它吧!或者,给它一点食物和衣服也好啊!它太可怜,还受了伤。。。。。。”不用回头看,天翔也知道那是欧琴。这个女人,实在是接受了大多古代知识中善良与文明地东西。
“去!拿点吃的来。”
天翔向一名族人说道,随即转向欧琴一边:“不要以为我心狠手辣。如果有一天,你被逼得不得不用手撕开自己的肚皮,从子宫里揪出未成形的孩子时,恐怕你绝对会认为我太过仁慈。”没有经历过那种血腥场面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其中的绝望。
“夏冬,命令所有哨兵,加强警戒。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这名俘虏,给它加双倍重镣,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说完了这一切,天翔满含深意地看了欧琴一眼,转身走出囚室。泰广与笑天紧跟其后。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话不太好说出口。
“我知道,你们心里,多少也有点和欧琴同样的想法。”在自己的起居室门口,天翔站住道:“我承认,作为一名领袖。有些时候我的确很残忍。我甚至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处死一名刚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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